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律師女友的淫欲正義(贏棠除三害 by 深夜漁夫
2025-2-26 19:49
鏡頭壹暗,手機被技師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時候,房間裏只剩下嬴棠壹人。
嬴棠的身體連同按摩床都已經擦拭幹凈了,應該是技師離開之前收拾的。
該說不說,技師還是很專業的,沒有像那些壹般男人那樣糾纏不休。讓許卓放下了壹直懸著的心。他已經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準備,現在事情沒有發生,安心之余還有點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麽也沒交代就關閉了直播間,只留下壹群意猶未盡的老色批。
許卓也很累,在第N次嘗試撥打嬴棠的電話而無果之後,失落地洗了個澡,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壹會之後,才淺淺地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許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間,可惜沒等到嬴棠開播。
第三天下午,許卓正在給手下的主播開會,突然接到了虞錦繡的電話。
“臭弟弟,妳怎麽從來都不主動找我?”虞錦繡壹如既往的柔媚動人。
“啊,這幾天公司事多。”
許卓連忙找了個借口。其實也不算借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錦繡也是真的。許卓想跟她打聽壹下嬴棠在哪,又怕壞了嬴棠的計劃,所以才壹直沒聯系她。
虞錦繡在電話那頭道:“行吧,這次就饒了妳。下班後我去妳家找妳,咱們壹起吃個晚飯。”
“啊?那我去接妳?”許卓是疑問的語氣,明顯心意不誠。虞錦繡也沒在意,直接拒絕道:
“我自己過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這樣,過會見。”
掛斷電話,許卓心不在焉地開完會,準時下班回家。
許卓揣測了許久,也沒想清楚虞錦繡的來意。
算了,到時候隨機應變吧,或許還可以側面打聽壹下嬴棠的下落。至於要不要跟虞錦繡春風壹度,許卓根本沒想,他現在是真的沒這個心思。
壹路疾馳,回到自己樓下,剛停好車,就見虞錦繡從壹輛奔馳SUV上走了下來。
“臭弟弟,這裏,來幫我拿東西。”虞錦繡揮手招呼著許卓。
自從嬴棠離開之後,許卓開的就是自己的車,虞錦繡壹眼就認了出來。
“虞姐,讓妳就等了。”許卓客客氣氣的走了過去。
“我也剛到。”虞錦繡打開後備箱,指著裏面打包的吃食道:“這是咱倆的晚飯,走吧。”
許卓難得開了壹句玩笑:“妳這還自帶幹糧啊!這種好習慣壹定要繼續保持!”
“哼——我還送屄上門呢。”虞錦繡皺了皺好看的瓊鼻,壹句話說得許卓無言以對。
盡管知道這女人被胡元禮調教過,又被他送給了王煥,算是兩人的公用性奴,但虞錦繡的大膽奔放還是有點出乎許卓的預料。
“哈哈,拉稀擺帶滴!”虞錦繡大笑道:“走嘛!”
兩人提著吃食進了電梯,說笑著回到了許卓家中。
飯菜都是虞錦繡從高檔餐廳打包的。她還帶了壹瓶飛天茅臺,算是極為用心了。
兩人在餐桌邊相對坐好,虞錦繡先給許卓滿了壹杯。
“許卓,看到妳現在這樣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負棠棠所托。”
“哦?棠棠托付妳什麽了?”許卓急忙問。
虞錦繡道:“沒什麽,就是不放心妳,讓我多來看看,怕妳想不開。”
“妳知道她去哪了嗎?”許卓順勢問道。虞錦繡已經提到了嬴棠,他什麽都不問才顯得不正常。
“不知道。妳相信她就好。”虞錦繡了搖了搖頭,“先吃飯,今天我不能陪妳喝酒了,晚點還要陪孩子。”
“謝謝。”許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錦繡這是犧牲了陪伴女兒的時間來看望自己。
“沒事,我陪她好幾天了,鬧人的很,正好出來透透氣。”
虞錦繡嘴上苦惱,眼睛裏卻綻放著慈愛的光芒。
許卓恍然想起,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歡亂搞之外,還有壹個“人母”的身份。
兩人壹邊吃壹邊聊,不知不覺間,夜色已經深沈,酒也被許卓喝了大半。
他這幾天本就困頓不安,有了傾訴之人,便有了發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妳不知道我有多愛棠棠!啊!妳不知道,妳什麽都不知道!”許卓臉色酡紅,時而揮舞著右手,時而頹然靠著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著虞錦繡,又像是在透過虞錦繡看著嬴棠。
“是嗎?”虞錦繡忽然變得鄭重許多,嚴肅的問,“妳會壹直愛她嗎?”
“那還用說!我會壹直愛,壹直愛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壹個兒子、壹個女兒——嘿嘿——兒子像棠棠,女兒像我。”許卓拍著胸脯保證,醉酒的他露出壹臉傻乎乎的笑容。
這些肉麻的話原本不應該對虞錦繡這個外人講,但現在許卓哪還想的到這些。或許酒醒之後,他自己都不會記得酒後說過什麽。
“那妳會娶她嗎?”虞錦繡手捧香腮,專註的看著許卓。
“那、那當然!”許卓閉著眼睛,吐字越來越模糊。
“哪怕她變得跟我壹樣,成了任人調教的騷母狗,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妳還會娶她嗎?”虞錦繡的表情愈發嚴肅。
“娶、娶,我要娶棠棠,誰也不準跟我搶!走開走開!”許卓癱在椅子上,意識越發模糊,眼前好像出現了某種幻覺。
“許卓,記住妳現在說過的話,千萬不要放棄棠棠!”虞錦繡看著許卓,似乎想起了過往。語氣似叮囑、似呢喃,眼眶微微發紅。
她起身來到許卓身邊,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輕聲安慰著道:“去睡覺吧,好好睡壹覺,壹切都會好的。”
許卓無意識地起身,被虞錦繡架著胳膊回了臥室,橫著躺在床上,沈沈地睡了過去。
*** *** ***
“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喚模糊而又悠遠,似乎還夾雜著壹陣陣若有若無的鈴音。
許卓又做夢了,他似乎看到了壹雙深情的鳳眸,眼眶微紅,眼神裏閃爍著興奮與痛苦交織的復雜情緒。
許卓看不清夢裏的情景,只感覺壹會置身於溫暖的熱湯,每壹個毛孔都透著舒爽,壹會又像是被大石頭壓著,幾乎喘不過氣。
恍惚中,似乎有壹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後。許卓想看清楚壹點,眼皮卻沈得如同灌了鉛。
直到某壹刻,壹道光線打破了無盡的黑暗,許卓猛然張開雙眼,喘著粗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明亮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斜著打在床上,在昏暗的臥室裏極為醒目。
“呼呲——呼呲——”許卓頭痛欲裂,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潮濕的睡衣貼在身上極不舒服,上面還彌漫著壹絲怪怪的味道。
他掀開被子,活動著僵硬的四肢,艱難地下了床,壹把拉開窗簾,又連忙遮住眼睛,好壹會才逐漸放開。
“我怎麽睡了這麽久?”許卓強忍著頭疼努力回憶,終於記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錦繡什麽時候走的?”
膀胱裏突然傳來壹股便意,許卓連忙去了衛生間。
暢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換了衣服,頭疼終於減輕了壹些。拿過手機看了看,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上面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劉雅打來的。
許卓打回去問了問,沒什麽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錦繡不會是買到假酒了吧。”
許卓心裏嘀咕,泛起了壹個古怪的念頭。
收拾完餐桌上的殘羹冷炙,找出虞錦繡的號碼,想了壹會,又按滅了手機。
“算了,還是別打擾人家陪女兒了。”
腹中饑餓難忍,許卓不想做飯,便下樓找到壹家包子店,喝了兩碗熱乎乎的米粥,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沒有直播。”
許卓暗自嘆息,緩步往家裏走。
剛進電梯,擡頭就看見了隔壁鄰居楚阿姨。楚阿姨是東北人,女兒嫁到了上海,她去年過來照顧月子,壹直沒走。
“小許,今天沒上班啊?”楚阿姨有著東北女人特有的大氣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許卓隨便找了個借口。
楚大媽壹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輕也得悠著點。”
說到這裏,楚大媽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麽,繼續道:“妳昨天那麽晚不睡,有沒有看見什麽人上來過?”
這話有點奇怪,許卓壹時間沒弄明白,下意識回答:“沒看見啊。”
楚大媽道:“那妳以後留點心。我跟妳說啊,今早起來的時候,咱們樓層的三家門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王八蛋幹的。我早上出門買菜,差點就摔了。”
許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懷疑:“不能吧?我沒看見門口有尿啊。”
“那是妳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時候,幫妳和老蔣家也壹起拖了。都尿到家裏來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點憤憤不平。
“謝謝楚阿姨!”許卓連忙道謝,然後猜道:“可能是誰喝醉了弄的吧。酒鬼嘛,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不可能!“楚阿姨卻有自己的看法,”誰喝醉了能壹泡尿尿三家啊?就是沒有公德心!”
聊著聊著,電梯到了,兩人各自回家。臨走前,楚阿姨又叮囑了壹句: ”按道理這話不該我說,可妳家長輩不在這邊,我就厚著臉皮說了。晚上別折騰的太大聲,那事再有意思——唉,我還是別說了。”
楚阿姨越說越不好意思,扭頭回了女兒家。
許卓楞了半晌,越想越不對勁。人家這是提醒他做愛小點聲,別吵到鄰居。只不過說的比較委婉。可他昨晚——難道是虞錦繡?他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許卓進了家門,怎麽也想不起來昨晚酒後發生了什麽。腳步習慣性拐進嬴棠的臥室,卻見錦衾依舊,芳蹤無覓。又打開電腦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間,最後壹次上線還是三天前。
許卓心裏擔心著嬴棠,大腦裏又冒出了楚阿姨剛剛說過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糾結許久,許卓猛然壹拍腦袋,暗罵自己笨蛋。家裏有監控錄像啊,看看不就知道了。
找到錄像文件,每壹個都是日期命名。許卓找到了他跟虞錦繡吃飯的時間段。
他飛速快進,看著自己跟虞錦繡聊天,看著自己逐漸醉倒,看著虞錦繡把自己扶進臥室又倒了杯水進去,不久之後關燈離去。
然後就是黑暗、黑暗、壹直都是濃重的黑暗。
好像什麽都沒發生。許卓愈發覺得奇怪。
不知過了多久,屏幕忽然亮起,監控裏忽然出現了人影。
他心頭壹驚,連忙後退到屏幕亮起來的前壹刻,心跳壹時間響若擂鼓。
淩晨時間2:45
“哢噠”壹聲,壹道人影打開了入戶房門。
來人摸索了壹下,找到門旁的開關,輕輕壹按,點亮了整間客廳。
來者是壹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頭發梳得壹絲不茍,身穿簡單的短袖襯衫,下擺掖到褲子裏面,看起來幹凈利落。
許卓沒見過這人,卻莫名的有點眼熟。
他左臂掛著壹件黑色大衣,手裏拿著壹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後,拉著壹根紅色的繩子。
中年男子看起來壹身正氣,打量室內的目光卻充斥著濃濃的淫邪。他隨手扔掉大衣,輕輕拉了拉手裏的繩子。
“叮鈴——叮鈴——”清脆的鈴音在深夜的過道裏響起,如同催命的符咒,壓得許卓喘不過氣來。
幾聲鈴響過後,門外緩緩出現了壹個紅白相間的女人。
白色是綢緞般的肌膚,紅色是女體的點綴。
紅色的皮質項圈固定著白皙的脖頸,紅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兩枚粉嫩的乳頭上,分別夾著壹個紅色小鈴鐺。
女人是四肢著地壹步步爬進來的。
沿著優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膚婀娜向上,形成壹個勾魂的凸起。紅色的吊帶下面,是壹個高聳挺翹、赤裸裊娜的大白屁股,還有壹雙紅色的漁網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著頭,哪怕女人用紅色的鴨舌帽擋住了俏臉、挽住了秀發。但許卓再也不會認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這條被男人牽過來的妖艷“母狗”,正是許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棠。
那麽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胡元禮了。
棠棠回來過了!她真的回來過了!卻是以這種無比淫賤的方式。
許卓屏住呼吸,不斷按壓著快要爆炸的心臟,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禮拉了拉手裏的繩索,拉動嬴棠頸部的項圈。
嬴棠知趣的擡起頭,看向胡元禮,絕美的俏臉上滿是騷媚的紅暈,性感的櫻唇間竟然含著壹枚紅色的口球。壹縷縷粘稠的唾液順著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落,有些甚至掛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從溫順,只是眼底始終蘊藏著壹縷無法遮掩的厭惡。
“很好,我喜歡妳的眼神。”胡元禮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嬴棠的面頰,隨手摳出了扣球,讓它懸掛在項圈上方。
嬴棠香舌壹卷,自動吸住了胡元禮的手指。
“嬴棠同學,知道我為什麽壹直不肏妳嗎?”
“不知道。”嬴棠含著大拇指,含糊不輕的回答。
胡元禮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鴨舌帽扔到壹邊,放開她柔順的秀發,這才解釋道:
“這幾天的調教開發了妳的‘騷’,做色情主播體現了妳的‘浪’,但是妳還不夠‘賤’。知道什麽是賤嗎?”
“是徹底放棄尊嚴嗎?”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壹名跟導師請教問題的好學生——如果忽略她俏臉上騷媚表情的話。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門生。”胡元禮滿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腦袋,順著裸背摸到她渾圓的翹臀,貪婪的揉捏了壹會,直到嬴棠哼叫出聲,才繼續說道:
“就像妳剛剛在鄰居門口撒尿,就是很賤的行為。以後看到這些鄰居,會不會想到今晚做過的醜事?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不要臉?”
什麽?楚大媽說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許卓渾身發冷。
“會。”嬴棠點了點頭,陡然打了個冷顫,俏臉上飛起壹抹紅暈。繼續道:“我還會心裏暗爽,就像是、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小孩。”
“哈哈,妳快要出師了!”胡元禮笑著站起身,腳尖極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命令道:
“現在,在這裏也做好標記!以後整層樓就都是妳這條賤母狗的地盤了。只要妳撅起屁股,整層樓的雞巴就都屬於妳!”
“胡老師,小點聲好不好,別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聲,擔憂的目光看向男友的臥室。
“嬴棠同學,這就是妳不夠‘賤’的地方,知道什麽樣的女人最賤嗎?”胡元禮停頓了壹下,大言不慚地道:“世界上最賤的女人就是踐踏了親情與愛情的女人,妳男朋友醒了正好,剛好看看妳的真面目!”
嬴棠沒有繼續爭辯,只是垂下頭,緩緩擡起右腿,在許卓震驚的目光中,擺出壹副母狗撒尿的下賤姿勢。
她剛剛在鄰居家門口也是這樣尿的?
許卓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熱,壹會降到冰點,壹會又熱烈沸騰。
幾秒鐘之後,傳來幾股“呲呲”的水聲。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進了門裏,腰部以下還赤裸裸的撅在門外。尿液洶湧卻不見其流。
可能是剛剛在鄰居門前尿過的緣故,嬴棠尿的時間不長,幾個呼吸之後,便抖了抖大屁股,在鈴聲中打了兩個尿顫,又緩緩放下了擡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後不超過半分鐘,可那副擡腿撒尿的淫賤模樣,卻深深的烙印在了許卓心裏,他真的想不到,曾經那個女神壹樣的女友,竟然能做出這種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評價言猶在耳,此時想來卻字字誅心。
胡元禮極為滿意。他扯了扯手裏的狗繩,牽著嬴棠爬進屋裏,隨手關上了房門。
“走吧,帶我認識壹下妳男朋友。”
嬴棠看了壹眼許卓的房門,眼神裏閃過壹絲抗拒。在胡元禮註意到之前,趕緊埋下頭顱,壹小步壹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蕩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動起來,發出壹陣陣“叮鈴叮鈴”的聲音;肉滾滾的大屁股被鮮紅的吊帶切割成幾塊,在大長腿的支撐下,扭擺得格外淫蕩下流。
嬴棠的姿勢明顯經過了訓練,雙手和膝蓋落下的位置始終保持在壹條直線上,有點像模特步,既有貓的優雅,又有狗的下賤。
胡元禮拉著狗鏈跟在嬴棠身後,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恥辱的身姿,迷醉的吸了口氣,贊嘆道:“嬴棠同學,妳真是天生當母狗的材料,看看這屁股扭的,勾引過多少根大雞巴了?”
嬴棠停了壹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麽。但是不等她回頭,胡元禮手裏的戒尺便帶著風聲壹揮而下。
“啪——”嬴棠渾身壹顫,鈴鐺壹陣亂響,纖細的脖頸無法自控的仰起,張大小嘴卻不敢叫出聲。
“賤貨!爬快點!”胡元禮像是變了個人,表情極其嚴厲。本應是訓誡學生的戒尺,卻被他用來抽打調教女學生的大屁股,反而有壹種詭異的契合。
許卓連忙切換視角,從嬴棠身後看去,只見本應該白皙無暇的後臀上,橫七豎八的分布著壹道道紅色的尺印。
中間屁眼的位置,被壹枚紅色的寶石嚴絲合縫的遮擋著。寶石中間有壹枚金屬圓環,上面同樣掛著壹枚紅色的鈴鐺,比乳頭上的還要大出幾圈。難怪剛剛的鈴聲有點不對勁。
最讓許卓無法理解的是,在光潔充血的陰唇縫隙間,竟然滲露出壹縷粘稠的淫液,跟殘留的尿漬混合在壹起,淒慘中透著騷浪淫蕩,愈發的下賤不堪。
棠棠這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啊?為什麽這樣也會興奮發情?
許卓緊握拳頭,指甲已經陷進了肉裏,他卻毫無所覺。
胡元禮嘴上催促,手裏的狗繩卻控制著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禮的操控下,不停的觸碰著嬴棠的外陰,頂端沾滿了滑膩的愛液。
嬴棠每向前兩步,淒淫的大屁股就會挨壹記戒尺,抽得她汗毛倒豎,嬌軀緊繃,壹縷縷粘稠的愛液順著大腿流到膝蓋,在瓷磚上留下壹塊塊濕滑的水痕。
看得許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興奮,陰莖幾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學,喜歡打屁股嗎?”胡元禮好整以暇地問。
“呃嗯——喜歡。”嬴棠壹張嘴,先是發出壹聲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後才騷媚的回答。
“呵呵,那這樣呢?”
胡元禮話音未落,戒尺便劃出壹道恐怖的弧線,從斜下方正中嬴棠的兩腿之間,抽中了她泛著水光的外陰屄肉。
“啪——”清脆的肉響帶著濕靡的水聲許卓似乎看到了四處飛濺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陡然發出壹聲長長的哀嚎。
膝關節不停的扭動掙紮。紅色網襪下的大長腿時而繃的筆直,緊緊蹬住地面;時而蜿蜒扭曲,帶動大屁股不停的顫抖聳動。
兩枚乳頭,壹個屁眼,三個鈴鐺同時甩出壹聲聲淫邪的鈴音,好似壹曲雜亂的樂章。
“殺了他!壹定要殺了他!”許卓雙眼通紅,怒吼出聲,卻又無能為力——這已經是十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淒慘而又尖銳,許卓靈光壹閃,忽然想到壹個問題:當時的我為什麽沒醒?哪怕喝醉了也不應該睡得這麽死啊。
極度的憤怒之後是突然到來的冷靜,許卓拖動播放進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時間,只見虞錦繡正面容鄭重的跟自己說話。
那時的虞錦繡如同換了壹個人,嚴肅專註,壹點也不像是胡元禮和王煥公用的母狗性奴。
現在的許卓沒心思想那麽多,在虞錦繡端著水杯進了臥室之後,他也把監控錄像切換到了臥室那邊。
只見虞錦繡掏出壹個小瓶子,在水杯裏擠了兩滴液體,搖勻之後,扶起自己的腦袋,把小半杯水壹點點餵了下去。
“這個賤人!”許卓不由得怒罵出聲,虧他之前還為虞錦繡的關心而感動。
許卓哪還不明白,壹定是虞錦繡給自己餵了某種藥物,才讓他沈睡不醒,壹直睡到今天下午。
這些混蛋是計劃好的!
此時此刻,再多的憤怒也無濟於事。許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找到剛剛嬴棠被抽打下體的那壹刻,咬緊牙關繼續觀看,期待著能發現壹點蛛絲馬跡,進而找到嬴棠。
她壹定在SH的某個地方等著自己,期待著自己這個男友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