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驢棚裏也能折騰
　　李程錦默默地看著她，幽怨的臉頰不語。
　　劉淑珍淒美的笑了笑，道：“想知道為什麽是不是？我現在不想告訴妳，等我想好了，再告訴妳吧！”
　　李程錦嘆息道：“那好吧！我去陪紅軍大哥了，妳睡吧！”語畢出門。
　　劉淑珍發泄完了，心裏滿是憂傷，喚了聲“紅軍……”淚如雨下，趴在炕上痛哭出聲。
　　李程錦又坐在棺材旁，借著酒力，聯想到自己的半生淒苦，不禁由衷的壹陣傷感，落下淚來。靜靜的回憶著美好的童年，呆呆的望著夜空出神……清晨，天空中又下起了牛毛細雨，白霧彌漫。
　　李程錦靠在棺材上睡的正香，忽覺臉上濕~濕的，機靈靈醒來。睜開惺忪睡眼，看了看天空，道了句“鬼天氣，又下雨了。”壹低頭看見撕碎在地的二人的褲~衩子，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忙起身都撿起，團了團扔到墻角旮旯處。暗道：“李程錦啊李程錦，妳都做了些什麽事啊！竟然跑到人家靈前來搞人家的女人，這是人幹的事嗎？會遭天打雷劈的，唉！李程錦啊！妳的人生道路已經扭曲了，妳還能做什麽大事啊……”
　　他正在自卑自慚，忽聽鐵大門響，隨即打開，村裏的幾個老人，及其做飯的廚子，打雜的婦女和小夥子，十幾人相繼入門。按著村裏的習俗，早晨要給挖墓穴的人(俗稱打坑子)和擡棺材送葬的管飯。
　　做指揮的老人都給大家分配好了工作，各自去忙。
　　劉淑珍呆呆的坐在炕上，流著淚，壹夜未眠。幾個婦女輪班進前勸說她，節哀順變，她仿佛未聞，就那麽呆坐著默默的流淚。
　　早飯很簡單，隨便弄兩個菜，吃蕎面饸饹。四個挖墓穴的人最先吃完飯，帶上鐵鍬和尖鎬隨同專門發送死人的陰陽仙兒，提了壹只大公雞，出村到村東頭的荒坡上選了壹塊墓地。
　　陰陽仙兒用雞血畫出墓穴所在，首先拿起尖鎬口中念念有詞，四個角各刨壹下，完畢後，吩咐四個小夥子如何挖墓穴。
　　陰陽仙兒便提著他的大公雞離去。挖墓穴的人墓穴挖好後，必須等到擡棺送葬的人到來才可以離開。因為何紅軍太年輕，還沒有資格被人用肩擡棺，被眾人用村裏的驢車推著出村，何小泉披麻戴孝，扛著引魂幡，走在前頭，走出幾步回頭向著棺木和眾人磕壹次頭，淒苦的灑下壹路淚珠。
　　劉淑珍失魂落魄的跟在眾人後面，村裏凡是棺材經過的大門口，都用些碎柴火點燃壹堆火，然後將火弄滅，只讓它冒煙，壹是為了送死者離去，二是有辟邪之用。
　　山坡上眾人壹陣忙活，將何紅軍安葬，堆起壹座長形的墳堆，按照習俗三天後的淩晨還的圓墳。壹個人的壹生就這樣結束了。
　　劉淑珍與何小泉跪在墳前哭得起不來，硬被幾個女人拉回去的。
　　李程錦走在最後，看了看那墳堆，看著傷心痛絕的母子倆，心中感觸萬千，十二年前他就是這樣送走父母雙親的。
　　按照習俗，中午要給送葬的人和全村寫禮的人吃大餐，劉淑珍早已托人去鄉裏把酒肉蔬菜都買回來，從十壹點，眾人便開始輪流飲食，壹直到三點才算完畢。
　　劉淑珍對李程錦的瘋~狂舉動，壹直是他心中的謎團，讓他很是不安。
　　傍晚，他正在驢棚中看著毛驢吃草發呆。
　　鄭小翠急匆匆走進院門，俏臉上沒有壹點笑意，壹眼看見他，冷冷的道：“幹什麽呢？陪驢吃草呢？”
　　李程錦笑了笑，道：“怎麽了，誰惹著妳了，嘴撅那麽高？”
　　鄭小翠努唇道：“不要臉的，除了妳誰敢惹我啊！妳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人家剛死，妳竟然去人家靈前搞人家老婆，妳太過分了吧？”
　　李程錦面色驚變，道：“妳、妳怎麽知道的？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鄭小翠吐了口怨氣，道：“我昨天晚上去何紅軍家找妳，親眼看見妳在院子裏弄劉淑珍的，放心吧！這種不光彩的事，我不會說給別人的。說起來妳們兩個也夠厲害的，竟然滿地打滾幹那種事，不嫌涼嗎？”
　　李程錦松了口氣，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過後我也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妳就是為了這件事跟我生氣的嗎？”
　　鄭小翠嬌嗔道：“這還不夠嗎？人家天天想著妳，妳卻去搞別的女人，妳太沒良心了。”語畢，進前投進他的懷裏。
　　李程錦摟住她柔軟的身子，嘆息道：“不要生氣了，那不是哥哥情願的，哥哥壹直到現在都很迷茫呢！”
　　鄭小翠道：“算了，我不管妳們的破事了，哥哥我想要，快給我。”說罷，摟住他的脖子，就吻~他的嘴。
　　李程錦聯想到劉淑珍的瘋~狂，此時不覺有點刺~激，抱住她旋轉著親~吻~她的唇瓣兒，香她的舌頭，很快便將鄭小翠弄~得淫水潺潺，急急火火的從後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