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六十七章 財神爺……王渲？

　　覺醒超凡天賦就像開盲盒，開出什麽全看運氣。
　　絕大多數超凡者都開不出什麽好天賦，但即便如此，在覺醒後的很長壹段時間裏，覺醒天賦都是他們安身立命的基礎。
　　也有極少數幸運兒，比如咿呀。
　　她開出了壹個與時空規則相關的強大天賦，不僅殺傷力驚人，以後還能從這項天賦中領悟時空規則。
　　王染也想做幸運兒。
　　為此，他還特意把【自帶BGM的男人】抽了回來。
　　“我也不強求。”
　　他喃喃道：“隨便給我覺醒個神話時代的老祖宗的血脈就行。”
　　神話時代恢宏而恐怖，能在那個時候留下子嗣還順利傳承下去的多半都是狠人。
　　如果能覺醒那個時期的祖宗的天賦，必定是強大無比！
　　說罷，王染取出壹滴神聖泉水。
　　時空置換！
　　【自帶BGM的男人】發動！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手機裏忽然飄出春晚閉幕曲的歌聲。
　　王染沒有在意。
　　他仰頭，將神聖泉水滴入口中。
　　泉水入口的瞬間，他便感到口舌生津，隨即體內湧出壹股股暖流。
　　他舒適得瞇起了眼睛。
　　阿克希娜沒有騙他，神聖泉水的確可以在沒有痛苦的情況下幫人覺醒超凡天賦。
　　王染感覺舒適的暖流在他體內壹圈圈的盤旋，每盤旋壹圈，他的身體就輕松壹分，最終湧入他的腦海，在他腦海深處凝聚成壹枚發光的繭。
　　繭裏便是他的覺醒天賦。
　　王染感到十分期待。
　　他不知道是哪位祖宗的血脈被激活了，他只能祈禱祖宗顯靈，賞他這個有出息的子孫壹個給力的天賦。
　　也許過了壹個小時，也許壹天？
　　繭裂開了。
　　裏面空無壹物，但王染心底自然而然地浮現出兩個字。
　　【補天】
　　王染楞住了。
　　補……
　　轟！
　　他忽然感到天旋地轉。
　　等站穩腳跟的時候，他發現四周壹片漆黑，空氣裏彌漫著不安的氣息。
　　他莫名地感到恐懼，身上的每壹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裏是什麽地方？
　　我不是在修煉室覺醒天賦嗎？
　　王染有些惶恐。
　　但他絲毫不敢出聲，因為他感覺有某種可怕的威脅在周圍的黑暗中遊曳。
　　轟隆！轟隆！
　　恐怖的雷光照亮了遠處的天空，王染見到了此生難忘的壹幕。
　　壹個不規則的大洞懸在天上，就像壹個猙獰的創口，往外噴湧著血似的粘稠的黑霧，黑霧裏浮動著壹具具巨大的殘屍……
　　冰冷的恐懼漫上王染的肩膀。
　　他思維仿佛凝固了。
　　就在此時，壹個溫婉的聲音響徹天地。
　　“天缺壹角，眾生漫煎。”
　　“吾今補之，光復前路。”
　　壹只手從虛空中探出，對著天上的破洞輕輕壹點，瑩潤的白光壹圈圈地蕩開，箍在破洞的邊緣，將破洞壹點點縮小。
　　嗚！！！
　　洞裏傳出如哭似泣的怪聲。
　　黑霧劇烈翻騰著，但無濟於事，破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壹點點縮小，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哈哈哈哈哈！”
　　“吼吼！”
　　“Wooooo！”
　　“……”
　　恐怖的氛圍消失不見了。
　　王染聽到遠古先民的歡呼聲，聲音漫山遍野，無邊無際，這股喜悅把他也感染了，使他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天若再塌，就由妳來補了。”
　　溫婉的聲音在王染身後響起，聲音裏有幾分惆悵。
　　王染心中壹驚。
　　“女媧娘娘！”
　　他急忙扭頭往身後看，可他身後哪裏有人，只有明亮的空蕩蕩的修煉室。
　　他回來了。
　　壹行小字從他眼前升起。
　　【恭喜您覺醒了超凡天賦】
　　【補天】
　　【消耗能量，彌補任何存在缺憾的事物】
　　【天有缺，吾今補之】
　　王染怔怔地站在原地。
　　“補天……”
　　他喃喃道：“我祖宗是女媧？”
　　祖宗是女媧——這沒什麽不對的，畢竟女媧造人的神話人盡皆知。
　　縱觀華夏神話，
　　沒有比女媧排面更大的祖宗了！
　　“剛才那是幻覺嗎？”
　　王染摸著自己的臉，狐疑道：“那句話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還是女媧娘娘對我說的？”
　　天若再塌，就由我來補？
　　天還會再塌嗎？
　　王染晃了晃腦袋，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沒必要為還沒發生的事情感到擔憂。
　　假如天真的塌了，那就補唄。
　　女媧娘娘把【補天】傳給他，不就是為了讓他補天嗎？
　　王染把目光落到手機上。
　　補天！
　　王染感受到壹股奇異的力量離開他的身體，緊接著，手機泛起淡淡的白光。
　　光芒持續了幾秒。
　　等到光芒散去後，王染拿起手機仔細檢查，發現手機上的劃痕全都消失不見了，屏幕上的小裂縫也恢復如初。
　　整部手機就像嶄新出廠壹樣。
　　“好厲害啊！”王染感慨道，“開個手機維修店肯定能發大財！”
　　他怔了壹下。
　　維修……
　　古遺物是不是也能修？
　　想到這裏，他激動地取出壹把折扇。
　　這是寂安道士送來的古遺物之壹，屬於半報廢狀態，已經沒有任何神異之處了。
　　扇骨悉數折斷，扇面也被燒得面目全非。
　　王染滿懷期待地發動了【補天】。
　　折扇泛起淡淡的白光。
　　在對手機使用補天的時候，王染沒有感到任何負擔，但對折扇使用補天，從壹開始就讓王染有種積重難前的感覺。
　　可以修復，但有難度。
　　王染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咬牙堅持著，直到頭疼難忍，才停了下來。
　　光芒散去，折扇變了個模樣。
　　折斷的扇骨長出了壹多半，扇面上的焦糊痕跡淡去了七七八八，露出了蒼翠群山與滔滔江河。
　　王染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他握住扇柄輕輕搖晃，隱約能聽見扇裏的風聲和水聲。
　　他欣喜道：“妙啊！”
　　按照這個修復速度，再來兩三次就能徹底修好這把折扇了！
　　他心頭壹片火熱。
　　有了【補天】以後，他就能修復古遺物了。
　　古遺物都是神明層次的以上的寶物，其中斬仙葫蘆更是赫赫有名的大殺器，要是能修好，至少可以斬殺神壇境強者！
　　他之前壹直對安娜不放心，假如能修好斬仙葫蘆，他就可以把安娜帶在身邊了。
　　咕嚕！
　　王染的肚皮發出響亮的叫聲。
　　王染無奈道：“來點吃的！”
　　在凝聚神性以前，能量來源主要還是生物能，也就是細胞裏儲存的能量。
　　他修復折扇，消耗的就是這部分能量。
　　現在他有種虛脫的感覺。
　　半透明的光束垂下，王染面前出現壹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這些食物是修煉室的營養餐，專門用於給修煉者補充能量，費用涵蓋在了修煉室的租金裏。
　　王染放下折扇，大快朵頤。
　　壹番風卷殘雲之後，他打了個飽嗝，傳送光束將殘羹冷炙轉移走。
　　他揉著太陽穴說道：“頭有點暈，【補天】對精神的負擔太重了，估計得多休息幾天才能恢復。”
　　他看著折扇露出感慨的神色。
　　【補天】真是神技，竟然能把能量轉化成物質，讓折斷的扇骨重新生長出來。
　　扇骨能重生，人骨是否也能？
　　這不只是壹項修理神技，同時也是壹項治療神技，恐怕就算缺胳膊斷腿，也能通過【補天】重新生長出來。
　　如此壹來，又有壹項天賦過時了。
　　【打不死的小強】
　　【受到的輕傷可以在十秒鐘內自行痊愈】
　　這個天賦雖然不顯眼，但幾乎每次模擬都會發揮作用，只不過效果跟【補天】重合了，不值得占據壹個寶貴的天賦欄。
　　“修理和治療應該不是【補天】最核心的用法。”
　　王染想到了之前的幻覺。
　　補天……
　　這個“天”究竟指什麽呢？
　　王染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知道肯定不是指包裹地球的大氣層。
　　“算了，不想了。”
　　王染拿出營養液和破障精華。
　　“先提升屬性。”
　　【檢測到您服用了七階體魄營養液】
　　【已為您匹配最佳訓練方案】
　　【請嚴格按照訓練方案訓練】
　　【您將在8小時內釋放全部藥效】
　　訓練室的墻壁亮起銀白色的微光，無形的立場將王染籠罩，饒是王染現在已經有了6000＋的體質屬性，也險些壹個踉蹌。
　　【重力場跑步半小時，開始計時】
　　……
　　王染這次在修煉室裏待了六天多，當他走出修煉室的時候，渾身都散發著掩飾不住的強者氣息，眼睛裏更是閃爍著極具壓迫感的寒光。
　　他喚出屬性面板。
　　【力量：10000】
　　【敏捷：10000】
　　【體質：10000】
　　【精神：10000】
　　【悟性：5】
　　除了悟性依然只有五，其他屬性都達到了壹萬點上限。
　　“這悟性得想辦法提壹提了。”
　　5對於普通人來說剛剛好，
　　但對超凡者而言就太低了。
　　王染越看悟性越覺得不舒服，因為其他屬性都五位數了，悟性還是雷打不動的個位數，這讓他有種自己腦子不夠用的感覺。
　　萬壹哪天有人跟他打機鋒，他卻什麽也聽不懂，那豈不是很尷尬？
　　但提升悟性的寶物很昂貴，刷摩大的卡容易被抓。
　　“修壹件古遺物出手吧，神明層次的寶物，再垃圾也值幾百萬摩大幣。”王染若有所思道，“或者看看古遺物裏有沒有能提升悟性的。”
　　神話裏有不少寶物能提升悟性。
　　蓮臺、菩提子、輪回石……
　　等他回去以後好好拾掇壹下那些破爛，看有沒有能派上用場的東西。
　　叮！
　　竹簡提醒道：“守望者協會為您定制的偵察機器人已經完工，請您前往9077世界查看。”
　　王染搖了搖頭：“下次吧。”
　　他被末日偷屁股了，哪還有功夫管別人？
　　他打開返回地球的通道，壹步跨了進去。
　　地球此刻正是下午三點鐘，王染壹回來就看到對鋪的床上放著壹包行李，窗外也能聽見人聲。
　　學生們陸續返校了。
　　叮咚！叮咚！叮咚！
　　王染拿出手機，跟咿呀解釋了壹下上午去哪了，然後接收了貳教主發來的關於香火願力的資料。
　　晨曦使徒搜集的資料非常全面，王染壹目十行也看了壹個多小時。
　　不過看完以後，王染雖然對香火願力更了解了，但卻沒有想到怎麽對付泥塑。
　　關於香火願力的情報倒是足夠了，可關於泥塑的情報卻寥寥無幾。
　　“對了，陸呢？”
　　王染忽然想到了陸。
　　他之前用【贈人玫瑰】給了陸壹個叫【神機妙算】的天賦，那個天賦能根據已有信息推測出更多信息。
　　興許陸能給他壹個驚喜。
　　幾分鐘後，陸來到了王染的宿舍。
　　“參見大人！”
　　陸壹進門就對王染行跪拜大禮。
　　王染把他攙起來，嚴肅地說：“接下來的話妳聽好了，我要妳幫我推衍的事情關乎全人類的未來，壹定要盡力而為！”
　　陸沈聲道：“絕不敢有壹絲懈怠！”
　　“好！”
　　王染將他目前掌握的關於泥塑的信息壹股腦都說了出來。
　　陸的雙眼逐漸變得茫然。
　　“怨！是怨！”
　　他忽然放聲大喊：“讓祂化形的是香火願力中蘊含的怨恨！”
　　王染楞住了。
　　讓泥塑化形的是怨？
　　什麽意思？
　　陸清醒過來，他喘著粗氣解釋道：“古代超凡者——也就是神話裏的那些神仙消失以後，人們許願就再沒有實現過了。”
　　“人們因此產生了怨氣。”
　　“怨氣隨著香火願力壹起沈澱，最後因為壹股外力的刺激，香火願力沸騰了起來，以怨為核心催生出了壹個可怕的怪物！”
　　“所以您說的這個泥塑根本不是香火願力的化身，祂是怨氣的化身，香火願力只是祂的軀殼！”
　　陸滿頭大汗。
　　他本來以為末日已經過去了，但沒想到才剛剛開始，而且這次帶來災難的是壹個真正的怪物！
　　王染眉關緊鎖。
　　泥塑竟然不是香火願力的化身，而是無數年來積累的求而不得的怨氣。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抓住重點問道：“是什麽外力刺激？”
　　甭管泥塑是什麽怪物，假如沒有最初的外力刺激，祂就沒辦法化形。
　　這就是破局點啊！
　　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王染皺了下眉毛。
　　陸補充道：“您如果想阻止外力刺激來防止怪物誕生，那太晚了，因為這股外力刺激已經發生了。”
　　王染心裏咯噔壹聲。
　　刺激已經發生了？
　　那泥塑的誕生豈不是勢不可擋？
　　陸壹邊擦汗壹邊說：“怪物已經誕生了，但祂還在孕育之中，如果能及時找到祂，或許還有轉機。”
　　王染嘗試性地問道：“妳知道祂在哪嗎？”
　　陸愧疚地低下了頭，他低聲道：“冥冥之中有種感應，似乎是在西邊，但太模糊了，沒辦法鎖定具體位置。”
　　啪！
　　陸狠狠地抽了自己壹巴掌。
　　“我太沒用了！”
　　他眼含淚珠說：“請大人責罰！”
　　大人明顯對他寄予厚望，可他壹到關鍵地方就掉鏈子。
　　王染嘆了口氣，他擺手道：“推演不出關鍵信息跟妳沒關系，是我給妳的能力不夠強，妳先退下吧，等我有其他信息的時候再找妳。”
　　“是！”
　　陸感動地答道。
　　他站起身，倒退著離開了王染的宿舍，走的時候不忘輕輕關上門。
　　王染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雖然沒能推演出關鍵信息，但至少知道怎麽戰勝泥塑了，那就是盡快找到孕育泥塑的地方，趁泥塑還沒成型，給祂來下狠的！
　　【開始模擬】
　　還得通過模擬來獲得信息。
　　【第壹天，妳壹睜眼就向妳的舍友索要許願帖子的鏈接】
　　【妳的舍友感到非常驚訝】
　　【他把鏈接分享給了妳】
　　【妳奉勸他不要參與這個帖子】
　　【他答應了】
　　【妳發動了「自帶BGM的男人」】
　　【“雪花飄飄～北方瀟瀟～”】
　　【妳舍友的電腦中病毒了】
　　【妳許願見香火願力壹面】
　　【許願成功】
　　【妳的副作用是沒副作用】
　　【妳獲得了見香火願力的超能力】
　　【妳發動了超能力】
　　【妳來到壹座古廟】
　　【妳發現泥塑正在模仿邁克傑克遜】
　　【“ohhh！”】
　　【“Just beat it！”】
　　【妳為祂鼓掌】
　　【妳博得了祂的好感】
　　【妳與祂討論地球文化】
　　【妳得知祂很欣賞地球文化】
　　【妳詢問祂從什麽地方誕生】
　　【泥塑忽然目露兇光】
　　【“我能感受到。”】
　　【“我如果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就將面臨性命之憂！”】
　　王染楞住了。
　　泥塑的感覺沒錯，假如泥塑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是壹定會到泥塑誕生的地方給泥塑來壹下狠的，爭取把泥塑消滅在娘胎裏。
　　不過泥塑的感應這麽敏銳，這是他沒預料到的。
　　【妳應付了兩下】
　　【妳觸發了「鬼神降世」】
　　王染皺起了眉毛。
　　壹言不合就動手，不愧是怨氣的化身。
　　不過他也不慌。
　　因為他的精神屬性已經達到了壹萬，開啟了【鬼神降世】的三重共鳴。
　　【鬼神降世·三重共鳴】
　　【三位在神話中留下名號的鬼神與您建立了聯系，祂們願意輔助您成為強者】
　　在神話中留名——這意味著新的鬼神起碼也是有正式仙人編制的鬼神，而不是霸王這種“死亦為鬼雄”型的凡人鬼神。
　　王染有些期待。
　　正式仙人應該很擅長對付香火願力吧？
　　說不定能直接打贏呢？
　　【妳的精神屬性暫時歸零】
　　【壹位力大無窮的鬼神即將降臨】
　　【泥塑許了壹個願】
　　【“希望這位強大的存在不要降臨這裏。”】
　　王染楞住了。
　　【願力阻止了這位鬼神降臨】
　　【「鬼神降世」發動失敗】
　　【妳死了】
　　王染：？？？
　　他感到不理解。
　　這是什麽離譜的願望？
　　我那麽強的壹個鬼神，說來不了就來不了了？
　　願力這麽6嗎？
　　【模擬結束】
　　【妳未達成任何成就】
　　【本次模擬沒有獎勵】
　　這次模擬沒有獎勵，不過王染沒有在意，因為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打探情報。
　　“泥塑居然可以許願阻止鬼神降臨，祂之前怎麽不用這招？”王染納悶道，“是覺得霸王太弱，沒必要許願嗎？”
　　多少有點不尊重霸王啊！
　　願力太神奇了。
　　王染隱約想象到之前寶箱怪在自然淘汰領域裏是怎麽戰敗的了，很可能是泥塑不停地許願，依靠願力強行把寶箱怪鎮壓了。
　　所以他那次見到泥塑的時候，泥塑破破爛爛的。
　　泥塑的本質是怨氣，香火願力就是祂的泥殼，祂把願力揮霍得差不多了，泥殼自然就破了。
　　王染嘆了口氣。
　　雖然打開了【鬼神降世】的三重共鳴，但武力仍然是壹條行不通的道路。
　　王染回顧了壹遍這次的模擬。
　　“泥塑有趨利避害的本能，不能問得太刻意了。”他反思道，“問祂從哪誕生太直接了，不如問去哪找祂壹起打遊戲。”
　　到時候先去這個地方找找。
　　叮咚！
　　他的手機忽然響了壹聲。
　　他拿起手機，發現是貳教主的消息。
　　貳教主：在為您搜集有關香火願力的資料時，我們發現昨天有個奇怪的新聞，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王染疑惑道：什麽新聞？
　　貳教主：有人在昆侖山旅遊遇到了財神爺。
　　王染楞住了。
　　他的第壹念頭是炒作，不過轉念壹想，晨曦使徒應該有能力分辨這種拙劣的伎倆。
　　這個新聞壹定另有蹊蹺。
　　貳教主又說道：我們壹開始認為是炒作，但我們調查了他們的背景，那是個旅行團，彼此互不認識，而且死了很多人，活下來的人說他們誤入鬼村，是財神爺救了他們。
　　王染的眉毛逐漸皺了起來。
　　貳教主繼續說道：這個新聞現在還掛在熱搜榜前三，您感興趣的話可以看壹下。
　　王染回復道：好，我知道了。
　　他打開瀏覽器，目光掃過熱搜榜，第壹位就是《旅行團27人失蹤》，但他的目光卻被另壹條新聞牢牢地吸引了。
　　《昆侖鬼村與財神爺王渲》
　　王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財神爺王渲？！
　　這不是他尋幽探秘時用的角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