第四十七章

　　趙導拗不住小姑娘水汪汪的請求，面授機宜，告訴何素娟如何保持中氣充足，壹氣呵成。

　　趙導演比劃道：”小腹是氣之源，妳不能把聲音看成是從喉嚨裏出來的，而是要當成小腹部出來的，妳想像壹下，妳振動妳的腹部，運出壹股氣，有氣體從妳的脊椎骨裏穿行，然後直達妳的腦後，再到喉嚨的後部，妳應該感覺到妳的那個聲音，像噴泉壹樣噴上來似的。妳要找到這樣的感覺，像什麽呢？比如妳發出壹個嗯字，這個聲音，初學時，妳覺得是在喉嚨後面那兒出來的，但是現在妳不能這樣，妳要把氣息按下去，不能浮在喉嚨口上，要按到小腹部那兒，讓妳的小腹充實起來，妳應該感到那個嗯字的音，藏在妳的小腹部裏，妳的腹部能感到那個音了吧，這時候，妳要像彈皮球壹樣，把這個嗯字的音從小腹部彈出來，千萬不能把這個嗯的音往上漏掉，這麽用力壹彈，把聲音彈到腦後靠上的位置，妳感覺壹下，是不是聲音比原來大壹點了？“

　　趙導邊說邊指導著何素娟因循著身體的道路，把氣息運到她的小腹部，為了實地指導何素娟的練習，免不了親自揉摸著何素娟的小腹部。小姑娘得到名家指點，自然格外賣力，但似乎還是達不到趙導運氣圓潤的那種要求，趙導立刻判斷，是小姑娘的腹部沒有把聲音反彈出去，而是從小腹部下面漏掉了。趙導心急如焚，責怪何素娟不懂得控制小腹部的真氣，不會把聲音重新反彈到喉嚨裏去，小姑娘無法領會趙導的口傳秘技，十分的焦灼，兩眼都急得紅紅的，祈求趙導能把真傳完全地傳給她。趙導看到小姑娘的求賢若渴的神情，頓時動了憐花惜玉之心，當即赤膊上陣，幫助小姑娘封堵小腹部的漏氣之處，壹雙蒲扇壹樣的巨手，伸入到小姑娘的內衣深處，建造壹座葛州壩式的攔河大壩，把小姑娘漏氣的通道堵死。何素娟看到趙導演不嫌自己褻衣裏的潮濕與骯臟，感激涕零，百感交集，當即更加努力求學。趙導演的慈眉善目的雙手，按在女孩的隱秘的部位，讓小姑娘發聲。女孩的內衣是那種棉布類的，厚厚的，俗俗的。當趙導把他的手放入進去，小小的棉布內褲，被撐得滿滿的。女孩的內心總是寂寞的，趙導的手，打開了少女未曾開化的寂寞。他的手像紳士壹般，按著女孩墳起的地方，可以感受到何素娟小腹部下探又上提的細微的動作；當何素娟想像著把氣流從小腹部上提的時候，趙導用他的有力的大手，往上用力地提出來。趙導的雙手這麽來來回回地松下、勒緊，不但沒有把何素娟的中氣搞得充足起來，反而使小姑娘的聲音嬌顫不已，變成了壹連串”行不得哥哥“的顫音，雙眼像蒙上了壹層水霧，迷失了方向，自告奮勇地倒在了趙導的懷裏。趙導治病救人，企圖撥亂反正，想把小姑娘從自然流露出的妓女壹樣的放蕩中，重新拉回到淑女中來，但是，女孩的墮落是多麽不可以抗拒啊，趙導演的手辛勤地按在她小腹部的漏氣處，可惜這小姑娘就是不肯好好學習，趙導演在多次批評何素娟心生旁騖、精神分散而無效後，便做了壹個順水人情，成全了小姑娘的欲望，收取了小姑娘的纖弱的身體。

　　何素娟的求教沒有白費，趙導演硬是要求換掉原來的女主角，讓何素娟扮演杜十娘。何素娟因為拍此劇而壹舉成名，對趙導更是感恩戴德，有求百應。趙導的原配、錄音系的同學知道後，自然是先吵架，後打架，再冷戰，最後默認既定事實，趙導搬出來與何素娟同居在壹起，經過長期的持久戰，趙導終於如願娶了何素娟。

　　趙導今天擁著鳳玲，自然拿出他的手上功夫，男人到五十開外的年齡上，手上功夫是床上功夫的主力軍。趙導抄著鳳玲的屁股，占領了要害地位，鳳玲早已在趙導這個老手的手下氣喘籲籲，激情澎湃，可惜趙導還是那個老大難問題，每到關鍵時候，定力不行，三下五除二就完了事，完了事的男人，看到女人就與看到壹個兵馬俑沒有什麽區別，把鳳玲推到壹邊，進入夢鄉養神去了。好在鳳玲也不在乎趙導的那壹番恩愛，不像何素娟那樣纏著不放要後戲，所以，趙導樂得進入美夢，只是趙導的打鼾聲超過了門口小溪的潺潺聲，搞得鳳玲壹夜睡的不好，第二天早上起來，仍覺得頭腦發重，遲遲地不肯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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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老板娘準備了早餐，有雞蛋，包子，稀飯，幹菜餅，其中 幹菜餅最好吃。這種燒餅以肥肉丁加黴幹菜作餡，厚壹公分，直徑二十公分以上，每只壹元。咬壹口，滿嘴流油，陣陣黴香，可與北京烤鴨比美。

　　壹夥人吃得倒是挺香。席間，錢盛腫問趙導還滿意否？趙導不置可否，鳳玲也不敢吭聲。趙導估計昨晚老錢與小玫睡了，老錢卻說，他昨天另開了壹個房間，因為小玫今天有拍攝任務，故沒有幹擾她。老錢愛護演員的精神可見壹斑。

　　按原來的計劃，是讓小玫、鳳玲與孟望達拍三P遊戲，但鳳玲倚寵賣乖，仗著昨天趙導演對她的騷擾，不肯今天出演了，於是，錢盛腫臨時改變拍攝計劃，先拍壹段小火與阿冥上山的外景，然後重點拍小玫與孟望達的戲。

　　拍攝的地點，今天準備放在浙西的主要景點白馬崖，拍完今天，明天準備到劍門關拍攝。

　　吃罷早飯，壹行人坐上車子出發。道路依舊又陡又險，小錢開的分外小心，車上也沒有人開玩笑了，只有單調的車輪沙沙聲。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開到了白馬崖景區。

　　進了景區內，上了曲曲彎彎的小路，拾級而上，山上流下的小溪，從身邊經過，帶來清新的甜蜜的氣息，灌滿了每壹個人的心胸。

　　吳大誌與小錢各帶著全套的攝影裝備，跟隨在後面。由於來的早，景區裏還沒有壹個人影，鳥鳴的婉轉聲不時從山谷裏傳來，朦朧而綽約。半路上，還聽到壹種低沈的小狗壹樣的警惕的叫聲，好像在低聲警告著什麽，但卻不知道是什麽動物，帶來了神秘的野趣，壹路上，大家說說笑笑，沈浸在大自然的美好中。

　　山與水結合得很好，趙導看見景色越來優美，光線隨著時間的遞進，也日益豐滿，便建議開拍。

　　小兔為小火作了最後的壹點化妝，然後小火與阿冥作出壹對情侶狀，相攜著沿著臺階住上攀爬。這壹段風景描寫，將接到那天在賓館裏拍攝的室內場景，就組成了壹段內外結合、情景交融的正式碟片了。

　　小火與阿冥拍了大約四十多分鐘，也許昨天晚上小火與阿冥有了黑暗中的親呢的接觸，今天他們表演起來，倒也如膠似漆，默契得出人意料。趙導覺得很滿意，女優的配合，其實就是看她是否願意打開自己，女演員對男演員的配合，在鏡頭裏是來不得半點虛假的。演員只有在臺下進行了充分的醞釀與交流後，才能在鏡頭前達到壹種天衣無縫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