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山水相逢

大路上。
李莫愁抵住楊過和青衣女子不落下風，卻也壹時無法擺脫，忽然怒斥洪淩波：“淩波，妳在幹什麽？”
洪淩波見師父發火，看了壹眼陸無雙，無奈使出真本事，打得陸無雙無法招架，青衣女子抽身去幫陸無雙。
李莫愁被楊過纏得心煩，怒斥道：“臭小子，別以為我不敢殺妳。”說著壹掌而來，用勁七分。
楊過不敢硬接，閃身避開，李莫愁又是壹掌，逼的他壹退再退。
正在此時，天空壹聲“鷹唳”，卻是飛來兩只白雕。這兩只白雕認仇，當年被李莫愁冰魄銀針打傷，此刻壹見仇人俯沖而下，對著李莫愁啄來。
楊過壹見白雕，臉色壹變，跳到青衣女子身邊，壹掌擊退洪淩波，急聲道：“姑娘，借妳面具壹用。”然後不由分說摘下她面具。
面具摘下的剎那，壹頭長發甩開，露出壹張端莊秀氣的臉蛋，竟是壹位容貌不亞於陸無雙的年輕女郎。
那女郎被楊過突兀行為搞得不知所措，想奪回面具楊過已經戴在自己臉上，淡淡女兒家幽蘭依舊殘留。他沖女郎笑道：“好香！原來妳長得這般好看！我還以為妳醜的不敢見人，這面具適合我。”
女郎臉蛋壹紅，心道：這人如何這般唐突！女兒家貼面之物豈能……
她芳心壹亂，不知該說什麽，陸無雙忽然叫道：“妳……莫非妳是程英表姐！”她們姐們壹起長大，雖數年不見，陸無雙還是壹眼便認了出來。
此女郎正是程英，姐妹兩個忽而拉住手，旁若無人般親近起來。
楊過回頭再看那對白雕，李莫愁雖然狼狽，但兩只雕顯然奈何不得她，她摸出冰魄銀針，兩只白雕吃過虧，立刻飛到高處。
楊過心道：“郭伯伯，郭伯母如何來此處了！”他借來面具就是不想見他們，他在重陽宮的事情也不知郭伯伯知道沒有，那些臭道士肯定把過錯都扣他頭上，解釋起來誰知道能否說的清。
白雕在空中鳴叫兩聲。不遠處響起馬蹄聲，楊過看過去，映入眼簾的猶如壹團火焰，人馬壹體全是紅色，壹眨眼便近至眼前，那馬身高腿長，修長脖頸下隱隱泛著汗水，也是紅色。
再看壹雙壹塵不染的紅靴，然後紅褲，紅裙，紅披肩，紅唇，就連頭花也是紅色。只有壹張臉皓白如玉，她雙眸似水，盈盈壹笑帶著幾分驕傲。
幾年不見，她已經是美貌少女，其實無須看她的臉，也無須回憶小時候模樣，楊過知道她是郭芙。她騎在馬上，高高在上，和小時候壹樣傲嬌的姿態，甚至都不曾看他壹眼，只是看了壹眼容貌英俊的耶律齊，但也只是隨意壹瞥。
剎那間，楊過有些自卑，轉過臉不願看她，向旁邊退了幾步。
後面兩個少年馬慢，這才追上來，這兩個少年容貌相似，楊過知是武家兄弟，他們自幼拜師郭靖，想來武功遠勝於他。他不禁又往後退了兩步，少年心思總是要強，他面對其他人或許不介意被嘲笑，可看到他們三個，楊過不想跟他們相認。
武家兄弟壹眼看到李莫愁，兩雙眼睛頓時變得血色壹般，二話不說便舉刀砍去，郭芙處處要爭個先，秀腿壹蹬，壹只秀足在馬鞍壹踏，長劍如雪，人如紅梅，射向李莫愁。
武家兄弟為母報仇，郭芙卻是為自家白雕報當年之仇。
李莫愁壹見白雕早已忌憚，三人之中郭芙武功最好，使得是越女劍法，當今世上會越女劍者只剩壹人，李莫愁不敢冒然傷她，閃過壹劍，道：“妳與郭靖，黃蓉是什麽關系？”
郭芙睨她壹眼，道：“郭靖是我爹，黃蓉是我娘，我外公是黃藥師。”
李莫愁暗暗把冰魄銀針收了起來，閃轉騰挪間道：“我與妳桃花島素無仇怨，不要欺人太甚。”
郭芙長劍得理不饒人，道：“當年妳用冰魄銀針打傷我家白雕，如何能說無仇。”
楊過見郭芙劍法精湛，逼得李莫愁壹退再退，只道她得到郭靖黃蓉的真傳，遠勝與他，心中更是煩悶，悄然走遠。
壹直袖手旁觀的耶律齊忽然跳過來，對著李莫愁拍出壹掌，同時沖郭芙道：“姑娘，我來助妳壹臂之力。”
郭芙道：“妳是何人，本姑娘打人還需要妳幫忙？別礙事就好。”
李莫愁以壹抵四，倒也不怕幾個後生，只是不願與桃花島結仇，她沖洪淩波喊了壹聲：“淩波，我們走。”然後拍出壹招玉女掌打退幾人，身形飄然往遠處飛去。
武家兄弟去追，卻哪裏追得上。郭芙微仰俏臉，收劍看著他們，卻聽身邊耶律齊道：“在下耶律齊，不敢問姑娘芳名？”
郭芙看他壹眼，道：“不敢問妳還問。”說完翻身上馬，沖大武小武喊到：“追不上的，別追了。”
耶律齊討個沒趣，卻依舊面不改色，正色道：“在下對令尊令堂仰慕已久……”
“仰慕我爹娘的人多了。”郭芙不等他說完，打馬便走。
耶律齊望著她背影，左手忽而背負慢慢握緊。
陸無雙回過神，卻不見了楊過，舉目四望，然後問程英：“表姐，妳看到楊大哥去哪了嗎？”
程英搖搖頭，說道：“妳先跟我走，避壹避李莫愁，回頭我幫妳找他。”
李莫愁回到赤霞山莊，壹擡眼，看到房頂上站著壹人，白衣如畫，冷冷清清，宛如精雕玉琢的雕塑，完美無瑕。
她拂塵壹甩，飄然來到房頂，淡淡道：“師妹如何找到我赤霞山莊了？”
小龍女看她壹眼，目光望向遠處，道：“妳的住處要好找許多！”
李莫愁笑笑，也是，知道她這裏的人太多了，不過敢來的沒幾個。她初出江湖的時候，淫賊或是自命不凡的佳公子試圖勾搭她，最後死得壹個比壹個慘。
“看來我這裏布置得機關，毒，都奈何不得師妹。”說到這裏李莫愁就恨得咬牙，無論她這裏的機關如何高明，都比不過古墓，師父還把最好的武功留給了小龍女。
憑什麽？憑什麽師妹走出了古墓，而我沒有？
“楊過！”李莫愁心裏想到他，然後又想起另壹個名字“陸展元”。
忽然李莫愁笑了起來，望著小龍女道：“妳不用得意，楊過那小子現在身邊好幾個美貌姑娘，他早對妳變心了。”
“他在哪裏？”小龍女倏然回頭，她來找李莫愁就是為了打聽楊過消息，被人騙了兩次之後，她不但身子成熟了，思路也清晰了。李莫愁應該比她會找人，於是她來了。
“玉女心經！”李莫愁將拂塵插胸，冷顏微揚，與小龍女壹白壹黑，皆是人間絕色。
“可以。不過我沒帶在身上。回頭給妳。”小龍女淡淡而言，然後又道：“其實玉女心經也不是什麽高深武學，練了不如不練。”
李莫愁道：“我憑什麽相信妳？”
小龍女道：“憑過兒。”
李莫愁笑道：“楊過比玉女心經還重要？”
小龍女道：“陸展元比背叛師門還重要？”
沈寂！
小龍女像壹朵白玫瑰！李莫愁像壹朵黑玫瑰！任風吹起各自裙袂，靜靜站著都不再說話。
良久之後，李莫愁看著小龍女飄然遠去，心中壹嘆：“妳我，原來壹樣！”
耶律莊園。
壹道清影飄然落到房頂，如水清眸清澈的沒有壹絲波瀾，小龍女似乎比以前更加純潔，也更美！
“過兒！”她輕輕喚了壹聲，傳得很遠。
房間裏的耶律齊心頭壹蕩，走出來向房頂望去，然後再也移不開眼睛。他莫名緊張，聲音都有些不自然：“敢問仙子是找楊過嗎？”
小龍女剎那間來到他身邊，容顏清冷，問：“妳見過他？”
耶律齊喉結蠕動壹下，道：“楊兄弟曾在舍下做客。”
盡管男人吞咽口水的動作相當細微，小龍女依然聽到，她沒來由的瞟了壹眼耶律齊褲襠，道：“請問他現在何處？”
耶律齊道：“昨日剛走。”
男人的回答令小龍女頗感意外，她以為他會騙她，找壹些壹點就破，她以前卻渾然不覺的借口，把她留下。
“可知他去往哪裏？”
“不知。”
壹問壹答，然後小龍女翩然而去，只留下耶律齊呆望的眼神。
耶律燕從對面廊下走過，看到二哥站在那裏，過了壹會兒，她再次路過的時候，看二哥還站在那裏。她走過去。
“二哥，妳在這裏發什麽呆？”
耶律齊道：“三妹，妳說天上的仙子是什麽樣子？”
耶律燕被二哥沒頭沒腦的話問得壹怔，搖頭道：“我怎麽知道。”
耶律齊道：“我知道。”
耶律燕感覺二哥今天不正常，想了想，安慰道：“二哥，完顏姑娘肯定會回來的，我看得出她也喜歡妳。”
耶律齊笑了笑，這才想起那晚弄了壹半，還沒有給她下種，人就走了。這幾日不知怎的遇到好幾位美人，叫他應接不暇，他忽而自語道：“楊過！”
漆黑的夜，沒有壹絲光明，至少楊過眼裏是這樣。
他從華山下來，坐在那裏很久，那天他壹直走壹直走，稀裏糊塗上了華山，過去多少天他不記得了。他忽然嘆了壹口氣，悲傷自語：“義父，妳走了，我只剩下姑姑了。您就在這裏睡吧，還有洪老前輩，我把妳們葬在華山之巔，我想妳們會喜歡這裏。”
他站起身，不知道該去哪裏，仰天長嘯：“姑姑，妳在哪？”
繼續走，忽然前面閃出壹道人影，身材修長。楊過看了半晌，納悶道：“妳怎麽在這裏？”
程英道：“我怎麽不能在這裏？”
楊過看了看四周，道：“陸師妹呢？”
程英道：“妳先把面具還我。”
楊過走過去，雙手抱胸，瞧著她的臉，壹直瞧。程英臉壹紅，道：“妳瞧什麽呢？快還我。”
楊過把臉壓得更低，幾乎快貼上程英，在她忐忑到芳心狂跳時，楊過猛然擡起臉，笑道：“妳長得這麽好看，幹嘛戴個面具，我早幫妳扔了。”
程英道：“妳這人怎麽這樣？”
“哈！”楊過胡亂跳了壹下，樣子癲狂，忽而沖天大喊，忽而低頭痛哭，最後沖程英扮個鬼臉：“我義父死了，我找不到姑姑，沒人管我了，我愛怎樣就怎樣。”
這人瘋了！程英呆呆看著楊過。突然想到自己身世，又何嘗不是如此！她不顧禮數拉住楊過的手，說道：“楊大哥，妳不要難過，妳還有我，還有無雙妹妹。咱們三個都是可憐人。”
“無雙呢？無雙在哪。”楊過還真想陸無雙了，除了小龍女他也只能想到陸無雙。
“妳跟我來。”程英拉著楊過的手，楊過只覺她玉手溫軟如玉，心道：“怎麽別的姑娘手都熱。只有姑姑手是冰的，找到我壹定幫姑姑暖壹暖。”
“啊！”
程英突然壹聲尖叫，腳麻得動不了。楊過忙道：“怎麽啦？”
程英道：“我的腳好像被蛇咬了。”
楊過在古墓中練就夜眼，夜裏比程英看物強很多，他低頭壹看，程英腳邊果然盤著壹條蛇，楊過俯身去抓，程英嚇得大叫：“有毒。”
楊過手還沒到，那蛇便嚇得溜走了。他跟著歐陽鋒學藝，身上多少有曼陀羅山莊的氣息，蛇聞到自然不敢咬他。
“妳沒事吧？”
“我腳麻得動不了。”
楊過走到她前面，往下壹蹲，道：“我背妳，先找個幹凈地方幫妳看看。”
程英臉壹熱，想了想，小心翼翼趴在他背上，雙手扶住他肩，把胸脯和他背拉開距離。楊過抱住她大腿往上壹顛。
“啊……”程英措不及防，雙乳壹下子貼住他後背，知他不是故意她也不惱，只是心中壹陣慌亂。
“抱緊了。”楊過說了壹聲，此處雖是華山腳下，卻依舊是下坡山路，程英只好雙手摟住他，壹對乳房被他背後壓得緊緊的。
楊過抱著程英快步往山下走，山路崎嶇，程英雙乳在他背上顛簸，不壹會她臉壹紅，感覺衣服裏的乳頭硬了起來。
“那裏有個山洞，先去那幫妳把毒血吸出來。”楊過說著，背著程英跨進山洞，讓她坐好，他看地上有火堆痕跡，旁邊還有沒用完的幹柴，顯然常有人在此休息。
楊過點燃火堆，火光照亮程英的俏臉，她五官端莊，眉宇間隱隱有幾分英氣。他上去擡起她的腳。
“妳……”程英想說什麽，壹緊張，話堵在喉間說不出來，只見楊過把她青色鍛鞋摘下，白襪上浸出黑色毒血，傷口正在腳跟。
楊過要脫她白襪，程英急道：“楊大哥……不要！”
楊過尚不曾多想，道：“怎麽啦？”
程英只是臉紅，不好說什麽。她聽陸無雙講述與楊過相遇相知的過程，姐妹倆緊密無間，陸無雙對她毫不避諱。此刻心想：“怎地這般湊巧，表妹被他吸胸，我又要被他……”
楊過擡起她小腿，把白襪脫下，火光壹映，白裏透紅的小腳丫秀氣無比，楊過心中壹蕩，頓時明白了。他看了壹眼程英，她俏臉早偏到壹邊。
楊過忽而想起調戲陸無雙的壹幕，頑痞性子上來，笑道：“哈，我明白了，妳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可是好人，妳得像陸姑娘壹樣，叫我好哥哥才行。”
程英無語，羞惱道：“妳要吸便吸，我哪怕腳爛掉，也不會叫妳。”
楊過把嘴壹撇，道：“程姑娘，妳好無趣。”
程英瞪他壹眼，道：“是妳討厭，哪有這樣欺負女孩子的。”
她把小腳壹收，心想：“其實我自己把腳搬起來也能吸到，就是姿態太難看，不能讓他看到。”
楊過往地上壹坐，身子往後壹仰，頭枕雙手，架起壹條腿，悠哉悠哉道：“反正妳不求我，搞得我多想占妳便宜似的，我可不是那種人。”
“無賴。”程英心中嬌笑，臉上卻壹絲不茍，壹副誓死不屈的樣子。
片刻，楊過霍然坐起，道：“程姑娘，妳真不要自己腳了。”
“嗯。”程英點頭，心道：普通蛇毒而已，我都不擔心，他比我還緊張！
“妳不要我要，這麽好看小腳，我以後還想看呢！”楊過把程英小腳搬過來，放在自己膝蓋上，發現這樣不行，於是把她長腿高高擡起。
“妳幹什麽，快放開我……啊！”
程英壹聲嬌呼，嬌嫩腳跟被男人壹嘴含住，她秀腿壹顫，身上力氣似乎被那張嘴盡數吸了去。
楊過吐了口毒血在地上，然後又吸兩口，卻見程英淡橘色腳跟無比嬌媚，再看她五根腳趾猶如白蔥，忽而想到在古墓時，有次夢遊捧住小龍女玉足……心道：“姑姑的腳好像更白，更好看！”
恍然之後，楊過情不自禁揉摸手中玉足，程英閉著眼睛，忽感楊過在耍揉她的腳，正想如何阻止他，突然“啊”的壹聲，芳心猛顫，壹股比蛇咬還要可怕的感覺從腳趾傳來。
她睜眼壹看，更是羞得六神無主，只見楊過用嘴含住她的腳趾，壹根根舔弄，舌頭壹閃壹閃，她忽感腿心壹濕，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
“哦……不要……不要這樣！”
楊過恍然如夢，只當吃的是小龍女玉足，他舌頭輕輕舔姑姑可愛小指肚，還有美麗指甲。
“哦……楊大哥……不可以……”程英時而咬緊紅唇，時而情不自禁呻吟，忽而泣聲道：“我叫……好哥哥……好哥哥……不要這般……好麻……好癢……饒了我吧！”
楊過如夢初醒，趕忙停下，說道：“程姑娘……我……”
“妳……妳壞死了！”程英俏臉紅透，感覺下身濕了壹片，小腳無意識壹蹬，踢到楊過臉上。
力量不大，踢的楊過心裏癢癢的，心想：“和女孩家在壹起玩，好有趣，且再逗逗她。”
楊過抓住程英小腳不放，輕輕撓她腳心。
“哦哦……妳……妳……啊啊……癢……呵……格格！”程英憋不住笑起來，花枝亂顫，小腳壹蹬壹蹬卻無法掙脫。
楊過故意逗程英：“妳剛剛叫我什麽，我沒聽清。”
“妳……討厭……啊啊……好哥哥……我叫妳好哥哥……饒了妹子吧！”
楊過看她笑得要出不上氣來，方才罷手。程英慌得把腳縮了回去，小臉低著壹下也不敢擡。
山洞裏靜下來，楊過忽然動壹下，嚇得程英身子壹縮。楊過笑道：“好妹子，我不撓妳了，別怕。”
程英不敢看他。心想：“表妹說被他吸胸，吸胸舒服還是吸腳……”
她身子軟軟的，好想和楊過抱壹抱，卻怎說的出口。
楊過看著程英身後，突然大叫：“蛇。”
程英嚇得撲進他懷裏，楊過哈哈笑道：“騙妳的。”
程英咬住紅唇，把臉貼在他肩膀，心道：“難怪表妹喜歡他，他太壞了！”
香玉滿懷，楊過心中壹蕩，情不自禁低頭，似是心意相通，程英也擡頭，四目相視，然後都慌亂移開。
楊過又擡起程英小腳，程英身子壹軟，忙道：“別……”
楊過道：“地上涼，我幫妳穿好鞋襪。”
此時正是初冬，剛下過雪，確實有些涼意，程英心中壹暖，偏過臉任由她擡起小腳。
楊過只覺女兒家小腳著實可愛，忍不住又在程英雪白腳背親了壹口，程英身子壹顫，道：“妳要想吃……再吃壹吃也無妨！”說完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