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这不科学！

扁舟子也被楚扬这声咳嗽，惊醒了过来！
舞台灯光大亮，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之中，楚扬回到了座位上。
转身的时候，两个人目光相对，扁舟子对上楚扬的视线，居然有了片刻的惊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网络大事件，就算是面对那些高官权威，他也不曾流露出这样的神态！
但刚才，那首曲子居然在刹那间夺取了他的心神，这在他看来，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喜欢民族音乐，尤其是笛子，从来不喜欢！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一首笛曲迷住！
这让他的心里，开始有些莫名的担心起来。
这首曲子，该不会真的有那样的效果吧！
心里这个念头一起，扁舟子马上轻轻摇了摇头，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这绝不可能！这不科学！就算再好的音乐，也不能代替医疗手段！这是常识！
主持人江帆也从迷惘中清醒了过来。这几日他的睡眠不太好，就在主持节目前一刻，他还喝了两杯咖啡提神，以避免自己在场上犯困。但现在，江帆觉得自己的状态出奇的好，就像是睡饱了觉一般，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精神！
他的心里暗自称奇，心道难道这首曲子真有治疗的效果？
自己也有失眠的毛病，如果这是真的，那岂不是说，自己也被治疗过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带着这样的疑惑，江帆笑着走上舞台，再次在两人中间落座。
“好的，感谢楚扬为我们带来如此精彩的演奏。有没有治疗失眠的效果姑且不论，单以这首曲子来说，真的是非常优美，听完之后真的让人感到心里非常的平静舒适。那么楚扬，我想问一句，这个所谓的治疗，仅是听过一遍之后就可以了吗？”
听到主持人的问话，楚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今天在场的一百名病患，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们保证，今天回去之后，你们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而且，治疗的效果，最少持续一个星期。”
楚扬说话的时候，显得信心十足。事实上，一个星期的说法，还是他保守的估计。之前他没有得到《乐神决》，在炼气期的时候，就可以让效果持续一个星期，现在这种增幅几倍的效果，估计一个月都没问题。
“哼，还在嘴硬！”扁舟子此刻已经完全从楚扬的那首《画眉》的影响中脱离出来，再次回到了那种对立的状态。听到楚扬居然这么明确地宣称，已经治好了这些患者的病，他的心里再次冷笑起来。
楚扬的话，也让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一片哗然。只是吹了一首曲子而已，这就完事了？这就能治好失眠了？这也未免太玄了吧！
真正隐隐有些相信的，是现场那一百名患者。比起其他正常人来，他们是最能深切感受到自己变化的。虽然还不知道楚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单看自己现在身体状态的变化，就让他们信了一半！
“好的，楚扬，看来你的信心非常足。那么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们还要交给事实来评判。今天来到我们现场的一百名患者，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之内，将会接受专业的医疗观察，通过实时的记录来判断治疗的效果。同时全程都将接受我们燕京公证处两位公证人员的公证，以保证结果的公正性。那么在此也欢迎广大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对我们这次的活动进行监督和互动。好的，接下来，让我们把时间留给现场的患者和专家，现场采访一下他们的感受。”
江帆此话一落，代表着病患的绿色方阵，几乎齐刷刷地举起了一片手。
看到这一幕，江帆笑着说道：“看来我们的患者朋友们有很多的话要说啊，这样，我们随机抽取一个吧。”
江帆说着，开始控制大屏幕上的一连串数字，当他喊到“停”的时候，一个大大的67号数字停留在中央。
“好的，有请67号朋友。”江帆说着，示意工作人员将麦克风递了过去。
陆芳菲脸上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居然得到了这个发言机会。身体的神奇变化，让她莫名惊喜，早就想要找个机会一问究竟了。
接过麦克风，陆芳菲连客气话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主题。
“真是太神奇了，我觉得听完这首曲子，整个人就像是睡饱了觉一样，特别的精神！我想请问楚扬老师，这个效果真的是刚刚那首曲子带来的吗？”
陆芳菲的话，顿时引起了身边不少患者的共鸣，不少人纷纷点头示意，自己的感受和陆芳菲一样！
楚扬笑着冲陆芳菲点头示意，随即说道：“是的，这是听过《画眉》之后的正常反应。”
“可是，我现在这么精神，到了晚上，不是更要睡不着了吗？”陆芳菲有些担心地说道。
她的话，顿时引起了现场观众的一阵笑声。在听过楚扬一曲《画眉》之后，现场的气氛也比以前活跃了不少。观众们的精神都好了不少，正如陆芳菲所说，他们感觉此刻自己比喝了十杯咖啡还精神，而且是那种从里到外透着舒服的精神！
扁舟子听到了陆芳菲的话，也笑了起来。
他的心里暗暗好笑，心道听完曲子之后反倒精神了，哪有这么治疗失眠的？这不是越治越严重了？
听到陆芳菲的话，楚扬笑了，说道：“你回去晚上晚一觉就知道了。如果没有效果或是起到了反作用，你来找我，砸我们家玻璃！”
楚扬的幽默，登时引起了现场观众的一阵哄笑，不过对于楚扬的观感，倒是更加好了不少。之前很多观众都觉得楚扬是个骗子，现在则恰恰相反，很多人都觉得楚扬幽默、坦诚，人和曲子一样真诚、平和。
“好的，谢谢楚扬老师，我问完了。”陆芳菲笑着说道，随即交出话筒坐了下去。
接下来，又有几个患者问了一些问题，无非就是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还有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之类的，还有的问起听CD和听现场的效果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对于这些问题，楚扬都一一做了解答。
再接下来，十位专家教授也都就失眠和神经衰弱的问题，解答了一些观众的现场咨询。但显然，大家的兴趣都没有在这上面，很多人都非常期待，楚扬所谓的“音乐治病”，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没有作用！
四十分钟的节目，很快接近了尾声，在最后，主持人江帆用一段简短的话，结束了这期节目。
“好的，感谢大家收看本期的《探索》节目，究竟音乐治病有没有真实的效果，能否取代传统的治疗手段，给失眠患者带来真正的福音呢？下个星期同一时间，让我们共同期待！”
节目结束了，扁舟子走出演播室时，心情却有些复杂。刚刚那些患者的话，让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一开始坚定地相信楚扬是个骗子，“音乐治病”是场骗局。但现在，看着那些患者言之凿凿，诉说着自己的变化和感受，他的心里也开始没底起来。
再看楚扬，整个人还是那股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对结果如何，一点也不担心。
这让扁舟子心里的不安，更加剧烈起来！
回到酒店，扁舟子上了一回儿网，回复了一些网友留言，重申了自己的一些观点之后，便开始躺在床上睡觉。
才刚躺上枕头不到两分钟，一股倦意袭来，扁舟子隐隐觉得不对，但没过片刻，已然酣然入梦了。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大天亮。
扁舟子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腕上的手表指向早上六点钟。
他“骨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长期从事打假、科普工作，扁舟子的生活过得并不轻松，每一刻都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以至于患有严重的失眠。只不过他一直拒绝治疗，也拒绝服用任何药物，因为怕损伤到自己的大脑。
每次晚上入睡，都要经历两、三个小时的折腾，有的时候甚至整夜睡不着觉，对于这样的情形，扁舟子早已经习惯了。
可是，今天，他居然破天荒的睡了一个好觉！
精力充沛，神清目明，扁舟子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得简直是不能再好了，只是，他的一颗心却深深的沉了下去！
难道，是真的？
身体上带来的舒适感，丝毫驱赶不了他内心的惊慌。如果自己此刻的变化，真的是由楚扬那一曲《画眉》带来的，那么，他这次，恐怕要栽大跟头了！
“怎么会这样？这……这不科学！”扁舟子的心里大喊着，到了最后，他甚至真的喊了出来！
这不科学！
只是，很多事情，真的不是用现在的科学能解释的，比如修真者的世界，现在地球上的科学，永远不懂。
这个早上，对比扁舟子的复杂心态，那些参加节目的一百名病患，则全然不同。
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早上醒来的心情，那就是——欣喜若狂！
第四百二十张老板，有没有《宁静》？
陆芳菲从醒来到现在，已经怔怔地发呆了足足有五分钟了。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失眠引起的痛苦的懒床症，而且她也没有以往早晨通常的那种迷糊头疼睡不醒的感觉。
相反，陆芳菲现在的感觉非常之好！
十点半躺在床上，陆芳菲的头挨上枕头不到五分钟，整个人便进入了熟睡。
然后，一觉睡到了现在。
墙上的时钟，指向早上六点钟。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陆芳菲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
神清气爽，耳清目明！
这一刻，仿佛整个人重新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记不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轻松了。原来，睡醒觉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在这一刻，陆芳菲想哭！
而她，真的流泪了！
五分钟后，陆芳菲才发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尖叫，这声尖叫，足足震醒了另外三个还在睡梦中的合租室友！
“芳菲，芳菲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脸迷糊的美玲从隔壁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头发凌乱得像个鸡窝。
其他两个室友也急火火地过来，想看看这个不睡到早上七点半以后决不会起床的室友，今天到底发什么神经。
然而，陆芳菲喊过这一声之后，整个人慢条丝理地下了床，先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随即冲着三人嘿嘿一笑说道：“没事，各位继续睡吧，本姑娘要起床去运动了！”
冲着三个人晃了晃手指，陆芳菲神情愉快地哼着歌儿从三个人中间穿过，径直奔洗手间走去。
三个留在原地的室友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不解。
这个超级懒觉王，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睡饱了觉而变得容光焕发的脸，陆芳菲的心儿快乐得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身体轻快地像一只燕子，只想振翅高飞！
心情愉快地将自己梳洗打扮好，陆芳菲的心里也没闲着。
从起床到现在，她一直在想，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昨天晚上参加完节目回来，陆芳菲就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那首曲子，怕是对自己真的有效果！因为在听完之后，陆芳菲就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而今天早上这一幕，则肯定了她的猜测！
原来，楚扬没有乱说！
原来，音乐治病的事情，是真的！
陆芳菲此刻真的感到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听从了主治医生的话，去参加了那期节目！如果不是这样，恐怕她此刻，还在受着失眠的巨大折磨，头疼欲裂呢！
收拾完毕之后，陆芳菲想着打电话去询问一下昨天和自己同去的几个病友，但一看此刻的时间，实在是太早，于是便算了，想着先出去锻炼一圈再说。以前因为失眠的折磨，她已经很少早上出去晨练了。
可是陆芳菲没打出去，却有一个十分熟悉的病友，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陆芳菲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上，是“雪姨”两个字。这个“雪姨”叫王雪，是一家打字复印店的老板娘，也是和她一样，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吃安定已经吃了十多年了，痛苦不堪，现在都是在同一个大夫手下治疗。两个人在一起经常交流病情，算得上是十分熟悉了。
“喂？雪姨？”陆芳菲接通了电话，只来得及说了几个字，那头便传来王雪又惊又喜的声音。
“芳菲啊，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电话那头，王雪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嘻嘻，雪姨，听到你的话，我就知道你一定和我一样了，是不是睡了个美美的大懒觉啊？”陆芳菲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我昨天晚上回到家啊，跟我家男人说的时候，他还笑话我，说这种事情也信，简直就是幼稚。可是你猜怎么着？昨天晚上我洗完澡，刚一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连药都没有吃啊，这一睡就睡到现在，一次也没醒，睡得那叫一个香啊！这个楚扬大师，简直就是神了，听他吹一首笛子，居然就把我这二十几年的老毛病治好了，这……这简直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啊！”电话里，王雪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整个人简直是要哭出了声来。
陆芳菲能够理解她心里的激动之情，因为此刻她和雪姨一样！
“是呀，雪姨，我昨天也是睡了一个美美的大觉，现在整个人舒服极了！楚扬大师果然超级厉害。对了，我准备一会儿吃过早饭，去大悦城的音像店购买一张《宁静》，雪姨，你去吗？”陆芳菲笑着问道，声音里都透着一股轻快，像是一只快要振翅高飞的鸟儿。
“去呀，怎么不去！芳菲呀，你等着我现在就开车过去接你，再拉上陈洁赵茹她们，反正顺道，刚才呀，我已经一个个打电话骚扰过她们了，这两个人和咱们一样，正兴奋得不行呢！我跟她们说起这件事情，一个个都急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去大悦城那里！”电话里，王雪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也难怪她，任谁一朝去掉了二十多年老毛病的折磨，恐怕心里的兴奋也不会比她此刻少多少！
“恩，那太好了，我就在小花园那儿等你，雪姨，你开车慢一点儿啊。”陆芳菲叮嘱道。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迈腾停在陆芳菲所住公寓前的小花园里，车窗摇下，露出了王雪和其他两个人的面孔，一个个脸上都是洋溢着一股喜气！
“这么早呀！”陆芳菲拉开车门笑嘻嘻地坐进去，同时和三个人打了个招呼。
“当然要早一点，不然去晚了卖光了怎么办！”病友陈洁一脸认真地说道。
“哪有那么夸张。”陆芳菲笑嘻嘻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有人抢，咱们呐，可不能落在别人后面！”王雪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子启动，径直奔大悦城的方向开去。
由于华音娱乐首批只发行了二十万张《宁静》，而且走的都是公司之前的渠道，范围一般只限于燕京城内的十几家音像店，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买这张专辑。好在通过看新闻得知，这张专辑的新闻发布会是在大悦城举行的，而当时主持人明确指出，大悦城二楼的“化纳音像”里就有这张专辑出售。
九点整，燕京这座国际大都市，开始渐渐进入忙碌的工作状态。很多商场也纷纷开始打开门做生意。
大悦城二楼，化纳音像店里，经理王超照例打开卷帘门，开灯，拖地，随即拿出一张碟片，开始播放音乐。
店里以前的主营是CD和磁带，但随着网络大潮的来临，这些生意慢慢得变得不好做起来，所以化纳音像也经营一些MP3、耳机、学习机等小家电产品。至于货架上的CD唱片，已经有半年多没怎么更新了。
“老板，你这里有《宁静》这张专辑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顾客走进店里，他没有像一般顾客那样，在货架上挑挑选选，而是直接开口问了起来。
“《宁静》？是谁的专辑？”王超听到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是什么时候听过。不过店里的CD那么多，他也没办法记住那么多的名字。
“是楚扬大师的，吹笛子那个，电视里昨天播的！”男顾客有些急切地说道。
“电视里？”王超听着又迷糊了，他对楚扬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但此刻让他想，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楚扬是谁了。
这也难怪，距离上次发布会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他这里每天又那么多事情要忙，哪里还记得住这个没什么名气的楚扬！
只不过男顾客一句“吹笛子”，倒是提醒了他，他随手往里手边的一个CD架上一指说道：“器乐类的在那边。”
“哦，好的。”男顾客听到他的话，急忙奔向那里找去，从上到下翻了一会儿，突然间眼睛一亮，兴奋地喊了一声“找到了！”
“找着了？”王超笑着答应了一声，也没觉得此刻男顾客的反应如此兴奋有什么不对，追星族大概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是这个什么楚扬，好像并不是那么有名？
看了看男顾客递到手里的这张CD，王超倒是愣了一下，这张CD明显是精装的，同样是正版，这种用最高品质的金盘原厂灌装的CD，成本是最高的。
他瞥了一眼定价，120元。这种CD是不议价的，而且也没有折扣，单碟120元，这样的定价，连他这个老音像都觉得有些高了，快比得上那些高品质的进口CD了。
只是，男顾客似乎根本没有犹豫地就掏出了两张红票子，爽快地付了钱。
还没等王超感慨，四名女顾客又是齐齐涌进了店里，进门就开口问道：“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宁静》？”
又是《宁静》？
再次听到这个词，王超忍不住往手上的那张碟看了一眼，随即举起来向她们晃了晃说道：“是这个吗？”
“没错就是这个！”陆芳菲有些兴奋地将那张CD抢在手里，兴奋地说道。
“这张CD是我的，已经付过钱了！”男顾客眼看着自己的CD被抢，连忙说道。
“呵呵，别抢，别抢，我找找看应该还有的。”王超笑呵呵地说道，随即麻利地给男顾客开好了发票，随即看了一眼CD的编号，转身从柜台下面拉出一个大纸箱，熟练地用手一划，又从里面拉出一张来，扔到了柜台上。
“看看，是这张吧。”王超笑着说道。
一般来说，同款的CD，店里一般会进五到十张，特别畅销的也会一次进二十张以上，这张《宁静》，刚刚被男顾客买走了一张，王超看了看，还剩下四张。
“没错，老板，我要四张！”陆芳菲急忙说道，仿佛生怕说完了东西就被抢走一样，同时把那张已经拿出来的CD牢牢抓在手上。本来她还没有这么急切的，可是刚刚这个同样也是买《宁静》的男顾客，则让她感到了一丝危机感。
“你也是昨天晚上参加节目的吧，我对你有印象。”男顾客笑着对陆芳菲打了个招呼。
“没错，你也是……”陆芳菲扬了扬手里的CD，用疑问的口气询问道。
男顾客没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他像是自说自话地感慨道：“没想到啊，太神了！”
“是啊，太神了！”陆芳菲很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
王超听着两个人没头没尾的对话，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不过他倒是有些惊讶，一次性要四张，这可是一百多块一张的CD，看着这四个同来的女人，难道是一人一张？
还真是很难得看到这么多的粉丝一块儿来买CD的，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
王超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把剩下的三张一股脑拿了出来，笑着说道：“你们来得还真是巧，刚好剩下四张，都在这儿啦。”
只是，他话音还没落，店门口突然“呼啦”涌进来十多人，带头一个大嗓门的进门就喊：“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宁静》这张CD？”
王超看着这一群差点把店里挤满的客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