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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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雪廊酒吧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46

  壹向喜歡看槍戰片的葉春櫻小臉煞白,望著眼前不遠處門口的彈痕,好壹會兒才顫聲說:“那……那是……狙擊槍嗎?”
  “大概吧。”
  韓玉梁剛才用力過猛,牽著她壹起頗為狼狽地坐在地上,心裏惱火,暗暗給那不知何處的對手記上壹筆,暫時放開她的手,想要探頭去看看情形。
  “別!”
  葉春櫻慌了神,急忙壹拽他胳膊,搖頭說,“會死的。”
  敵在暗,我在明,這樣貿然出去的確頗為不利,可縮在裏面等著,在黑街這種地方怕是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子彈才打下來,方才門口那些遊蕩的人就跟變戲法壹樣消失得幹幹凈凈,不知道有多熟練。
  “起來,咱們從另壹邊走。”
  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且來了這時代後,韓玉梁本就是屈得多伸得少,倒也不至於太過生氣,拉住葉春櫻的手就準備從樓後撤退。
  那邊沒門,只有裝著防盜網的窗戶。
  不過那種護欄,韓玉梁也不會放在眼裏。
  葉春櫻抓住他手壹起,腳腕突然壹痛,這才意識到,剛才跟著後撤那壹下,讓她崴了腳。
  這種疼其實頗為難忍,可她見剛才那壹發子彈的落點,實在擔心韓玉梁的安危,還當是害他失憶的惡人又銜尾而來,心想絕對不能久留,便硬是忍著咬牙站直,勉為其難挽住他胳膊,先跟著往樓後走去。
  走廊裏幾個女人探頭探腦看著,但沒誰敢出來。
  這壹晚雞窩裏發生了太多事,不知多少還沒出門的妓女這會兒正在取消生意或是請假不去坐臺。
  韓玉梁走到後邊壹看,秦姐的屍體還在,救護車和警車都已經到了,稀稀拉拉還圍著壹圈看熱鬧的人,脖子跟被提溜著的鴨子壹樣壹個伸得比壹個長。
  他壹陣厭惡,轉身又帶著葉春櫻往走廊盡頭的窗子走去。
  這邊外頭可清靜得多,就是有堵高墻,離窗不到半米攔著。
  快走到,韓玉梁才意識到葉春櫻怎麽這會兒顯得格外親密,幾乎大半體重都掛在他身上。
  當下可不是什麽投懷送抱的場合,他眉頭壹皺,邊走邊扭臉看去,跟著就停下步子,站定在原地,“妳腳扭了?”
  葉春櫻滿額細汗,點了點頭,急忙又補充說:“不要緊的,咱們先回診所,回去後我再處理。這兒不能呆了,韓大哥,咱們先走。”
  韓玉梁看她壹眼,心道自己這次總算沒看錯人。
  他先松開葉春櫻的手,叫她扶墻站著,自己壹個箭步趕到窗邊,扭頭壹看走廊此刻無人,打開便是壹掌拍出。
  哢嚓壹聲,整個生銹的防盜護欄連著固定鐵栓壹起脫墻而出,咣當摔在地上。
  韓玉梁回頭過來,俯身抱起目瞪口呆的葉春櫻,趕在有人出來好奇之前,飛身踏上窗臺,使出淩虛天通的上乘輕功,飄然如禦風而起,便帶她越過高墻,無聲無息落在地上。
  葉春櫻騰空之後就嚇得緊緊抱住了韓玉梁的脖子,落地之後也沒敢放開,小臉雪白,紅唇微顫,好半晌也沒擠出壹個字兒來。
  韓玉梁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低頭在她唇上蜻蜓點水啄了壹下,笑道:“怎麽,大俠才帶著妳用了壹次輕功,就嚇傻了麽?”
  血色總算伴著羞怯回到她的臉上,她急忙放手扭頭,小聲說:“我哪兒知道妳這麽厲害,跟……跟吊了威亞壹樣。”
  “那是什麽東西?吊起它就能飛?”
  “先出去,出去街口打車。路上我再跟妳說。”
  葉春櫻咬牙落地,挽著他胳膊高壹腳低壹腳領路,此刻壹心就只想先離開再說。
  等在出租車後座解釋過了威亞的意思,葉春櫻這才來得及問:“韓大哥,妳……還能想得起是誰在追著害妳麽?”
  韓玉梁怎麽會忘,只不過那些人還在原來的時代,哪裏還有機會追來,“我大致能想起壹些,我覺得,這次的壹槍,應該不是因為我。”
  “啊?那是因為什麽?”
  “因為我保護了妳。”
  韓玉梁早先不說,就是為了此刻邀功而不顯刻意,當即湊近幾分,嗅著她發絲清香,壹五壹十將那壹晚處理掉十個人的事都告訴了她。
  “就……就因為……因為我和妳被他誤會住在壹處,來了十個人要殺妳?”
  葉春櫻不敢相信,可這段時間她對韓玉梁的信任與日俱增,而且,那個松哥的確沒再出現過,莫名不見蹤影。
  再加上,張鑫卓張三少爺雖然在她面前壹直彬彬有禮,可她直覺就是感到危險,不僅僅是鑫洋商貿的傳聞讓她不安,她壹被張三少註視,就會沒來由背後陣陣發涼。
  “恐怕不只是為了殺我,還要抓走妳。這段時間張三少沒再來看過妳吧?他對妳的看法,肯定已經變了。”
  韓玉梁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我也是男人,我大致猜得出他怎麽想。都怪我騙了他,對不起。”
  這話韓玉梁不說,葉春櫻興許還有壹絲絲可能抱怨,韓玉梁主動說出了口,她自然而然就蹙眉道:“妳那也是為了幫我解圍,怎麽能怪妳。分明是……是三少不對。我根本什麽都沒做,怎麽最後好像我得罪了他壹樣。”
  “他覺得妳不識擡舉,惱羞成怒了吧。”
  韓玉梁心裏盤算著,黑街這地方其實頗亂,挺適合他這麽個來路不明的人藏身,可葉春櫻要是害怕,不如先顧著她的安危較好,便道,“春櫻,妳在外地有什麽親戚,不行,就去避避風頭,如何?”
  葉春櫻神情壹黯,輕聲道:“我……就自己壹個,遠的近的親戚,都沒有。”
  韓玉梁早就大致猜到幾分,平日那些來看病的長舌婦也提供過不少情報,他提這壹句,只是想讓葉春櫻覺得他沒有將心機都用在她身上而已,順勢道:“那或者帶著這陣子掙的錢,先去別處住下,等風波過去,怎麽樣?”
  葉春櫻低頭想了壹會兒,輕聲道:“可我不能走,我是有委培協議的,在這診所工作不夠五年,不能離開。我……總要對得起養我這麽大還供我上學的那些錢。”
  韓玉梁等的就是這個結果,他眼睛壹亮,聲音壓得更低,在葉春櫻耳邊道:“那,咱們壹起想辦法,解決了那個三少,壹勞永逸,如何?”
  “妳……妳是說……要殺了他?”
  見她唇瓣都褪去了幾分血色,韓玉梁濃眉半皺,道:“我是大俠啊,大俠為民除害,不就是這麽壹個手段。我倒是想扭送官府,可妳不也說了,這地方的六扇門早就不頂用了。”
  葉春櫻咬住下唇,猶豫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坐直,伸手拍了壹下前面司機的肩膀,“師傅,勞駕換個地方,送我們去雪廊酒吧,謝謝。”
  “妳腳腕還傷著,不回診所麽?”
  她帶著明顯的期待神情,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到這兒半年多了,聽說過那酒吧很多事,可都還沒去過。我覺得,今晚應該去壹趟。至於腳脖子,之後再說吧。”
  嘴裏這麽說著,她腳上試著用了用勁兒,還是疼得微呲白牙,輕輕抽了口氣。
  韓玉梁彎腰低頭,伸出大掌就握住了她纖巧玲瓏的足踝,略壹沈吟,道:“春櫻,妳且忍壹下。”
  葉春櫻看他頭都快伸到自己裙子裏面,趕忙雙膝壹並,緊張萬分地說:“韓大哥,妳……要幫我處理壹下?”
  “嗯,不然妳不好意思讓我老抱著,忍著痛走路也太辛苦了。”
  韓玉梁手掌緩緩運力,柔聲道,“會痛壹下,妳忍住。”
  葉春櫻連忙抿緊嘴唇,點了點頭。
  韓玉梁摸壹摸就知道,骨頭並沒傷到,只是筋絡錯位,積淤腫脹,他先用真氣緩緩將骨節牽引,確認對齊後,狠狠壹捏,嘎巴壹聲,全部復位。
  葉春櫻痛得渾身壹顫,眼裏都冒出了淚花,但硬是忍住,連哼聲都沒發出半點,只大喘了幾口,細聲問:“韓大哥,好了麽?”韓玉梁贊許壹笑,起身道:“好了,那些腫,等回去妳打盆熱水,我來為妳按摩壹下,今晚就能無事。”
  葉春櫻臉上頓時飛滿霞色,羞道:“不用了,韓大哥,妳教我怎麽弄,我自己來就好。”
  “我跟妳說的吐納法妳都還沒學會呢,讓妳來也沒用。”
  韓玉梁正色道,“春櫻,妳是醫生,難道還會為此不好意思?”
  葉春櫻躊躇半天,只好輕聲說:“嗯,那……就麻煩韓大哥妳了。”
  說著話,汽車停下,司機關掉車內亂糟糟的舞曲,搖下車窗扭頭吐掉口香糖,扣表道:“到了,十七。”
  葉春櫻翻包付賬,韓玉梁拎起急救箱,順次下車。
  下車後,韓玉梁就看到了雪廊。
  招牌的燈是很淡的藍色,已經靠背字典掌握了如今漢字的韓玉梁輕易能認出上面寫的四個字——雪廊酒吧。
  門是玻璃的,墻上也是很大的落地窗,裏面的情況壹覽無余。
  和韓玉梁自學吸收到的知識完全不同,裏面很安寧,沒有亂七八糟的燈在閃,也沒有鬼哭狼嚎的歌在唱,很明亮寬敞,沒有昏暗到只能看見女人搖晃的雪白奶子,也沒有擁擠到壹堆人沒地方坐堆成壹團亂扭。
  他誠實地對葉春櫻表達了自己的疑惑,葉春櫻無奈地說:“韓大哥,妳平常都拿那臺破電腦整夜不睡在看什麽東西啊……這明顯是個清吧。”
  “就是清靜的酒吧?”
  “嗯……差不多吧。”
  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兩次,葉春櫻扶著韓玉梁的胳膊,走了進去。
  高大的侍者躬身問好,吧臺後壹個容姿清麗、略微上了點年紀的女人正在擺弄瓶瓶罐罐,兩個女侍應靠著吧臺閑聊,其中圓圓臉頗為可愛的那個正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吧臺旁邊不遠有個小舞臺,上面椅子坐著壹個穿牛仔短褲人字拖,格子襯衫沒化妝的女人,斜叼著根煙,壹邊抱著吉他撥弄,壹邊唱著頗為悅耳的外文歌,咬字不太清楚,壹副反正也沒人聽得懂的吊兒郎當架勢,隨著節奏,煙頭也在上下搖晃,不時抖掉壹點多余的灰。
  所有座位都被不著痕跡的保護住了隱私,要麽是隔開的卡間,要麽垂著簾子壹樣的青藤,要麽放著繪有雪景的素雅屏風。
  吧臺前的上方掛著電視,這會兒關著,吧臺後酒櫃頂上則是壹幅壁畫,韓玉梁的視線,最後就落在了那幅畫上。第壹次來這個酒吧的人,大多數會仔細看壹會兒那幅畫。
  那幅扁長的壁畫要素非常簡單,背景是林木稀疏的雪原,寒風裹挾暴雪,橫吹肆虐。
  壹只霜白色的狼矗立在壹棵枯樹下,回眸望來,狼眸冷冽。
  韓玉梁看了壹會兒,笑道:“放酒的地方弄幅這個,是為了省冰麽?”
  葉春櫻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張望壹圈,就近選了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急匆匆打了出去。
  那個圓臉女侍應樂呵呵跑了過來,壹欠身,將菜單遞到桌上,柔聲說:“請問要點什麽?”
  葉春櫻面帶歉意,先說:“請稍等,讓我打完電話,我才知道。”
  雪廊的事情,她是聽來過的相熟病人提起的,那位大叔人很和氣,跟她以前生命中遇到的大多數人壹樣善良,所以她相信自己不會被騙。
  但她當時不覺得自己有機會用上,就沒細問,如今臨時抱佛腳,只好打電話求援。
  “餵,陳伯,是我,小葉,診所的小葉。”
  “我現在在雪廊,我要點特殊的單,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妳快教教我好嗎,服務生就在桌邊看著我呢。”
  韓玉梁撓了撓臉,略感尷尬。
  不過那個女侍應似乎經常見到這樣的事,不以為然,依舊微笑著等在壹邊。
  “嗯,好,哦……哦哦,好的,這樣啊……我記住了,謝謝,謝謝妳,陳伯,那打擾了,我先掛了……嗯,我的確遇到點麻煩,謝謝關心,具體的妳下次來找韓大夫按腰的時候說吧。拜拜。”
  葉春櫻放下手機,急忙說:“我要……唔……我要點單,喝的。”
  女侍應微微壹笑,彎腰壹掏,變戲法壹樣端出壹排杯子,看都不看韓玉梁,望著葉春櫻問:“請問妳要用哪個杯子呢?”
  葉春櫻毫不猶豫伸手拿起了上面帶有藍色玫瑰圖案的杯子,也不說要喝什麽,翻開菜單找啊找,找到壹朵藍色玫瑰,把杯子倒扣了上去,滿臉緊張地雙手按住,擡臉看著那個女侍應。
  女侍應微笑著躬身頷首,柔聲說:“我知道了,那麽,請稍等。”
  等生人走了,韓玉梁馬上探頭越過桌子,沈聲問:“怎麽回事兒啊?妳這是從哪個師婆那裏學的請神術麽?”
  葉春櫻險些笑出來,忍不住輕輕拍了他胳膊壹下,“瞎說什麽,我這是正經求雪廊給辦事的流程。他們這兒不能直接委托,只能走這種暗號。三種花對應三個等級的報酬,藍色玫瑰是最低的,意思就是我只能給錢。黃色百合高壹檔,意思是我可以從我所有能動用的資產人脈裏付報酬。最後是黑色郁金香,意思就是……我什麽都肯給,包括自己這個人。”
  韓玉梁若有所思地哦了壹聲,又問:“那剛才的女人怎麽走了?”
  “因為雪廊要先查委托人資料,然後跟選擇的報酬等級核對壹下,覺得合適才會接。”
  “這不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麽。”
  他點了點頭,道,“我初出江湖時,也曾這麽幹過。”
  “那後來呢?”
  葉春櫻雙眼壹亮,急忙問道。
  畢竟,難得韓玉梁主動說起壹次曾經過往。
  但他笑了笑,壹摸腦袋,道:“後來就想不起了。看我這破頭……真不中用。”
  靜靜等了壹會兒,那女侍應快步走了回來,壓低聲音說:“抱歉,葉大夫,妳的委托,我們暫時不接。”
  葉春櫻壹怔,也不必問對方怎麽知道她是誰的,只說:“什麽叫……暫時不接?”
  那女侍應拿出壹個黑色郁金香的杯子,遞給她,微笑道:“如果妳願意用這個杯子,或者這位先生願意用這個杯子,後頭的人才願意與妳們談壹談。”
  葉春櫻眉心微蹙,說:“是因為……我手頭沒錢,所以不行嗎?”
  女侍應只是微笑著說:“抱歉,我就是個傳話的,什麽意思,我可不知道。”
  看葉春櫻十分猶豫,韓玉梁唇角壹翹,自然不肯放過這個討她歡心的機會,拿過那個杯子,就翻開菜單上的壹朵黑色郁金香,雙手按底倒扣上去,朗聲道:“這樣可好?”
  “韓大哥!”
  葉春櫻急忙去推他的手。
  但他的手,豈是這麽個吐納都還不會的年輕小姑娘能推動的。
  “不打緊,春櫻,要是真開價太高,談不攏,再另尋辦法就是。”
  “那麽,請跟我來。”
  說完,女侍應轉身就走,快步邁向角落壹個通往後面的小門。
  韓玉梁扶起葉春櫻,跟著出門,穿過壹個長長走廊,拐彎上樓,進到壹間寬敞屋子之中,坐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請稍等。”
  女侍應說著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韓玉梁習慣性打量了壹下周遭事先尋找退路,比起酒吧裏的完全開放式裝潢,這邊看起來封閉了許多,只有壹扇小窗,還開在靠近屋頂的角落,被空調擋住小半。
  他看還沒人來,幹脆先好奇地問:“春櫻,妳之前在雞窩那邊,說要把有毒品出現的事情報告給雪廊,為什麽啊?這地方不是拿錢辦事的麽?”
  葉春櫻小聲回答:“他們也做免費工作,有幾條死規矩,犯了被知道,他們就會動手。裏頭有壹條就是在黑街地區禁毒,在這邊販賣的,不問緣由,直接殺。這壹條特別出名,所以我知道,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還有個不準過度影響黑街的正常生活狀況,但我覺得這個應該是謠言,要不不可能沒人當回事。妳看黑街裏流氓痞子滿街都是,開個什麽都要孝敬保護費,他們也不管。”
  “他們又不是公門的。”
  韓玉梁眉頭壹皺,問道,“保護費妳也交過麽?”
  葉春櫻點點頭,“壹季度壹交,不過上頭給報銷這筆錢,說是什麽合理運營成本。那錢還不少呢……給我漲工資多好。”
  “那以後就不再給了,妳留著當工資。”
  韓玉梁冷哼壹聲,“自此我護著妳,我不收妳錢。”
  葉春櫻多少了解些他的本事,知道他並非誇誇其談自吹自擂,微微低頭,輕聲道:“韓大哥,可妳又能護我多久呢?”
  這話中,已隱隱有了幾分暗示壹樣的期待。
  韓玉梁是個識趣貼心的,豈會聽不出,不過他雖擅偷心,卻從不願用虛情假意的謊言去騙心儀女子,明知此刻若是表明長遠情意,葉春櫻必定種下情根,但還是柔聲道:“春櫻,將來之事,我如何能承諾得準。大丈夫若是無法言出必踐,還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
  葉春櫻眸子微擡,望著他說:“韓大哥,既然如此,該給的錢,還是給了的好。否則等妳走了,我還不是要連本帶利還出去。”
  這時,壹聲輕響,屋子側墻上開了壹扇偽裝頗好的小門,門內走出壹個年輕女郎,手裏拿著壹臺銀灰色的PDA(掌上電腦)。
  韓玉梁眼前壹亮,炯炯目光頓時從頭到腳將她掃了壹遍。
  壹頭微卷黑發披散在肩,看著頗不齊整,淩亂中卻透著幾分慵懶性感,發絲間可以看到只在單側帶了壹只耳環,墜子是個小小的黑色骷髏頭。
  她還戴著壹副黑邊眼鏡,薄薄的唇瓣塗成深紫,將壹副冷艷面容襯得格外雪白,近乎透明。
  藕荷色的襯衫只在領口露出壹點,深紫色的正裝外套與黑色包臀裙搭配在壹起,連著裙下伸出那雙長腿外裹著的誘人黑絲,讓她面孔之外的地方,簡直像是壹道隨時會隱沒不見的影子。
  看到葉春櫻被那女人打量得挺不自在,韓玉梁清清嗓子,笑道:“姑娘就是這裏的接引人?”
  那女人向上推了推眼鏡,後撤兩步,靠在桌邊,靜靜望著韓玉梁看了片刻,才微微壹笑,說:“妳好,韓玉梁,我是沈幽,雪廊的壹員,代號‘幽靈’,很高興認識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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