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也不知過了多久，洞外忽然響起壹片沈重的腳步聲，走到洞口停了下來。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幾個粗壯的土匪帶著壹身的酒氣闖了進來，其中壹個土匪手裏還拎著壹個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來是個小頭目。他壹邊醉醺醺地走近被綁在椅子上的林潔，壹邊噴著酒氣嚷道：“ 娘的，本來給這小妮子洗澡的時候該我下水的。偏偏劉胖子拉肚子，讓我去替他值星。這麽美的事沒趕上，可惜啊，可惜啦！”旁邊壹個土匪討好地說：“ 頭兒，她跑不出妳的手心。妳看她不是在這等咱們嗎，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啊！” 小頭目走到林潔跟前，醉醺醺地用手擡起林潔的下巴，色迷迷地盯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打個酒嗝。
　　他斜了那個匪徒壹眼道：“ 妳懂個屁，那時候她還是黃花大姑娘。就七爺那壹下，她就兩世為人啦！” 小頭目說著放下手裏的酒罐，壹把抓住林潔豐滿的乳房，下力揉搓著嘆道：“ 娘的，多可人疼的小妮子，現在成了殘花敗柳啦！” 壹個匪徒點起壹盞汽燈，把赤身裸體被綁在椅子上的林潔照的通明。
　　林潔深深的垂著頭，任濃密的長發遮住臉。
　　小頭目壹邊重重地揉搓著林潔的乳房壹邊噴著酒氣說：“ 小心肝兒，妳可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開給爺看看！” 圍在四周的匪徒們哄的淫笑起來。壹個個圍過去開始動手動腳。
　　林潔像死了壹樣，仍深埋著頭壹動不動。
　　小頭目見狀，張開手，把林潔壹只白生生的乳房托在手心，另壹只手捏住粉紅色柔嫩的乳頭粗暴地撚著，大聲喝道：“ 老子讓妳打開腿子，聽到沒有！”林潔仍壹動不動。
　　那土匪有些氣急敗壞，壹手捏住林潔的下巴將她的臉掀起來，同時壹只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潔的大腿。
　　林潔緊咬住嘴唇，死死夾緊大腿，兩只美麗的大眼睛痛苦的閉上，幾顆碩大的淚珠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土匪見壹只手扒不開林潔的大腿，就放開林潔的乳房用兩只手去扒。
　　林潔死死抵住不肯就範。
　　那土匪急的大叫：“ 娘的，小妮子還真倔，弟兄們幫幫她！” 早已欲火中燒的圍觀匪徒們壹窩蜂地擁了上來，兩人壹邊，各扒住林潔的壹條大腿，拼命向外拉。
　　林潔扭著身子死命抵抗，粗大的椅子被掙的吱吱作響。但她壹個赤身裸體的弱女子終究不是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的對手，兩條光潔的大腿壹下就被拉開了。
　　那小頭目命壹個匪兵拿來壹根木杠，橫穿過前面的兩個椅腿。他們把林潔的兩只腳掰開來別在木杠的後面，然後用兩根細繩捆牢在木杠上。
　　那兩條顫抖著的白生生的大腿再也並不到壹起了。盡管林潔還在不停的扭動身體，但她的下身已經毫無遮掩的袒露在這群餓狼面前了。
　　壹盞汽燈被拉到林潔胸前，把她敞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
　　只見在她潔白平坦的小腹下面，兩條光潔豐滿的大腿交匯之處，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兩片柔嫩的肉唇羞卻的疊交在壹起，似乎在竭力的遮掩著什麽。
　　這群粗野的土匪們壹個個都看呆了，壹時竟沒人出聲，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好壹會兒，那小頭目才似乎回過神來，搖頭晃腦地對其他匪徒說：“ 娘的，真他媽絕色！要不是我在七爺門外值星，親眼見七爺給她開苞，光看她這腿子，還真看不出這小妮子已經破瓜了。” 四周響起壹片嘖嘖聲。我發現林潔赤裸潔白的身子微微的壹震。
　　小頭目壹邊說著，壹邊伸出粗大的手指，粗暴地扒開了疊壓在壹起的柔嫩的陰唇。壹條細細的肉縫裸露了出來。
　　陰唇的內側有壹條不很明顯的血痕。肉縫的下端則有壹些白色的汙漬，在慘白的燈光下反射著令人窒息的白光。
　　小頭目粗大的手指粗魯地捏住粉紅柔嫩的陰唇，不住地揉搓。另壹根手指則按住細細的肉縫反復的摩挲。
　　他似乎非常陶醉，咂著嘴喃喃的嘟囔：“ 黃花大姑娘也不過如此啊！” 另外的幾個匪徒早已按耐不住，幾雙狼壹樣的眼睛死死盯著林潔袒露的下身。幾雙大手紛紛伸過去，捏住林潔的乳房、屁股、大腿不停的揉搓。
　　林潔死死的咬住嘴唇，像死人壹樣，壹動不動，壹聲不吭。
　　匪徒們揉弄了壹會兒，小頭目忽然翻弄著已被揉搓成紫紅色的陰唇，看著血痕和汙漬連連搖頭嘆息道：“ 可惜啊，弄臟啦，不是黃花大姑娘啦！”壹個匪徒嬉皮笑臉地接口道：“ 洗洗不就幹凈了？” 小頭目立刻喜笑顏開道：“ 妳小子腦子好使！” 說著兩手分別捏住林潔的兩片陰唇，用力朝兩邊拉開，同時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邊那個匪徒會意，拿起酒罐，淫笑著把酒倒向林潔的下身。
　　林潔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拼命扭動身體躲閃。但她被緊緊捆在椅子上，她的掙紮完全是徒勞的。
　　清冽的燒酒淅淅瀝瀝澆到了她被拉開的陰唇上。土匪小頭目蘸著酒漿，咯吱咯吱地搓洗著林潔的陰唇。然後又把肉縫撐開，讓酒沖洗肉洞的內側。接著壹只手指不客氣地插進了林潔微微發顫的陰道，起勁地捅了起來。
　　這夥土匪足足折騰了半天，直到林潔軟軟的癱在椅子上。這時外面的聲音也嘈雜起來，他們才心滿意足的壹哄而散了。
　　掌燈以後，匪徒們都酒足飯飽。郭子儀派人把我們五人都提了出去。當著眾人把我們壹壹分給眾匪徒輪奸。
　　那天施婕和林潔被派的“ 活” 最重：林潔因剛被郭子儀“ 開苞” ，那天夜裏先被派給五虎和鄭天雄“ 串被窩” ，後被交給郭子儀的衛隊輪奸；施婕則被發給壹夥在與我軍交火中死裏逃生的殘匪壓驚。
　　兩人那壹夜都被二十幾個匪徒輪奸。我和大姐、小吳三人則被拉到壹個大石洞，供大夥匪徒們集體奸淫。
　　鄭天雄說的壹點都不假。每個匪徒都領到了代表我們每個人的小竹牌，拿著牌子就可以隨意奸淫想奸淫的女俘。
　　不過，哪個女俘“ 開放” 供“ 憑牌奸淫” 以及每天的輪奸的次數，是由老金根據匪首們的需要和女俘們的“ 身體狀況” 掌握的。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那天夜裏，我第壹次親眼看見了那些山裏的粗笨的漢子是如何毫不憐惜地輪奸挺著大肚子的大姐和尚無成年的小吳的。
　　那天我自己也被十余個匪徒輪奸。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吳和我被壹起送回牢房，關進木籠。
　　林潔和施婕先後被送回時都已奄奄壹息，人事不省。匪徒們把她們反剪雙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們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腿，躺在潮冷的地上痛苦地呻吟。
　　不壹會兒鄭天雄就帶著人來了。他這回沒有刑訊施婕和林潔，而是帶來兩捆特制的粗麻繩。他們先是用繩子將兩個姑娘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捆住，然後將其中最吃力的壹股從兩人的胯下穿過，緊緊勒住。
　　當鄭天雄拉開施婕和林潔的雙腿時，我們看到的情形真是觸目驚心：兩人的下身都因被輪奸次數太多而紅腫變形。嬌嫩的陰唇變成了紫紅的顏色，因充血而直直地支棱著。
　　毫無人性的鄭天雄竟殘忍地撥開她們腫脹的陰唇，將那條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繩夾在中間，然後用力勒緊，讓麻繩深深嵌入她們的陰部。
　　然後，他們用鐵鉤鉤住這根吃力的主繩，將兩個姑娘都懸空吊起來。
　　這樣，她們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壹根繩子上，使那粗硬的麻繩越來越深地勒進她們嬌嫩腫脹的陰部。
　　施婕和林潔被吊起來時雖然都還昏迷不醒，但那巨大的痛楚已經使她們不由自主地全身發抖。
　　我們見狀大聲叫怒他們沒有人性，但絲毫不起作用。鄭天雄吊好施、林二人，頭也不回地帶人走了。
　　施婕和林潔醒來後馬上就墮入了屈辱和痛苦的地獄。
　　她們壹動也不敢動，任何壹點微小的動作都會使勒在陰唇中間的繩子更深地陷入嬌嫩的肉中。可她們就是不動，繩子粗硬的纖維也已嵌入肉體，勒的她們痛癢難熬。
　　她們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企圖減少肉體與繩子接觸的面積。
　　但腿繃的越緊，痛感就越強烈。而稍微壹松弛，繩子就又勒進去壹點。
　　兩個姑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發出的呻吟聲已近乎絕望的哭泣。
　　鄭天雄中午帶人進來看過壹次，簡單逼問了壹下，見沒有結果轉身就走了。
　　兩個姑娘就這樣壹直被吊到晚上。
　　晚飯後，當土匪們把她倆放下來時，兩人不但腿並不起來，連站都站不住了。
　　那天不知鄭天雄用了什麽詭計，施婕和林潔晚上被分配給匪兵們輪奸時，分配的匪徒特別多。
　　她倆的下身經過整天整夜的折磨，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變得異常敏感。可那些粗野的土匪們根本不管這些，照樣像畜生壹樣蹂躪她們。而她倆異常強烈的反應又刺激了土匪的興致。結果那壹晚她倆都被折磨的幾度昏厥。
　　那晚郭子儀先把我弄了去。他又強奸了我兩次。過後，他叫人進來，親眼看著他們把我的下身洗得幹幹凈凈，然後恭恭敬敬地送入壹個昏暗的巖洞。
　　我心裏不由得發毛，不知等著我的會是什麽人，連郭子儀都讓他三分。
　　來到洞子裏，匪兵們直接把我赤條條地塞進了臭烘烘的被窩，然後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壹個幽靈般的鬼影悄無聲息地飄到床前，壹眨眼就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鉆了進來。當那粗糙的皮膚挨上我的身體的時候，我才悄悄松了口氣。那是個人，壹個壹絲不掛的男人。
　　我吃驚地發現，這個連郭子儀也敬畏三分的人，竟是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子，足有七十多歲。
　　這個鬼魅般的人物對我鮮活的肉體愛不釋手。他用兩只幹如枯枝的大手把我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特別是那些作為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摸了壹遍又壹遍，搓弄了壹遭又壹遭。
　　但當他喘息著爬上我的肚皮，試圖真正地進入我的身體時，卻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最後急的把枯柴壹般的手指插入我的下身，反復地摳挖抽插，疼的我渾身顫抖。
　　他幾乎壹夜沒睡，壹刻不停地把我折磨到天明。我被帶回牢房時，覺得比被十個男人真正輪奸後還要難受。
　　我壹被帶回牢房就覺得氣氛不對。
　　郭子儀坐在房中壹張太師椅上抽煙，五虎中的三個站在他的身後，鄭天雄拿著壹打不知什麽東西興奮地踱來踱去。
　　小吳和蕭大姐已被銬在木籠裏，兩人都是跪趴的姿勢。
　　施婕和林潔已被腳尖點地高吊在牢房的中央。
　　郭子儀見我被帶進來，示意讓匪兵按著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探下身去撥弄著我高聳的乳房。眼睛卻看著鄭天雄。
　　鄭天雄看了壹眼吊在那裏的施婕和林潔，又看看郭子儀的臉色。
　　得到他的首肯後，鄭天雄指著赤條條吊著的兩個姑娘轉臉問郭家老三：“ 三虎，這兩個女共軍哪個是那個洋學生？” 我的心壹下提到了嗓子眼：難道這個狡猾的狗特務發現了什麽破綻？看來他在壹步步逼近林潔，真是在劫難逃啊。
　　老三想也沒想，篤定地指指施婕。
　　鄭天雄走過去，隨手托起施婕的乳房，仔細端詳，還用手比量撥弄了幾下。
　　然後他轉身又去端詳林潔的乳房。
　　最後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壹個奶頭用力揪起來，得意洋洋地嘲弄道：“施婕小姐，妳不必替人受罪了！” 施婕壹激淩，以為他在使詐，不屑地扭過臉去。
　　郭老大狐疑地問：“ 妳叫她什麽？妳怎麽知道這兩個小妮子哪個是妳找的那個姓林的寶貝疙瘩？” 鄭天雄胸有成竹地微微壹笑，得意洋洋地擡起手，示威似的向他面前的幾個土匪頭子展開他手裏的東西。原來是他們從施婕身上扒下來的乳罩和四張大照片。
　　他湊到郭子儀面前，壹張張地展示那幾張照片。郭子儀和其他幾個土匪看見照片壹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那照片非常奇怪，每張上面都是壹對雪白挺拔的女人乳房。
　　鄭天雄舉起他手裏的乳罩對郭子儀說：“ 七爺妳還記得她們剛進洞那天嗎？
　　五個人裏有壹人帶這個東西？” 他看看老三，指著施婕道：“ 那就是她。在共軍裏這可是個稀罕物件。”鄭天雄見郭子儀點了點頭，又舉起那四張照片說：“ 我想到了這壹點，就撒下網去打探消息，並請局裏幫忙查實。他們請教了美國盟友，今天派人送來了這些照片。” 我的心忽悠壹下懸了起來：鄭天雄想從乳罩下手，分辨出施婕和林潔。
　　他真是狡猾透頂。
　　郭子儀滿有興致地反復端詳那幾張照片，好奇地問：“ 這女人奶子有什麽稀奇？” 鄭天雄得意地笑笑，翻過照片指著背面的文字說：“ 這裏有說明。這四張照片都是二十來歲沒生過孩子的中國女人的奶子。這兩張是從小就戴乳罩的，這兩張是從來不戴乳罩的。都是壹正壹側。”他指著壹張照片對郭子儀說：“ 妳看這不戴乳罩的女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奶頭都是直挺挺的。而戴乳罩的女人，不管怎麽看奶頭都是向上翹的。妳再看這兩個女共軍…” 鄭天雄走到吊著的林潔面前，指著她豐滿的胸脯說：“ 妳們看這兩只奶子，又大又挺，整個奶子是圓圓的，像個窩頭，奶頭正好在中心”.他又回過身來指指施婕的胸脯：“ 再看這兩只奶子，雖然小壹點、平壹點，但奶子向上翹，奶頭在中心以上。這是長年戴乳罩的結果。三虎記的壹點都沒錯，她就是那天剛逮來時戴乳罩的妮子，七爺給起的名叫洋學生。” 我心裏咯噔壹下。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帶乳罩的是施婕？
　　郭子儀聽的有點不耐煩：“ 那又怎麽樣呢？” 鄭天雄晃了晃手裏的乳罩詭秘地壹笑：“ 我剛才說了，這玩藝兒在共軍是個稀罕物件。
　　根據我的線報，老三逮住的這五個女共軍當中，有壹位是北平城裏的大家閨秀，名字叫施婕。共軍失蹤的五個女兵當中只有她用這洋玩藝兒。” 說完他慢條斯理地轉身面對林潔，得意洋洋地說：“ 而我要找的是另壹位，就是這位從小在共軍夥裏穿背心長大的大奶子女共軍：林潔林小姐。” 聽了鄭天雄的壹番高談闊論，匪首們似懂非懂地紛紛點頭。
　　林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們幾個人也都默默地掉下了眼淚。
　　鄭天雄的陰謀終於得逞，找出了林潔。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厄運卻首先落在了蕭大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