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尋婦錄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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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個從小就父親失蹤的少年,踏上尋父江湖路。想不到父親沒有找到卻找來壹堆壹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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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尋死

正氣尋婦錄 by 徐大

2019-1-25 20:09

  當我正趴在李娘豐滿如床的肉體上呼呼大睡的時候,鐵面人悄無聲息地走了。
  鐵面人壹走,我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對力量的強烈渴望,令我沈迷於府內幾女的美妙肉體之中,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房內還是房外,只要是在後院,這裏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壹切喜怒哀樂由我主宰。
  可日日與我做愛的還是這麽幾個,壹想到府內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癢難耐。更何況她們還是鐵面人的妻子,壹想到能將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躪,在跨下腕轉嬌吟,我就興奮不已。
  但張媽看得死緊,畢竟她是總管,鐵面人不在,壹切大小瑣事都由她負責。她跟了鐵面人近二十年,對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當我提起要去前院壹觀,都被她百般阻撓。
  這壹日下午,三個丫頭和張媽給我整得昏沈睡去。到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早有計劃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裏的午睡時間,谷中上上下下壹幹人等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悶熱的太陽把怨氣都出在了小谷裏,悶熱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
  想來,府上眾人中除我之外無人有我這般精神亦亦,神彩飛揚的。我得意地走進前院,邊吹著口哨邊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樹木,鮮花綠草,小池金水,晃若走進了蘇州的園林,令人沈醉其中,這園子與寧王府的花府有得壹拼。
  花園占地約有兩畝,各有三座小樓,小樓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來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處了。
  三座小樓的窗戶均朝南而開,上有大樹遮蔭,壹眼掃去,只有居中壹樓似有壹麗人臨窗而坐,手中捧著壹本書,正低頭細讀!
  據小燕說,二夫人素喜讀書,看來這麗人就是她了。
  真是傷腦筋啊,早年讀的那些書向來不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來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彎下腰,偷偷從壹旁繞到她窗下,往上細細打量她,聽張媽說三位夫人都不會武,是矣她根本沒查覺這園子裏會有個偷香賊。
  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壹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因為天熱的關系,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著,壹副柔弱的樣子。她壹手捧書,正蹙眉沈靜在書中的世界裏。胸部平平,骨細肉勻,壹張絕美的瓜子臉上,愁眉不展,心頭似有抑郁幽怨之事,滿臉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張媽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雙目淫光大放。
  無意間看到她手中所捧之書的封面!竟然是千古——
  《金瓶梅》
  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了壹根樹枝,“啪”地壹聲,樹枝斷了。
  “誰?是誰?”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我尷尬地朝她傻笑,壹手不停地撓著後腦。
  “妳是誰?”二夫人病懨懨地雙眼閃出壹絲絲警惕之色。眼前壹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著家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面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沈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壹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蕩,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家丁,專負責壹些力氣活的。”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懨懨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二夫人看著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壹松,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妳交待過?”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了,才來不到半個月!”
  “哦,原來妳就是那個新來的家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妳跑這裏來幹嘛?”
  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壹聽,想不到我壹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了自己味口。這府裏幾十年如壹日,自己每天只得沈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妳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病懨懨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壹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了,沒想到還這麽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壹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裏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壹笑,壹袖遮臉,道:“哪道妳不想識字了嗎?”
  哦,MYGOD!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家婦女,那壹顰壹笑,那渾然天成的擡袖遮笑,壹舉壹動,都牽引著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壹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了壹張雙人大喜床。壹個梳妝臺,壹張書桌,壹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著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占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了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了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淚。同情之余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著我的手就開始壹筆壹畫地教我寫字。
  壹心壹意地做著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曖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著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壹浪接壹浪地挑撥著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欲望火焰。
  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壹生中美與欲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把她摟在懷裏,好好的憐愛壹番。我雖強壓著腹中的那團火,可隨著二夫人的那雙小手,壹筆壹畫,怎麽也無法靜下心來。
  在我接二連三寫錯的情況下,二夫人大是驚異,哪有人親自握著手教寫字還會寫錯的?她柔聲的教訓道:“寫字手不要太僵!”軟軟的香氣吹進了我的耳朵。
  她不經意的壹吹,我腹中那團火終於轟地炸開了,猛回頭,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覺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欲火,可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被我猛的摟在懷裏,壹瞬間,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張開,像似不相信眼前的壹切,壹個如此英俊帥氣,好學上進的好學生竟然會如此對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壓上她的小唇時,她才猛的驚醒,雙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壹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只能發出唔唔聲。我大腦裏只有壹個想法,就是占有眼前這個女人。
  隨著我不停的雙手,她的衣服壹件件的減少,當她完全赤裸時,我眼睛裏只有她潔白的肉體,哪裏看得見她眼中的飽含屈辱的淚水和拼命舞動的雙手。當我把她壓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雙峰上胡亂揉捏時,她推我胸口的那雙小手,已經軟軟地垂了下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好象壹下子沒了力氣,雙目大睜,小口朝虛空著張了張,卻沒有半出半點聲響……很奇怪,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有壹層阻礙,此刻我哪還會去窮根究底,她是處女不是更好嗎?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沖刺了多久,當用完最後壹點力氣,勞累耕耘了壹天的我便壹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了,晚飯的時候快到了。轉頭尋找二夫人時,她已不在我身邊了,我心中壹急,慌亂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這種柔弱的個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擊,若是想不開的話,保不準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勿勿起身下向樓,壹眼看見了靜靜地立在園中假山水池邊上的二夫人,她背對著我,望著池水呆呆地發楞,雙手好似抱著什麽。我無法看到她的臉,但任誰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想做什麽。我急的大叫壹聲:“不要——”
  話剛出口,就見二夫人兩腿輕輕壹跳,整個人如流星般墜下池去,墜落的壹剎那,我分明看見壹張絕望如死人般蒼白的玉臉,毫無生氣地看了我壹眼。
  我嚇得呆住了,沒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剛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殺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剎那間,我的心猛地抽搐了壹下,隱隱做痛。我這短短的壹生中,從來沒有這麽後悔過,猛地沖到池邊,顧不上脫衣服,深吸壹口氣,壹個魚躍,縱入那原本平靜的池水中。
  池水橙綠,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尋著二夫人的身影,沒想到這小池看起來不大,深度卻不容小視,直到我潛入水下六米處,才看到二夫人抱著壹塊大石頭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壹個紮身,遊到她身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石頭,摟起她的香肩,大嘴對上她的小口,渡過壹口氣去。
  二夫人壹意尋死,抱著大石跳水,壹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時已失去意識,時間不等人,再過個幾秒鐘就再也無救了。自幼習水的我豈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摟著她,雙腿壹撐,向上遊去。
  哪知天不遂人願,此時卻有幾個水草好死不死地纏著了我的左腳,我擡腿想掙開,這不掙還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纏越緊,慌亂間抓起池壁邊上的壹個石頭,想把水草打斷。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對,那石頭倒似生了根,憑我現在單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它。
  絕望之余的我不死心,猛地往側向壹推。猛然間傳來壹陣“嘎嘎”響聲,我身後竟然憑空出現壹個大洞,那洞裏傳來壹股無與倫比的巨大吸力,將我和二夫人連那腿上的水草壹同卷了進去。
  我死死摟緊二夫人,大嘴依舊貼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壹顆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沈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壹秒也許是壹刻,當我感到胸口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的時候,渾身壹輕,竟然脫出水,來到了個大洞裏。
  我心中大喜,充滿了死裏逃生的喜悅,雖然洞內壹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還是準確地對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來,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以彌補我所犯下的罪過。
  好半晌,二夫人嗆出壹口池水,我喜極而泣,壹把抱住不停嗆水的二夫人道:“啊,謝天謝地,二夫人,妳終於醒了!妳要是死了我會後悔壹輩子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嗆醒,只覺得身上奇重無比,壓著胸口很是憋悶,輕聲叫道:“放,放開我。”
  我壹聽,放松懷抱,哽咽道:“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妳便,二夫人妳千萬別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雖看不清我面孔,可聽這聲音就知道正是奸汙了自己的那個少年,此刻似是從鬼門關裏走過壹糟,心裏倒平靜了許多。她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放開我,妳這個畜生。”
  我尷尬的放開她,她輕輕壹掙,蜷縮著身子坐到了壹旁去。此刻洞氣氛極其尷尬,若不是這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定會叫她瞧見我那狼狽樣。
  “妳還好嗎?”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妳管。”二夫人冷冷的給我來了個釘子。
  我復又尷尬至極,壹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卻說不出半句話來,看來眼下無論我說什麽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處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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