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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軟桃 by 屋上烏

2024-9-27 22:19

  吃飽喝足,阮桃把殘局收拾幹凈後揉著肚皮在陽臺上來來回回地轉圈,消食。
  「產卵器呢?」韓漠在玄關揚聲問。
  「沒帶。」阮桃嘀咕,就沒想讓金主聽見。
  韓漠拎著提包走過來,路過沙發時把包隨手壹放,叼著要找茬的壞笑到陽臺上去捉拿寶貝。
  捉到了,抱懷裏。
  「產卵器呢?」
  「??沒帶。」
  「尾巴也沒帶。」
  阮桃默認,不然呢,帶來了戴著它您還往哪兒插,插您後面嗎難不成?
  「按摩棒倒是帶了好幾個,怎麽,怕我滿足不了妳?」
  恰相反,就是因為您太能滿足了,正好它們就派不上用場了嗎不是?
  韓漠瞧他嘴巴緊閉眼神躲閃的小樣兒,哼笑道:「晚上妳就含著它們睡,開關開著,震壹宿。」
  阮桃:「??!」
  阮桃抱住韓漠的腰無聲撒嬌,只把腦袋使勁兒往韓漠肩窩裏拱,像耍賴的小狗。
  月色浪漫,給接吻的壹雙人披上皎潔的光紗。
  吃完飯好好抱壹抱果真就好好抱壹抱,投影儀打開,依著阮桃的喜好選了壹部懸疑片,兩個人偎在壹起,韓漠垂眸就能看見阮桃聚精會神的臉蛋,他問:「喜歡看電影?」
  「喜歡,」阮桃將韓漠的胳膊又往懷裏揣了揣,「以前總往電影院跑,還喜歡看首映,因為首映場肯定不會有小孩。」
  韓漠便在心裏記下,計劃以後下班、看電影、吃夜宵約會壹條龍,回家還能抱著睡壹個被窩。
  理想生活不過如此。
  韓漠很滿意,低下頭在那抹漂亮的眉尾上啄了枚親吻。
  電影結束時快零點,阮桃沈浸了片刻才翻身扒到韓漠肩膀上,他嘆慰,「先生,我今晚好開心,」像喝醉了,可能人太過幸福時就會猶如喝醉般飄飄欲仙,「從見到您之後到現在,我都好開心。」
  是在邀請我。
  韓漠如上想,把人抱起來就往臥房裏走:「那等會兒不許求饒。」
  阮桃知道他要去拿提包,於是八爪魚附身緊緊纏住男人不撒手:「別走別走,我有您就──嗚,不要走!」
  韓漠冷漠堅決,把人扒下來扔床上:「省點勁兒,寶貝兒。」
  卻不如阮桃所想,韓漠沒把包拎回來,只在手上拿著壹個飛機杯和壹支他望而生怯的銀叉,還有微微的叮玲聲,是粉色的鈴鐺乳夾。
  沒有按摩棒,阮桃偷摸松口氣,剛剛他往最壞的可能性設想過,想到是的金主和玩具壹起雙龍他。
  所以,想要現實仁慈,就把設想當噩夢,這樣壹對比,保證能感動得稀裏嘩啦。
  阮桃自覺地解開浴袍,胸口不算漲,白嫩嫩又紅痕斑斑,壹副再禁不住蹂躪的淒慘樣,韓漠看壹眼就心頭著火,燒得他性器都跟著探頭探腦地湊熱鬧。
  「還有奶麽?」
  阮桃放縱:「被您幹壹幹就有了。」
  玩具放到床上,韓漠捏開壹只乳夾,愉悅道:「再說壹句。」
  阮桃便膝行到男人身前,仰起臉祈求垂憐:「先生,請疼疼我吧。」
  今夜月色誘人,寬敞的飄窗上灑滿星光。
  阮桃被抱到窗臺邊,浴袍半掛在臂彎裏,他仰起脖子動情萬分地吐露呻吟,在淚光裏他看見朦朧的月亮,他分不清高懸的月亮和融進身子裏的情事哪壹個更加溫柔。
  韓漠操得格外有閑心,上面到處揉捏親吻,下面性器慢悠悠地盡根進出,細細碾過每壹寸濕濘的媚肉,頂到最深處再抽出來時,腰就會被壹雙腿彎兒顫顫地纏住,央著不要又求著還要。
  阮桃從未享受過這樣柔情蜜意的親熱,快感不比激烈時來得少,在被壹口咬上喉結的時候,積累的快意達到臨界,他拖長聲哀叫,夾著灼熱的雞巴泄得壹塌糊塗,或許是今晚情緒實在太過飽滿,只這壹次高潮就讓他覺得尤為滿足。
  韓漠痛得悶哼,真要被夾斷了。
  他猛地將性器抽出,來不及合攏的小嘴兒瑟縮著吐出連片潮汁,將屁股底下的浴袍噴得濕透,韓漠拿手抹了壹指,擦到阮桃濕潤的唇角上去:「嘗嘗。」
  還沈浸在洶湧的余韻中,阮桃聽什麽是什麽,乖巧地探出壹小截軟紅的舌尖往嘴角舔,舔到了壹點不喜歡的味道,「嗚」壹聲再也不肯伸出舌頭了。
  韓漠要被他可愛死。
  他把自己重新埋回去,捅得阮桃眉心微蹙,再撈住那段幾乎要折斷的細腰把人勒進懷裏強吻,吻夠了,便擺動起腰桿操得不復溫柔,用著要把壹腔嫩肉搗成軟爛的力度直取深處。
  墜在奶尖兒上的鈴鐺也隨著奶子晃動而叮鐺亂跳,粉色的絨毛乳夾夾得奶尖凸起,仿佛桃花瓣簇擁著艷紅蕊芯,阮桃正敏感至極,哪受得住這種摧殘,快感從涓涓細流陡然成驚濤駭浪席卷全身,連那根酸楚的肉根都被爽得再次豎起來,冒出亂七八糟的淫液四處飛濺。
  韓漠的目的達到,於是在阮桃賣力地推搡裏好心緩壹緩,他低下頭連著乳夾壹起含進嘴裏,舌尖來回舔舐,把充血又酸脹的花芯舔得冒出壹縷奶汁。
  「啊──啊嗯??」阮桃大口喘息,兩條白生生的腿盤不住了,被韓漠輕輕松松就撈進臂彎裏,他吐出乳尖,盯著奶水壹股股地從艷紅小豆裏泌出,很快沿著乳肉圓潤的曲線流到肚臍,流進那個小小的凹坑裏變成奶色小窪。
  阮桃羞恥得直嗚咽,擡手往韓漠的眼睛上捂去:「不要看??不許??」
  哪由得他許不許。
  韓漠仰起臉去躲,不讓他得逞的同時還嘟唇去啄他手心,不知到底是欺負還是寵愛,幾回合鬧下來惹得阮桃又氣又急,大有要委屈大哭的架勢,韓漠便以相連的姿勢把他抱起來邊走邊操,不出幾下就讓阮桃真的哭出來。
  「笨不笨?」韓漠哄他。
  阮桃攀在他肩膀上爽得發暈,除了呻吟根本答不上來話。
  韓漠怕給他操射了,於是壹邊罵他不禁操壹邊緩下力度慢慢地廝磨,裏面高熱、緊致、還很有勁兒,怎麽會有這麽銷魂的地方,韓漠咬他耳朵:「真是寶貝。」
  從窗邊回到大床,阮桃也回了神,他癱軟在枕頭裏承受親吻,在唇舌交纏間默默感嘆還是床上最舒服。
  「黑色的那兩個呢?」韓漠用指尖去撥弄鈴鐺,再勾壹指尖的奶水抹到阮桃下唇,「再嘗嘗。」
  誰要嘗啊!
  阮桃伸手討抱,韓漠就重新伏下身給他抱,瘙癢酸痛的奶尖被擠壓被磨蹭,有種尖銳到發麻的快感,阮桃情不自禁地扭起腰,壹面扭,壹面嗯嗯啊啊地答話:「在家裏,昨晚??弄臟了,洗幹凈晾起來了。」
  韓漠稍微壹楞,幻想兩個小東西壹邊壹個夾在晾衣架上掛在陽臺裏被風吹晃,竟覺得既生動也可愛,果然是可愛的人會做的可愛的事,直惹得他壹腔施虐欲急需發泄。
  阮桃還在發情,蹭了金主大人壹胸口濕漉漉的奶水,陡然懷抱松開,下面漲得硬邦邦的性器被捉進了手心裏,他喃喃:「先生?」
  韓漠幫他擼兩把,在他動聽的呻吟裏堵住那個不停冒水的小口,這才放心放肆地狠操了百十來下,兇得快把床給搖塌,他用另壹手壓住阮桃的壹只膝彎兒迫使他門戶大張,那白嫩的屁股蛋和大腿根兒都被他撞成淫靡的紅,在崩潰的哭喘中痙攣著抽搐。
  暫且爽了壹波,韓漠被噴得腰眼發酥,他把自己牢牢頂在最深處,頂得阮桃小腹鼓起才罷休,隨後從床邊拿起那支銀釵,招呼不打直接將這根急待出精的肉根堵得嚴嚴實實。
  阮桃在窒息壹般的潮吹中被淩虐到了更加狂亂的浪潮裏,他叫不出聲,喉結亂跳,眼淚混著失禁的口水弄臟臉蛋,好像射出去了,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哪壹縷震顫的魂兒,要他飛在雲端體會欲仙欲死。
  「唔??唔嗯??」好半晌,屋子裏終於飄出低低的哼唧,被堵住了唇,哼得模糊不清,韓漠喜愛得又吻了好幾口才舍得放開他,再取下那兩個響不停有點吵人的鈴鐺夾扔到壹邊,埋首下去把夾到變形的奶尖叼進嘴裏。
  「啊!!──啊啊,輕點??嗚??」酸楚到不堪觸碰的小果子受不住舌頭的舔刷和吮咬,仿佛針紮壹般的邪惡快意流竄於四肢百骸,奶水沒了箝制噴得愈發洶湧,又被熱燙的唇舌全數含住。
  阮桃嗚嗚地哭,爽到可憐兮兮,全身除了性器硬著,哪裏都軟成了壹汪水兒。
  他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又被男人英俊的臉遮住視線,他委屈至極:「嗚??先生??唔──」
  吻落下來,有溫熱的汁液緩緩渡過來,阮桃懵懂地咽下兩口才後知後覺這是什麽,頓時就掙紮著要錯開唇瓣。
  韓漠沒有為難他,剩下的壹小口自己咽下去了,他輕笑道:「甜的桃汁。」
  阮桃羞恥到拿眼神討伐,眼裏水紅,媚意濃郁,偏偏還盈上幾分不咋兇的氣憤,真是可憐可愛,韓漠被他勾引得又漲大壹圈,頓時撐得阮桃軟著嗓子哀叫,壹雙手都捧到小腹上去,捂著那塊鼓起來的肚皮壹陣陣顫抖。
  飛機杯就像個杯子,韓漠第壹次見這東西,他問阮桃:「乖寶,妳用過麽?」
  阮桃怕得腳丫在床被上亂蹬,可惜被雞巴串著哪兒也逃不掉,他慌亂地搖頭,討好道:「先生,先生。」
  韓漠壹邊研究,壹邊隨意地淺淺地抽插性器,把壹腔泉眼兒似的嫩肉磨出黏膩水聲,還能再瞧阮桃壹眼,看他正偷偷摸摸地想趁他不註意把銀叉拔掉。
  韓漠勾著笑:「乖寶。」
  阮桃立刻「唔!」壹聲,顯然被嚇到了:「先生??」
  「總聽妳叫我先生,換個稱呼?」
  說著就壹手握住阮桃漲得通紅的性器,壹手嘗試著把飛機杯往上套去。
  「先生!我!」阮桃怕得腦袋嗡嗡響,本就被堵著,再來壹重刺激是要他死掉嗎?!
  「換壹個,叫得好聽了我就給妳拿下來。」
  性器進入到柔軟又擁擠的地方,阮桃被這陌生的觸感嚇得智商掉線,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身完全包裹進杯子裏,還沒體會到舒服,就先快要暈過去。
  傑作完成,韓漠還算滿意地重新操幹起來,他握著兩瓣屁股蛋壹下下深鑿,催到:「叫不叫?」
  阮桃抓著枕邊哭喘,這其實不算個難題,會所裏專門調教過,爸爸,哥哥,主人,輪番挨個叫壹遍總有金主喜歡聽的。
  於是阮桃拿壹把哭腔,先從最容易的那壹個開口:「哥、哥哥??嗚??」
  韓漠品了壹瞬:「牽強。」
  說罷伸手去按了壹個按鈕,壹瞬間阮桃就拔高了呻吟,他感覺飛機杯裏的「軟肉」動起來了,像有人在給他深喉,甚至還帶有溫熱的溫度和水液湧動。
  「繼續,」韓漠欣賞他既痛苦又尤為沈醉的表情,沒忍住俯下身去親吻他的眼睫,「聽話,繼續叫。」
  阮桃趁機抱住韓漠,手臂酸軟無力,抓抓撓撓像小貓,他在喧囂的快感逼迫下再顧不上羞恥心:「嗚??爸爸??嗚嗚??要射??啊!啊嗯??」
  韓漠無語壹瞬又失笑,狠狠頂了壹記,說:「不對!」
  那壹下正好從肥大的騷心刮過再破開層層媚肉碾進最深處,酣暢到爆炸壹般的快感沖擊得阮桃大聲哭叫,操幹還未停歇,他弓起腰肢僵直片刻,潮噴的同時精液也從卵蛋裏迸發進尿道,又猛然被銀叉逼迫倒流,未能出精的高潮瘙癢難耐,潮噴卻因此而愈加激烈洶湧,裹著猙獰的雞巴瀕死壹般痙攣著、傾泄著。
  韓漠在爽極中嘶氣,怕真把他寶貝操壞了,於是歇歇,低下頭去含著奶尖慢慢吃奶,吃著吃著,聽見回神兒的呻吟了,便再次開啟新壹波的掠奪。
  阮桃哭著鼻子求饒,過度的快感有點痛,他這回不用韓漠催,張開口哭道:「主人??嗚!我錯了??饒了我吧??我錯了主人??啊啊!慢??」
  韓漠都被他哭笑了:「錯哪兒了?」
  阮桃大腦放煙火,啥也不知道,他胡亂揮著手想討抱,又把手伸到飛機杯上去想要拿掉這個還在不停吞吃他、折磨他的東西,他哭得小臉又紅又臟:「錯、錯??嗚嗚??哪兒都錯了,求求妳??啊!救救我??要壞、會壞的??嗚??」
  壹手抄腰,壹手攬背,韓漠將他抱起來擁進懷裏,哄心肝兒壹樣好聲哄道:「笨,叫老公。」
  阮桃就暈暈乎乎地學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韓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無辜媚極沒有焦點,有點氣,這麽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
  韓漠懲罰他,帶著意猶未盡:「乖,再叫壹聲。」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來:「老公??嗚??老公??」
  飛機杯還有好幾個檔,韓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個身,將人提著腰按進床裏,從身後深深貫穿他,壹邊操壹邊拿掉飛機杯,濕的像失禁了壹樣。
  阮桃兩股戰戰,再經不得半點玩弄,他滿口呻吟和祈求,銀叉抽出到壹半他就再度失控,韓漠不敢耽誤,有些擔憂是不是玩過了頭,趁著阮桃還繃緊著,趕忙把銀叉壹股腦全部抽離,再握住這根被蹂躪得發燙的性器來回擼動,幫他射得幹幹凈凈。
  韓漠舔著唇:「寶貝兒,再堅持壹下。」
  阮桃聽不見,他捉著床單魂飛天外,壹陣陣的白光炸開在腦海,倏然他又從雲端墜進熱燙的溫泉,身子都被澆透了,舒服得要他連連打顫兒。
  好累,困頓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這麽想著,下壹瞬,阮桃便身子壹歪,墜倒在了柔軟的漆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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