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三章
　　夏季的炎熱蔓延在列車的車廂裏，來往的人無不抹著汗，忍受著高溫的煎熬。鄭婕坐在窗邊，看著月臺上人來人往，等待著發車時刻的到來，只覺得壹陣陣倦意襲上心頭，催人欲眠。
　　她穿著壹件寬松的白色襯衣，輕薄而半透明的布料下，隱隱透出胸罩的帶子和那嬌小而苗條的身材曲線。女警官的下身是偏短的灰色裙子，隨著她的坐姿，裸露出了大半勻稱優美的大腿。
　　壹眼望去，鄭婕就如壹個文靜而嬌弱的淑女，俏麗的臉龐上帶著壹抹淡淡的憂郁，讓人不能對她引起絲毫和武藝高強、機敏過人的女刑警之間的聯系。如果她自稱就是孤身範險、屢破大案的金牌臥底，恐怕沒有什麽人會相信。
　　但對於鄭婕本人而言，最不能令她相信的就是這次臥底行動的失敗。至今，她都不知道這些歹徒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更讓女警官羞憤欲絕的是，自己竟然被歹徒們生擒活捉、輪番QJ.壹想到自己寶貴的貞潔就這樣失去了，鄭婕就感到無比的傷心。
　　憂愁的思緒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想起了自己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那張桌子上，尖挺的乳峰被歹徒們肆意揉捏，處女的禁地被歹徒們粗暴地進入。
　　鄭婕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這令人絕望的壹幕，她只想回到D市好好地睡上壹覺。暫時拋棄了心中的牽掛，她隨即就覺得壹陣空虛，濃重的倦意又襲上心頭。她趴在了桌子上，臉龐埋入了環抱的雙臂之間，很快就進入了熟睡之中。
　　列車緩慢地啟動，隨著極具節奏感的車輪滾動聲向前開動。三個男人有壹句沒壹句地談笑著，在熟睡的鄭婕身邊坐了下來。只見這三人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俱是稀奇古怪，壹看即知是無業遊逛的地痞。
　　三人才坐下，就看到了身材嬌弱的女警官。雖然看不到她那嬌俏的臉龐，但只是那玲瓏的身材，就足以使好色的男人們眼中放出了淫邪的光芒。
　　鄭婕的穿著也的確很清涼，她那上身的曲線在薄而透的襯衣下隱約可見，沿著裸露的雙腿的修長柔美的曲線，男人們看到了她那渾圓的腳踝，和套在暗紅色中跟鞋中的壹雙赤腳。
　　女警官的肌膚呈光潔的燭黃色，若和王安莉、程真相比，原本算不上雪白，但在裙子的灰色和鞋子的暗紅映襯下，從大腿到腳背，無不顯得晶瑩如玉。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突然想到了壹個主意，俯下身來，從桌下向對面望去。果然，鄭婕的雙腿微分，視線毫無阻攔地沿著裙口向內透去，不僅飽覽了她的壹雙大腿，更看到了內褲的襠部。
　　坐在女警官身側的男人的運氣也不錯。鄭婕趴在桌子上的睡姿，使得她背後的襯衫下擺縮了上去，裸露出了壹片如絲緞般光滑的背部肌膚，性感無比。
　　三人本是不知深淺之輩，更想不到這個看似嬌弱的年輕女郎其實是足以令歹徒們生畏的精銳的女警官。他們只覺得這樣的女人正是吃豆腐的最佳對象，交換了壹個眼色，就立刻開始了動作。
　　坐在她身側的那個男人緊緊地靠在她那嬌弱的身體上，雙手齊出，伸入了襯衫的下擺，環抱住了鄭婕的腰身，在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摸了起來。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則將手從桌子下伸了過去，先搭上了她的膝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裙擺內進發。
　　只有坐在她斜對角的地痞比較不幸。看到兩個同伴各享其事，他只能伸手勾起她壹條的腿，壹把脫下了她的鞋子。隨即，他就看到了女警官的壹只纖巧的光腳，便立刻用力揉捏著玩弄起來。
　　碰巧這三人動手的時候，鄭婕在睡眠中全無意識，才讓他們得手了。在這壹瞬間，三人感覺就象從前欺淩其他的弱女子壹般興奮。他們當然知道這會驚醒這個受辱的年輕女郎，卻毫無顧忌，反而想著看她的容貌。
　　女警官做的是壹個惡夢。為了追蹤歹徒，她步入了房間。但就在她進入的壹剎那，房門隨即鎖上了，裏面卻沒有她要追蹤的敵人，只有喇叭和監視器。
　　她看到監視器對準了她，喇叭中傳來了對方的笑聲。隨即，空氣中彌漫出壹股奇特的煙霧，當煙霧籠罩到她的身上之時，鄭婕吃驚地發現，自己的衣物開始了融化。
　　襯衫、裙子、胸罩和內褲在這恐怖的煙霧的侵蝕之下壹壹化為烏有，但女警官的肌膚卻毫無損傷。她就這樣壹絲不掛地暴露在了監視器之下，喇叭中的笑聲變得更為淫邪了。
　　她想要躲避，但監視器卻隨著她的移動而旋轉著。房中突然垂下了兩條鏈條，鄭婕覺得自己原本是能躲開的，但結果卻是手腕被牢牢地鎖住，隨即赤裸的身體就被淩空吊了起來。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三個歹徒沖了進來。壹身武藝的女警官用自己赤裸的雙腿作著抗爭，但卻不知為什麽每壹個攻擊的動作都無法到位，很快，她的腰身被壹人抱住，壹雙大腿被另壹人分開，而左腳則被剩下的壹人抓住。在絕望的掙紮中，她醒了過來。
　　鄭婕首先意識到這是壹個夢。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還有不是夢的事情。她的左腿向斜對面平伸著，壹個人正抓著的腳踝玩弄著她那赤裸的腳。她的襯衫下擺已被高高地掠起，赤裸的纖腰被人肆意地撫摸著，更有壹只男人的手深入了自己的裙中，手指扒著她的大腿根摸個不停。
　　“啊！”
　　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被男人們猥褻的事實，鄭婕壹聲驚呼。同時，隨著她擡起頭來，這三個地痞也看到了女警官那嬌俏的臉龐和略帶憂郁的眼神。在這壹剎那，他們只覺得自己這次艷福不淺，但這也只是壹剎那的感覺而已。
　　鄭婕左臂向後壹撞，左肘就重重地擊在那個摟住她裸露的腰身的地痞的胸口，那個人壹聲悶哼，痛得松開了手，摔向了另壹側。同時，女警官的右手向下，壹把抓住了壹條伸入她裙中的手臂，猛地壹拉。這個正摸著她的大腿的男人頭部還在桌子上，在這壹擊之下，頸部撞上了桌沿，痛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剩下的那個地痞看到眼前的慘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剛才還在興奮地玩弄著女警官的赤腳，此時連忙放開了手，驚惶失措。
　　他哀求地道：“小姐，饒了我吧，我壹時糊塗……”
　　鄭婕這才知道什麽算是走黴運，兩天前被歹徒們QJ，現又在熟睡中被三個流氓猥褻，她眼神中先是閃過了熊熊的怒火，隨即，憂郁之色變得濃烈起來。
　　沒有人註意到，有壹個旁觀者壹直倚在走道邊，只探出了半個腦袋看著發生的壹切。直到此時，他才返身走開。
　　這個人喃喃地道：“鄭警官，壹切才剛開始……”
　　“看，就是這個人。根據小郭的描述畫出來的。”
　　王安莉拿著畫師剛畫出的壹張鉛筆繪成的素描圖，攤到了程真的面前。程真接過這張圖，才看了壹眼，眉頭就微微地皺了起來。
　　她仰起了文秀的臉龐，道：“我怎麽覺得這個人這麽面熟呢？”
　　王安莉微微壹怔，道：“嗯？妳認識這個人？他是誰？”
　　程真搖了搖頭，道：“這只是根據小郭的記憶和描述畫出來的，究竟有多少出入我怎麽知道？如果只是看這張畫，的確和壹個人非常象。”
　　王安莉道：“這人是誰？”
　　程真道：“兩年前周副市長的秘書，現在D市郭市長的秘書方繼良。”
　　王安莉道：“嗯，聽說過，不過不認識。妳認識他麽？”
　　程真道：“也不怎麽認識，只知道這個人為人很是活絡，在大官的底下辦事可謂是左右逢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前幾天他還剛來過我們這裏，說是替郭市長詢問KF集團的案子的情況，是小韓接待他的，那時妳正好外出不在。”
　　王安莉道：“果然很巧啊。小韓，妳幫我去查壹下，方繼良先生究竟是什麽時候到的S市，什麽時候走的。”
　　壹個23,4歲的小夥子應聲就按王安莉的要求辦事去了。幾分鐘後，他帶著剛查明的消息回來。
　　“王隊長，方繼良先生這次是來S市參加壹個培訓活動的。根據已知的情況，他在S市耽了三周，是今天下午回去的。”
　　王安莉道：“時間上倒完全對應得起來。看來值得調查壹下。”
　　程真道：“我這裏還有壹個消息。剛才D市的曾文旻警官來過電話，說她得到情報，黑斧幫下周在D市可能會有活動，邀請我們壹起去協助調查。”
　　王安莉道：“這倒還真看不出來，曾警官平時辦事中規中矩的，這次居然搞到黑斧幫的情報，黑斧幫的行蹤可素來是最神秘的。也許我們是該去壹次D市了。”
　　鄭婕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工作日，因為投入的工作就如麻醉劑壹般，能使自己暫時忘卻那不願意憶起的壹幕。在這壹周的第壹工作日中，她忘我地和同事們討論、分析各個案情，提出種種建議。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瞬間已到了下班的時候，鄭婕雖然還想再多留壹會兒，但隨著其他人的壹壹離去，她也不得不收拾起東西準備回家，走出辦公室大門的那壹剎那，她只覺得心中壹片空虛。
　　就在這時，壹個悅耳的聲音響起：“鄭警官，這就回去了？”
　　鄭婕壹扭頭，只見走來壹個25,6歲年紀、中等身材的女郎。她斜背著壹個小包，上身穿著壹件灰色的背心，下身是壹條米黃色的五分褲，赤腳穿著黑色的涼鞋，玉雪般的肌膚細膩動人，鵝蛋型的臉蛋清爽而溫柔，微帶笑容，雖然算不上美艷動人，卻也別有壹番韻味。
　　鄭婕道：“是曾警官啊，妳也回去啊。有空麽？我們找個地方喝杯咖啡聊聊？”
　　曾文旻和鄭婕壹樣，都是D市編制下的女警官，兩人都在重案組工作，但鄭婕常年以臥底為任務，而曾文旻則往往與歹徒正面交鋒。她雖然不如鄭婕那般功績煊赫，但以其紮實的風格和勤懇的態度，自然也是刑警中的精英人物。
　　曾文旻答道：“好啊，我正有空，也想和妳隨便談談。”
　　由於都是刑警隊伍中少見的女性，她與鄭婕之間的私交不錯，年紀和資歷也都在鄭婕之上，因此在鄭婕的面前，她不經意間維持著長者的風範，自然不會拒絕對方的要求。兩人找了警局附近的壹個咖啡館，落座而談。
　　鄭婕端起了咖啡杯，嘆了壹口氣，道：“這次我去S市……”
　　不料曾文旻打斷道：“不用說下去了，妳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昨天我和S市的程副隊長通了電話，她把妳這次的遭遇都告訴我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鄭婕低垂著臉龐，又嘆了壹口氣，喝了壹口咖啡，壹言不發，眼神中又湧起了淡淡的憂郁。
　　曾文旻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也沒有辦法。既然我們是女刑警，時常和危險的歹徒們進行鬥爭，就應該作好接受這種不幸的心理準備。也許妳不知道，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是個和妳差不多年輕的女警官，她的不幸遭遇，比妳慘得多了……”
　　鄭婕仰起頭，道：“我有壹種咽不下這口氣的感覺。只要我還是壹個刑警，我就不會放過黑斧幫的。曾警官，聽張警官說妳這兩天在查黑斧幫的情況，妳能不能幫我？”
　　曾文旻笑了，道：“於公於私，我都沒有理由不幫妳啊。我能理解妳的心情，但不要因此喪失了冷靜的態度，妳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明天S市的王隊長和程副隊長也會來D市協助我們。妳在她們管轄的地方吃了虧，她們正急著替妳報仇呢！”
　　和曾文旻的壹席交談使得鄭婕的心情爽快了壹些，但空虛和憂愁還是免不了的，畢竟她只是壹個23歲的年輕女警，要接受被歹徒LJ的事實實在是很困難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的男友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會有什麽反應。她更不知道，即使別人對她的看法沒有任何的改變，她自己的情緒又要到何時才能恢復過來。
　　想著想著，她已走到了自己住的樓下。這是鄭婕在D市的租房，雖然寬敞，但此時卻更令她感到孤獨。女警官緩緩地走上樓梯，腳步的沈重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法想象。
　　身材嬌小的鄭婕走在空蕩蕩的樓梯上，灰棕色的長褲卻襯托出她的雙腿那頎長的曲線，也凸現出她身為壹個精銳的女警官的幹練。她上身穿著褐色條紋的吊帶背心，外面披著薄薄的襯衫，即使她在憂愁的籠罩下，仍顯得性感而富有青春的氣息。
　　鑰匙插入了鎖中，房門應聲而開，等待鄭婕的是壹片黑暗。她關上門，伸手攀向墻上的開關。但突然間，壹陣疾風在耳邊響起，對於三天前才遭受偷襲的女警官而言，這再熟悉不過了。
　　三天前，她就是在黑暗中遭到八名彪形大漢的襲擊，才被黑斧幫的歹徒們活捉的。而現在，三天前的那壹幕再度發生，盡管鄭婕吃過壹次虧，警覺程度有所提高，但超乎她意料之外的襲擊，依然使她措手不及。
　　鄭婕的身形微微向左側壹偏，避過了第壹棍，但就在這時，另壹棍無聲無息地沿地面橫掃過，重重地抽在了她的雙腿上。女警官壹聲驚呼，還來不及打開燈，就摔倒在地。
　　第壹輪襲擊剛得手，偷襲者們的二度攻擊又至。這些人在黑暗中潛伏已久，眼睛自然對環境已有所適應，而女警官則是由亮入暗，雙眼看出去壹片漆黑，完全不能通過雙目來了解情況。最不利的是她披著白色的襯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而對方則有備而來，自然穿上了隱蔽的衣著。
　　她就地壹滾，避開了對方全力劈下的壹棍，同時憑著感覺伸手向外壹擋。另壹根木棍雖然重重地砸在了她那赤裸的手臂上，鄭婕強忍著刺骨的劇痛，左手已抓住了那根木棍。
　　她上身壹挺，靠腰部的力量從地上躍起，右手順著木棍直切下去。對方只覺得手腕壹震，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木棍，已被鄭婕壹把奪去。女警官雖然壹招得手，但對方人多，黑暗中敵人在背後壹腳踢在了她的臀部，將她踢得踉踉蹌蹌。
　　鄭婕已判斷出對方的武器是兩根木棍，但除了這兩人外，其余還有多少空手的敵人，尚是未知之數。至此她的雙眼仍未適應黑暗，全憑聽覺和感覺相搏，自是兇險異常。
　　兩根木棍在暗中相擊，鄭婕手臂微揚，身形流轉，已借機繞到了對方身側，左腳踢在了對方的膝上。她還待繼續攻擊，但周圍人聲湧動，拳腳夾雜著勁風襲來。
　　女警官連忙向側後方退開，木棍向左後掃動，頓時接連打倒了兩個。但對方人多，已將她團團住，倚仗黑暗出手，正面的還能抵擋，背後的攻擊則防不勝防。
　　兩個歹徒在她側後方壹起出腳，壹人踢在了她的後心，另壹人蹬在了她的膝窩，鄭婕壹聲驚呼，站立不住，向前撲倒。原先被她打倒的目前唯壹持棍的歹徒此時已站起，壹棍擊在了她的手臂上，女警官只覺得手腕壹痛，木棍已脫手飛出。
　　鄭婕知道自己已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三天前的困境再度降臨。她急忙雙手撐地，支起上身，雙腳已然踩在地上，隨著手上的發力，上身壹挺，正待站起，不料木棍又橫掃而至。
　　她方才站起壹半，無從借力，雙手才壹發力，已失換招抵擋之余地，木棍重重地砸在了女警官的小腹。鄭婕壹聲慘呼，才站起的身子又蹲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燈光亮起，剛才還是壹片黑暗，此時已明若白晝，十來個男人站在了鄭婕的周圍。
　　只見女警官左腿蹲著，右腿跪地，雙手捂著腹部，俏麗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這個姿勢使得她的襯衫下擺高高地掠起，而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帶背心的下擺早就不知縮到了何處，壹大片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都裸露了出來。她右腳上的紅色中跟皮鞋也不知何時被打落了，裸著壹只秀美的赤腳，很是性感。
　　壹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雙臂，將鄭婕由半蹲的姿勢拖拽了起來。女警官痛苦地發出著微弱的呻吟聲，身體還微微顫動著，在未恢復過來之前已完全無法反抗。
　　況且她雖然武藝高強，畢竟力量不如男人，被對方用力抓住之後，已難以掙脫。只聽得“嗤”的壹聲，薄薄的襯衫已被撕碎，鄭婕的後背重重地撞在了墻上，壹張年輕的臉龐映入了她的眼簾。
　　對方是個比她甚至更年輕的男人，但表情中顯現出的成熟和狡詰卻遠遠超過了他應有的年紀。而其余十多個人中，竟有三張臉是她曾經見過的。這三個人，居然就是壹天前在客車上趁她熟睡之時淩辱她的三個地痞。
　　當然，和這三個容貌猥瑣的地痞相比，眼前的年輕人無論穿著、氣度和神色，都象是個既受過良好教育、又見過大場面的人，只是眼神中隱隱現出的淫邪之意和出手的粗暴，卻又和壹眼望去的印象大相徑庭。
　　他冷笑道：“鄭警官，黑斧幫的人告訴我只要多帶上些人，趁著黑暗下手，就不難把妳這個警方的金牌臥底抓住。今天壹試，才知道祈老三說得壹點都不錯。”
　　男人的壹只手如巨鉗般牢牢地鎖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將鄭婕的雙臂舉過頭頂按在墻上，高高掠起的吊帶背心下擺使得女警官裸露著那剛受到沈重壹擊的平坦的腹部。
　　他的另壹只手在女警官那赤裸的纖腰狠狠地摸了壹把，隨即手指滑過那性感的肚臍，直落在了她的褲沿上。隨著他粗暴地向下壹扯，鄭婕的長褲連帶裏面的內褲都被壹齊拉到了大腿上，陰毛稀疏的私處盡裸無余。
　　“啊……”
　　鄭婕羞恥地呻吟著。與此同時，壹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原來這些襲擊者還帶上了照相機，要將女警官受辱的場面記錄下來。不甘就此受辱的鄭婕強忍著身上各處的疼痛，將僅存的力量聚集到左腿上，猛踢而出，皮鞋重重地蹬在了對方的腹部。
　　男人倒沒有料到鄭婕還能反抗，他本不通什麽高明的武藝，這壹下自然踢了個正著，痛得壹聲狂叫，便向後退去。驚慌失措的歹徒們連忙壹擁而上，唯恐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逃脫。
　　鄭婕再無反擊之力，她的左腳還來不及收回，就被壹個歹徒抓住，她的雙臂才由於那個年輕的男子被踢倒而獲得自由，卻又被兩個歹徒扭住。隨即，女警官被歹徒們抓著手腳，整個身體都擡了起來，猛地拋向了出去。
　　鄭婕臉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還沒緩過神來，手腕和腳踝又被歹徒們死死地按住。隨即，歹徒們拉開了她的四肢，使她呈X字型俯臥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