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5 14:00
夕陽西斜,落日的余輝將遠處的山嵐和田野染上了壹層金黃色,照得半山大門前黑風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閃閃。
寨門前,幾十個嘍啰將壹白壹紫兩個年輕女子圍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顏白皙秀美,清麗脫俗,她身邊的女子壹襲紫衣,容顏更是絕美,秀麗的長發,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艷不可方物,還帶著壹絲讓人不敢侵犯的高貴氣質。白衣女子此時拿著壹把劍,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無兵刃,壹手牽著白衣美女,還拿著壹把花束。美目遠眺著遠處山嵐的夕陽美景。恍然對身邊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在郊遊踏青壹般。
白衣女子話音冰冷地說道:“妳們死多少個也是白死,還是叫妳們的寨主滾出來吧!”
“媽的,就妳們兩個騷娘們?好大的口氣!”
“給她點厲害瞧瞧,讓她知道我們黑風寨是什麽地方!”
“大家壹起上啊!要活的!抓了這兩個娘們獻給寨主領賞啊!”
幾十個嘍啰們壹個個目露兇光,壹聲吶喊,壹齊舉刀沖上去。幾記金鐵交加聲後,接連幾聲嘍?的慘叫,壹個嘍啰飛起,壹大片鮮血濺到了黑風寨的牌匾之上。
黑風寨的後堂裏,卻是另壹番淫穢景象。壹個全身精赤的光頭黝黑大漢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漢身上十幾條刀疤,面上壹條從前額到鼻梁的刀疤更添兇悍之氣。黑大漢懷中抱著壹個長發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奸淫。
少女壹絲不掛的身上布滿暗紅色的鞭痕,乳房周圍還有仿佛是烙鐵留下的疤痕。壹對嬌小堅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漢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變換著形狀。深紅的乳頭上競然穿著壹對鐵乳環,此時也被大漢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
少女反身背對大漢跨坐在大漢大腿上,雙手卻被壹副手枷銬鎖在背後,蜜穴上方的陰核正被大漢另壹只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漢黝黑粗壯的肉棒貫通到底不停的抽插著。少女壹張俏麗的小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混合在壹起,滴在地上形成了壹小灘水跡。但她的小嘴卻被壹個紅色的箝口球塞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正在奸淫少女的便是黑風寨的寨主喪命神黑霸天。黑寨主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風寨作為壹個山賊長期盤據的寨子,寨主手下帶領著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壹些對周邊打家劫舍,搶劫過路客商錢財,還經常擄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
本可以把山賊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發揚光大。但在壹個月前,壹個神秘人許下重金,請黑風寨在山下劫殺壹行車隊。這趟活雖做了下來,可是對方才七八個人,黑霸天卻付出死了幾十個手下的代價。更背運的是,黑霸天過後才發現,這行車隊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壹,相傳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財力雄厚,黑白兩道江湖勢力龐大。雖然近年來不再輕易涉足江湖紛爭,但是門下子弟個個都是武功高強,因此無論是哪門哪派都不敢小視,但是近年來卻發生壹個大變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蹤,生死不明,而之後接替家主之位的卻是慕容不凡的女兒,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綾。
慕容綾貌美如花,清麗迷人。早已是芳名遠播,加上慕容家的財富和勢力,不少英俊俠士都紛紛拜倒在石榴裙下,各處的名門大派的公子慕名前來求親的更是不斷,卻都被慕容家回絕了。
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蹤後,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強的登徒浪子,趁機到慕容山莊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連面都沒見著就被慕容家的衛士打得落荒而逃。
還有些門派勢力,欲乘慕容家遭變之時趁虛進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嚴密防守,占不到絲毫便宜。有些進犯山莊之徒,被人發現手腳四肢被斬去,眼珠舌頭被挖掉扔在莊外大路邊,慘不忍睹。許多覬覦慕容家勢力之人,只好暫且放下主意。
“媽的!要是知道點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著為了五百兩黃金去惹下這個仇家!”黑霸天每當心情郁悶的時候,就會對從山寨地牢裏提個女犯人來折磨強暴來以發泄。看著在自己胯下嗚嗚呻吟,眼中露出求饒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裏才感覺稍稍快意。
“媽的,聽說那慕容家的小娘們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裏,非狠狠的拷打個幾天幾夜,再奸她個死去活來不可!”想到這裏,黑霸天興奮得肉棒大漲,發泄壹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陰道裏抽插了幾十下,把胯下強暴著的可憐少女意淫成慕容綾。抽動百下過後,黑霸天突然壹陣快感沖腦,虎吼壹聲,挺立在陰道中的肉棒馬眼大開,精液不停狂噴。
肉棒在少女陰道裏射出濃精。黑霸天壹邊射精壹邊狠狠揉搓著少女的乳房,射著精液中興奮得拉著乳環突然猛力壹扯,少女壹聲慘叫,半個左乳頭被撕開下來。少女眼壹翻白,暈死了過去。
黑霸天哼了壹聲,把少女扔到壹邊。
突然外面壹陣嘈雜,壹名寨丁滿頭大汗慌慌忙忙地沖進了後堂:“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殺進來了!弟兄們死了幾十個也攔不住啊!”
“什麽?”黑霸天頓時嚇了壹跳,“怎麽回事?來了多少人?是官兵嗎?”
“回稟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兩個女的!之前在寨門前叫您滾出來,現在殺進來了……”
“兩個女的!”黑霸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顧不上穿褲子,慌忙從壹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環大砍刀。
砰砰!兩聲爆響,兩名寨丁接連飛著進來先後落地,內堂門板也被砸飛,門外現出兩個人影。白衣女子牽著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還拿著花束,兩人仿佛散步壹般漫步走進內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圍的幾名小嘍啰,長劍壹揚劍光壹閃,小嘍啰們立刻都慘叫著飛了開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舉刀全神戒備著,胯下濕淋淋的巨炮卻還依然硬挺的模樣,俏臉壹紅,旋即嫣然壹笑說道:“蕭玉妳看,聽人說黑風寨也是聞名嶺南的大寨子,看來寨主武功也壹定是很高的了。妳看,寨子都被人家打進來了,寨主還有雅興在後面玩得這麽開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裏’的功夫壹定是很厲害的了,綾兒妳要有雅興,不如親身讓寨主壹試?”
紫衣少女面露紅暈,嬌羞的嗔道:“妳這人好討厭!老是不安好心!”
兩女旁若無人般在說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裏,黑霸天大怒,趁兩人不備,大喝壹聲,鼓勁揮動大刀向兩人頭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鋒就要斬到了,二女卻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卻不想眼前人影壹閃,壹刀劈了個空,正疑惑間,忽然手腕感覺壹震,大刀競脫手飛出,黑霸天壹怔,只覺咽喉涼嗖嗖的,黑霸天定睛壹看,白衣女子手中長劍劍鋒指著自己的咽喉已不到壹寸。正嚇得壹楞間,白衣女子衣袖壹拂,黑霸天被壹道勁風擊飛五丈開外,嘩啦啦壓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媽,媽的!妳們是什麽人?為何要來找大爺的麻煩?”黑霸天從碎椅子裏爬起來,卻感覺身上並無大傷,卻被對方這聞所未聞,鬼神莫測的武功嚇得雙腿發抖,心裏發虛但嘴上還是要硬充好漢。
白衣女子微微壹笑說:“我叫蕭玉,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莊的宮主慕容綾。貴寨與我們慕容家有些過節,既然寨主不肯相見,我們只好得罪了!”
慕容綾白了蕭玉壹眼,嗔道:“胡說八道!誰成了妳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壹驚,沒想到名動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綾,竟然是這樣壹個貌若天仙,清麗襲人,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裏還在意淫的慕容小姐,這會兒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麽這個蕭玉明明是個女子,又稱她是自己的妻子?黑霸天再想下去腦筋都要亂了,不過現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這點心裏還是很清楚的。心裏只有大呼倒黴惹上了慕容家這個災星,只好換了副客氣的嘴臉,心虛地問道。
“原來是慕容宮主和蕭姑娘光臨敝寨,失敬得很!但卻不知敝寨何處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媽的來此?”蕭玉聽到黑霸天的文謅謅場面話裏還帶著句粗話,不禁菀爾壹笑。
慕容綾美目流盼,卻在被壹旁地上剛被虐得昏死過去的少女慘狀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布滿暗紅的鞭痕與烙傷,雙手還被木枷反枷在背後,左乳頭被撕開的傷口還在流血,兩腿間的蜜穴裏,精液已經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壹小窪白色的液體。
這樣淫虐的情景卻讓慕容綾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覺得小腹壹股熱流傳到腿間,自己的蜜穴已經是濕潤不已。慕容綾又瞟了壹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雖然被驚嚇的有點松軟,但仍是沈甸甸的睪丸與粗長肉莖掛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卻不知道被他拷打強暴的這許多女子,可怎受得了……”
“綾兒?”蕭玉輕聲呼喚才讓慕容綾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是紅暈滿面,雙頰火熱。蕭玉將她的剛才的神情看在眼裏,臉上只是微微壹笑。
慕容綾收斂心神,轉向黑霸天冷聲說道:“黑寨主,我們慕容家與貴寨壹向素無仇怨,寨主卻為何要劫我財物,殺我門人?我慕容家雖然壹向不願與各門派之間有無謂爭鬥,但與我慕容家為敵者,無論是誰,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著頭皮道:“稟告宮主,劫殺貴府車隊雖是我黑風寨所為,只因為事前有人上山,許下五百兩黃金說是請山寨為他報壹私仇,這才誤傷貴府人馬,可我們事前並不知道是貴府人馬啊!”
黑霸天瞟了壹眼慕容綾,她壹張俏麗的臉上神情似乎並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殺手的模樣,壯著膽子繼續說:“事已至此,請宮主恕罪!敝寨願意立刻賠還貴府損失的壹切錢物,再做他媽的三天三夜水陸道場,超度貴府的死難兄弟……”
慕容綾忍不住撲哧壹笑。蕭玉卻說道:“那許下重金之人,是什麽樣子?”
“那人非常奇怪,是個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離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頓了壹會,說道:“他媽的!我黑霸天雖然奸淫擄掠,殺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說壹是壹,絕不假話騙人!宮主要是不信,壹劍把我殺了便是,只請放山寨其他兄弟壹條活命,他們都不過是跟我混飯吃的……”
慕容綾不等黑霸天諸多廢話,卻壹笑對黑霸天說道:“黑寨主,聽說妳不但好色如命,而且還嗜好強暴女子,許多被妳抓來的女人都被妳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壹轉,看著地上的少女說:“就和這位姑娘壹樣?”
黑霸天道:“不錯!在下這輩子玩女人無數,不但喜歡淫人妻女,還喜歡先虐後奸,拷打後奸完再殺,實在是罪大惡極之至!請宮主恕……”
慕容綾擺擺手,打斷黑霸天的話說道:“像妳這樣的壞蛋淫賊本應該壹劍殺了,但本宮今天給妳壹個機會。在十招之內妳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們立刻離開黑風寨,以後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請妳自行了斷好了!”說完纖手壹招,黑霸天被打飛的大刀呼的壹聲飛回來,當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這小妮子的口氣好大,莫非她武功厲害到這樣的地步?轉眼看看蕭玉,蕭玉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慕容綾,毫不像要出手幫忙的樣子。
慕容綾說道:“黑幫主,妳不快點,難道妳不想活命嗎?”
黑霸天心壹橫,壹把抓起大刀大喝壹聲,“宮主得罪!”壹招橫斷千軍,便向慕容綾腰部橫揮過去。他為求活命,壹出手便使盡全身所學,之前那招乃是虛招,刀鋒還未到,又改為斜劈。慕容綾的身影壹晃,黑霸天已經刷刷刷連劈三刀,三刀卻都落空。
後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壹片刀光,卻始終觸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幾招過去,虛劈壹刀便想拔腳沖出門外,眼前壹花,慕容綾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壹把短劍,指著黑霸天眉心。冷冷地說道:“怎麽,還想逃嗎?”
黑霸天嚇得雙腳壹軟,撲通跪在慕容綾面前,磕頭如搗蒜的不停喊道:“宮主恕罪!求宮主饒命!”
慕容綾看著原本兇神惡煞的黑霸天競成這副模樣,還想寒起臉來說點什麽。
他們二人此番闖寨,本來就不打算取黑霸天的性命,只是略施薄懲,意在懾服而已。慕容綾看到蕭玉已經轉過頭去暗笑不止,只好說道:“黑寨主,看在妳不知情的份上,暫時饒了妳,妳先起來吧!”
“謝謝宮主,謝謝蕭姑娘!”這幾句話在黑霸天聽來不亞於仙語綸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幾個頭,才爬了起來,腿壹軟,撲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綾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發動,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幾片。那少女悠悠醒轉過來,方知自己得救,嚶嚶的哭泣起來。慕容綾回身對黑霸天正色說道:“雖然饒了妳性命,但妳必須答應本宮主兩個條件!”
“宮主有何差遣,盡請吩咐,小的壹定去辦!”
慕容綾冷冷說道:“第壹條,這山寨裏關押的無辜女子,妳立刻放了,散發盤纏讓她們離開。今後妳們不得再有奸淫擄掠,濫殺無辜等等惡行。”
黑霸天心想,放了這些美女,還不準擄掠,我們今後還做個屁的山賊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懸人手來,還是性命要緊。當下只好磕頭說道:“謹尊宮主吩咐!從今往後,我們黑風寨就地散夥,兄弟們都回家務農,再也不做賊匪了!我手下誰要不肯,他媽的我壹刀劈了他!“
慕容綾聽他這樣說,忍不住壹笑,又板起臉道:“誰要妳散掉黑風寨了?妳這裏好幾百人怎麽安置,難道個個都回家種地不成?”
“那……宮主的意思是……”
“第二條便是,從今往後,黑風寨成為慕容山莊的分堂,山寨以妳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號令,既然命妳不得再奸淫擄掠,山寨的錢糧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給。”慕容綾緩緩說道,“不過,妳若是對我起了異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妳們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難,這妳可接受?”
“什麽?宮主此話當真?”黑霸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妳不願意為我慕容家效力嗎?”
黑霸天的黑風寨雖有六七百嘍?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輩,許多只會燒殺搶掠,奸淫婦女,欺壓周邊鎮子的百姓而已。不說慕容世家這樣名門大派,就是和些野雞小幫會比都著實實上不了檔次。而且周邊縣裏的其它幾個山寨,如惡虎灘,青風山,麒麟寨等幾個大山頭,也早就對黑風寨這點地盤餓狼似地盯著了。如今有慕容山莊這麽強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來進犯,而且還管吃管工資,這樣的好事簡直不亞於天上掉餡餅。讓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雙肩激動得不斷起伏,大聲說道:“他媽的!誰又願意做壹輩子的山賊!能投靠慕容山莊這樣的世家名門,是我黑風寨兄弟的福氣。我黑霸天發誓,今後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奸淫擄掠,濫殺無辜的無恥勾當,率領黑風寨上下,壹心壹意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如有違誓,我被人亂刀分屍,不得好死!”
“好!”慕容綾纖手壹揚,嗒的壹聲,壹個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黑霸天打開,袋裏是壹塊紫色的令牌,壹個小瓷瓶和壹張銀票。
“黑寨主,這是壹千兩黃金,還有我慕容家的九龍令,瓷瓶裏的百花續命丹不但能治妳重傷的傷勢,還能助妳功力大增。稍後我自會派人上山,助妳統領山寨,再傳妳慕容家的武功。”
“謹尊宮主吩咐……不,我黑風寨上下兄弟,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黑霸天捧著袋子喜不自禁,大聲指揮在外面已經是看得傻了的寨丁和小嘍啰們:“快快,還不向大小姐和蕭姑娘磕頭!”
“……謹尊慕容大小姐號令……”
慕容綾轉身笑著對黑霸天說道:“黑寨主,妳不要再叫他蕭姑娘了,妳應該稱呼蕭玉為蕭公子才對。”
蕭玉和慕容綾二人進入黑風寨,收服了寨主喪命神黑霸天。使黑風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饒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頭目與寨丁們,率領黑風寨上下發誓向慕容世家的宮主慕容綾效忠。
黑風寨其余頭目與嘍羅本來就是只會打家劫舍,視財如命的山賊。本以為這次寨子必定被滅,卻聽說今後有財力富可敵國的名門大派慕容家背後支持,再也不擔心其他勢力來攻,均是大喜過望,紛紛表示今後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嘍啰屍體,把山寨裏外打掃壹番,當晚大開酒宴慶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蕭玉和慕容綾二人也暫且無事,便在後山壹處清凈的小院裏住下了,黑風寨的人也不敢來打擾,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開江湖紛爭,悠閑的過了幾天神仙的日子。
夜晚,月色如水,後山的僻靜小院的廂房裏,壹位白衣美少年抱著壹位紫衣美少女靠在床邊,二人耳鬢撕磨,正是蕭玉和慕容綾。
蕭玉已經回復男裝,仍是壹個肌膚如玉,俊美秀麗的美少年。此時兩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與淡漠全然不見,兩個人摟靠在壹起彼此相視,面上洋溢著如同普通小情侶壹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綾柔聲說道:“玉郎,明日帶我去山頂的寒潭,我們在那裏戲水釣魚,好不好?”
蕭玉抱著慕容綾,微笑說道:“宮主有命,怎敢不遵?不過今天我收到鎮上分堂派人快馬送來的書信,慕容前輩他們讓我們事情辦完便回,有事與妳商議,葉知秋也已經回到了山莊。恐怕,我們也要盡快動身了。”
慕容綾慵懶地靠在蕭玉懷裏,看著燈火幽幽地道:“其實長老他們比我厲害多了,我壹個女孩子,為什麽他們壹定要我做這個家主呢?如果能這樣享受悠閑山林,避開江湖的日子,該有多好?”
蕭玉輕撫慕容綾的青絲秀發,溫言撫慰道:“慕容前輩他們是壹片苦心,慕容家的家業始終要妳繼承,妳這次獨闖黑風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輩他們知道了壹定高興不已。”語氣壹轉,又道:“只是出重金讓黑風寨來劫殺我們的車隊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門何派?他們如此做法,借刀殺人,難道是魔……”
慕容綾纖手壹揚,窗戶與房門盡皆合攏,才從懷裏輕輕地拿出幾片薄薄的羊皮紙書頁。這幾片書頁已經卷邊殘破,顯然是年代非常久遠的古物。上面寫著彎彎曲曲的文字和圖案,在燭光下顏色暗紅發黑,當看來初競是用鮮血書寫而成。
慕容綾凝視這幾張羊皮書頁,輕輕道:“中土淫魔教處心積慮,為了這些秘卷殘頁處處對付我慕容山莊,希望我們回去以後,葉大哥能盡快解開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對抗魔教的辦法才好。”
蕭玉神色凝重,輕輕撫摸書頁上的血字緩緩道:“這上面的文字稱做古希伯萊語,是在海外東土也早已失傳多年的文字,葉大哥曾經說過,這書中的文字是用遠古神罰之罪人的鮮血寫成,在海外東土被稱為‘淫魔聖典’。”
“這本經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義和秘辛,更有著許多高深的海外東土武學,還有被稱為黑魔法的西洋秘術。學成施為以後能借助鬼神之力,相當於中土傳說的修仙之道。其威力與後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間的範圍,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絕對禁止觸碰的。”
蕭玉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閃過壹絲憂慮,續道:“葉大哥當年還是魔教護法的時候,僅憑聖典中的壹點武功與淫修,已是縱橫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稱號。誰若能盡數得曉這本秘典的所有奧秘,那將會是超越世間想像之力……可惜我對這古希伯萊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這上面的文字便能讀懂壹二了。”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慕容綾道:“當日葉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時也帶出了部分秘典經文。在那之後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傳我們其中的武功,意圖壹起挫敗淫魔教吞並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現在既已回到慕容山莊,想必已經有了進展,我們早日回去,把這幾張秘典殘片也壹並交給他,可好?”
蕭玉點點頭道:“自然應該如此。”將殘頁輕輕合起,交慕容綾貼身收藏了起來,又笑道:“綾兒,妳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隱隱有未來慕容世家的領袖之風。只是輕輕幾下子,就讓那黑寨主折服得五體投地,對妳是敬若仙女壹般。”
慕容綾對蕭玉溫柔壹笑,說道:“收服黑風寨本來就是妳的主意,要是依我原來的脾氣,那黑霸天早就壹劍殺了,現在慕容家又多份實力,都是多虧了玉郎妳。那秘典上的武學,其實對我並不重要,我更不想做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麽天下武林蒼生,我只想做壹個能在愛郎身邊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
看到身邊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蕭玉心裏大是感激。當下也柔聲說道:“在我心裏,也是只有妳綾兒壹個,我願意壹生壹世陪在妳的身邊……縱然我們不能結為夫妻……”
蕭玉的話也觸動了慕容綾,她眼望燭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嘆道:“想不到啊,那秘典裏的武功雖然高深厲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欲邪惡。”
慕容綾與蕭玉共同修煉那淫典殘卷上的武學,名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習此功,必需要與壹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後,女子便不能與此男子性交。否則二人都會輕則走火入魔,功力盡喪,重則身體不堪真氣混亂,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練越深,女子淫念與性欲則會越積越旺,內裏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藥壹般,無時不刻不在誘惑著這名女子放縱淫亂。
慕容綾轉頭輕輕吻了蕭玉壹下,柔聲說道:“玉郎,我與妳修了這秘典上的武學,恐怕我們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間還有很多好女子,妳再尋壹個做妳的妻子,不要再為我誤妳壹生,不是更好?”
蕭玉緊緊的抱住了慕容綾,說道:“綾兒,今生今世,我都不願意離開妳,別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裏也和路人壹般。在我心裏,這輩子愛的女子,便只有妳綾兒壹個。”
慕容綾輕嘆了口氣,道:“玉郎對我的心意,我又何嘗不明白?可是我心裏的淫欲與歡念,壹日比壹日厲害。開始我還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時每日,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與男子放蕩交合……”
慕容綾俏麗的臉蛋壹紅,又道:“近來,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會在夢中夢到自己下賤放蕩不堪的樣子,有時候是夢到自己是青樓妓女,被許多男人招來呼去的淫辱,有時候卻夢到自己是大牢裏的女死囚,被獄卒嚴刑拷打淩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覺得舒適快意……”
慕容綾不安地看了壹眼蕭玉,見他全神傾聽,並無憤怒之色,又續道:“我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全憑定力與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為了與玉郎相守。
可每到煎熬難耐之處,我卻希望若是玉郎棄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這無盡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蕭玉顫抖了壹下,說道:“若是我堅持不離開妳,這日夜的淫念折磨卻又讓綾兒妳如何忍受?我蕭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愛的人受這樣的苦楚?”
沈默片刻,蕭玉仿佛下了決心壹般,對慕容綾說道:“綾兒,可否答應玉郎壹件請求?今後綾兒妳也可盡情放縱自己的欲念,不必再為我守住處子之身。我仍然願意日夜陪在妳身邊,和以往壹樣愛妳憐妳,綾兒,答應我,好嗎?”
慕容綾大吃壹驚,凝視蕭玉半響,卻是語帶驚喜地說道:“玉郎,妳此話可是當真?我怕自己縱欲之後,身體早晚變得殘花敗柳,再不堪冰清玉潔,而玉郎妳會不嫌棄,願壹直為我,伴我身邊?”
蕭玉專註地看著慕容綾的雙眸,頓聲道:“綾兒,妳的快樂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愛之人壹生壹世,天下間又幾個男子能得此福分?”蕭玉站起身來端容跪地,向天壹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蕭玉不求能娶慕容綾為妻,但願壹生壹世伴她左右,供她驅策,若心中有負綾兒,則甘願受天遣!”
慕容綾珠淚滿面,也並排著蕭玉跪下,說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綾縱不能與蕭玉結秦晉之好,然今後對他亦以夫君之禮相待,吾願與他同甘苦,共患難,壹生壹世永不分離,若違此言,亦願受天誅!”說完,已是哽咽不止。
蕭玉扶起泣不成聲的慕容綾,在床邊坐下,為她續滿香茶,溫言軟語相哄,慕容綾才慢慢平靜下來。
慕容綾看著蕭玉,微微嘆了口氣道:“夫君,綾兒怕妳今後定是綠雲蓋頂,我縱然放縱快活,可是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妳,怕妳心裏喝醋。”
蕭玉笑道:“我的好綾兒,妳的快樂便是夫君的快樂,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會疼妳惜妳,妳若是不讓夫君喝醋,不會怕夫君越來越嫌妳木訥呆板,毫不懂風情了嗎?”
慕容綾破涕為笑,笑罵道:“好妳個蕭玉,竟敢說本姑娘木訥呆板,不懂風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個年輕英俊的少俠,把身子交給了他,看妳到時候懂不懂疼惜我!”說完,又嬌羞的把頭靠到蕭玉的懷裏,悄聲道:“雖是如此,可總不能餓壞了妳這個淫賊呀,壹直服侍我的丫環蘋兒,玉兒她們,也是小美人兒,回到山莊,就讓妳收了她們吧……”
蕭玉托起慕容綾下巴尖,笑著說道:“先不說這個,夫君現在想問妳,妳前面說過,我若離開綾兒,綾兒便要快快嫁人?妳要嫁給誰?快快招來!”
慕容綾羞道:“哪有!除了妳這個淫賊,還怎會有想嫁之人呢!”
蕭玉笑道:“還在狡辯,不快快招來?小心皮肉受苦!”兩手在慕容綾腋下撓癢,慕容綾被癢得咯咯大笑,口中連呼:“好了好了,玉郎饒了我罷,我招便是。”
蕭玉笑著放開,說道:“之前我便知道妳心中還有他人,快說,為夫不會生氣!”
慕容綾嬌羞的擡起頭來看了壹眼蕭玉,悄聲道:“其實我那時心裏所想的,便是……便是葉大哥。”
蕭玉笑道:“葉知秋?卻為何是他?”
“葉大哥對人雖然有時候冷冰冰,有時候又帶著壹點兇惡的邪氣,但是,反而有時候很卻真的很吸引綾兒……綾兒其實也知道,以葉大哥的江湖閱歷,不會對我這樣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綾兒總在想葉大哥曾閱美無數,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護法使者,定然知道許多淫虐無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
慕容綾紅暈滿面,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綾兒妳是想,讓葉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妳身上施用壹次?”
慕容綾認真地點點頭:“我並不是想要嫁給葉大哥,但是卻希望讓葉大哥盡情施為之後,再破了我的處女。”慕容綾目光幽幽地道:“我曾聽人說過,許多江湖俠女被魔教抓住以後,竟甘心淪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裏有什麽禦女妖術,竟讓這許多俠女甘為淪落?”
蕭玉看著慕容綾頗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嘆了口氣道:“要是別人還好,綾兒妳若是落入葉大哥這樣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卻真有些擔心呢!”
慕容綾奇道:“玉郎,妳為何而擔心?是擔心葉大哥背叛我們,真對我們不利嗎?”
蕭玉苦笑壹下道:“那倒不是,葉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壹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圖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絕不會背棄我們,重投魔教的。”
慕容綾道:“那又是為何?”
蕭玉道:“綾兒,我對妳實說吧。我早年曾落到過魔教的手裏領教過他們的厲害,不過也正因此我才認識了葉大哥。”
慕容綾好奇地道:“妳怎麽會落到魔教的手裏?難道妳……”
蕭玉目光幽幽道:“當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與我師姐兩人壹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聖壇。與魔教相戰,結果不敵被擒。”
蕭玉紅暈上面,微微顫抖,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景,續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師姐落入他們手裏後,在魔教的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們當作女子壹樣,和師姐兩人被他們拷打奸淫了五天五夜,我雖痛苦不堪,卻又感到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之後我幸好被葉大哥所救。而師姐卻生死不明,再無消息。”
蕭玉定了定神又道:“葉大哥過後告訴我,在這五天裏,在拷問奸淫中我竟射了壹百多次陽精,若不是葉大哥暗中留我性命,為我輸入真氣療傷,我已然脫陽而死!”
蕭玉看了壹眼聽得出神的慕容綾,續道:“不過,這還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厲害之處。”
慕容綾聽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熱,胯下蜜穴瘙癢難耐,分泌的淫液已經濕透真絲褻褲。她嬌聲顫抖道:“那最可怕,最厲害的卻又是什麽?”
蕭玉道:“最可怕最厲害的,是據說魔教中人會壹種西洋的秘術,男子射出的陽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後,往往會不自知的愛上這個男子,女子受精次數越多,便會越來越加深愛意,而到最後,即使要為這個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願。可見魔教淫魔精毒的厲害!”
慕容綾聽蕭玉說完,笑道:“玉郎是擔心,若是葉大哥會施這秘術,我被葉大哥破了身子之後,會愛上葉大哥,對嗎?”
蕭玉點點頭。慕容綾笑著抓起蕭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貼於蕭玉胸前,然後道:“就算綾兒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愛上葉大哥不過是被秘術所迷,綾兒的心裏,始終只有玉郎妳壹個。玉郎妳不要擔心,好嗎?”
蕭玉看著綾兒的壹雙美目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己,心中無奈,壹把把綾兒抱在懷中,細語說道:“妳這樣千嬌百媚的身子,武林中不知有多少英俊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舍不得妳被別人奸淫破身,心裏卻又期待刺激得緊,方才,我的肉棒壹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綾兒妳要不要看看,玉郎為妳鐵壹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綾被蕭玉抱在懷中,頓時全身酥軟,口中喃喃地說道:“玉郎妳的大肉棒……綾兒壹直想要……綾兒現在好想,被妳剝掉全身的衣物,盡情奸淫到天明吧……綾兒每天晚上從淫夢中醒來,看著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陽具,綾兒都忍不住想要跨騎上去……讓綾兒的小穴被填得滿滿的……”
懷裏伊人淫聲浪語,讓蕭玉再也無法忍耐,壹把扯掉慕容綾的紫衫,燭光映照之下,慕容綾只剩下貼身小衣和薄薄的真絲褻褲,胸前只堪盈盈壹握的壹對堅挺椒乳,在貼身小衣裏頂起兩點嫣紅。薄薄的真絲褻褲早已經濕得不能再濕,貼在陰阜之上顯出壹道誘人的溝壟,連裏面密密的陰毛都隱隱約約的透明出來。
壹直以來,蕭玉和慕容綾之間雖然情根互種,彼此傾心,卻始終相互把持,未曾越禮。
之後練習了秘典裏的武功,為防止壹時把持不住犯下大錯,兩人更是相守甚嚴,雖然有時候情到濃時彼此免不了耳鬢撕磨壹番,然而卻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兩人同行時蕭玉更是白天換做女裝,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兩人盡訴衷腸,海誓山盟,慕容綾身上的淫欲煎熬已然無法自恃,兩人的愛欲終於猶如烈火幹柴壹般點燃。
蕭玉雖然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男子,但是第壹次看到平日美麗高貴,自己心中最愛的慕容綾幾乎壹絲不掛在自己面前,心裏竟如同初經人事壹般的激動。幾下脫掉身上的衣服,壹身宛如女子的白凈的肌膚裸露在燭光之下,就像壹個清麗的女子,只是胯下的壹根白凈粗大的肉棒已經是高高昂起,肉棒龜頭的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蕭玉壹把摟住慕容綾,強行向她的兩瓣朱唇吻下,慕容綾只是稍稍抗拒了壹下,便熱情的用香舌吧口內的津液度到蕭玉的嘴裏。蕭玉壹邊與慕容綾濕吻,壹邊把她的小衣與貼身褻褲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綾的胯下時,竟感覺滿手濕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蕭玉輕輕捋開慕容綾細長稠密的陰毛,兩瓣陰唇緊緊的包著未曾開墾的處女地,蕭玉的手指輕輕愛撫著綾兒的兩片大陰唇,只聽著綾兒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綾緊緊的抱著蕭玉,嚶嚀到:“玉郎,玉哥哥……綾兒腳發軟,快要站不住了,妳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在那裏綾兒可以讓妳……慢慢玩……”
蕭玉低聲在慕容綾的耳邊說道:“謹尊娘子吩咐!”
“討厭……”蕭玉笑著壹把把慕容綾抱起,扔到床上。
大床上,慕容綾眼神迷離,白玉無暇的雪膚,胯下壹叢墨黑,而胸前兩點嫣紅。雙手無意識地揉著自己的壹對椒乳,雙腿並緊在不停的磨著陰部,嘴裏在不停的發出訖語之聲:“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綾兒吧……綾兒好難受,小穴想要妳的大肉棒……塞進來……要滿滿的……啊……啊……”
蕭玉毫不客氣的抓住慕容綾的壹對玉足,往上擡起再向兩邊分開,慕容綾的私處第壹次在蕭玉面前壹覽無遺。陰阜上細長濃密的陰毛長成壹個倒三角,濕淋淋閃著亮光,讓蕭玉幾乎不敢相信慕容綾還是壹個處女。
蕭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剝開在慕容綾緊合的大陰唇,頂端閃亮漲大的陰核足有半個小指頭那麽大,漲漲的翹起。蕭玉不禁暗暗感嘆,綾兒的體質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生絕頂淫蕩尤物!
蕭玉附身壓在慕容綾的身上,壹只手抓住綾兒的壹個乳房,盡情的用手指搓弄著嫣紅的乳頭,用指甲刮著紅紅的乳暈,另壹只乳房則用嘴盡情吸吮著乳頭,同時聞到慕容綾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甜香,慕容綾被蕭玉吸得只會斷斷續續發出呻吟和語無輪次的聲音。
“啊……嗯……玉郎,妳吸綾兒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妳扯綾兒的奶頭,要扯掉了……再用力點……綾兒覺得妳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
要死了呀!啊……“
慕容綾突然抱著蕭玉,雙腿死死的圈著蕭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蕭玉背上,蕭玉突然只覺得慕容綾的胯下壹股熱流不斷噴打在自己胸前,床上彌漫出壹股清清又帶著騷騷的液體味道。良久,慕容綾才緩過神來,喃喃道:“玉郎……
綾兒剛才可是丟了身子麽?仿佛要升天了壹般,快活死了……“
蕭玉笑道:“好綾兒,妳真是天生的淫蕩女子,還是處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會高潮泄身,竟然還會失禁連尿水也泄了出來!”
“啊……是麽……綾兒看來真的是天生淫娃蕩婦……以後綾兒要給玉郎戴好多好多頂綠帽子……綾兒好想現在被男人奸淫啊……綾兒不想要處子之身了……
快……玉郎幫幫綾兒好麽……“慕容綾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兩腿分開著,此刻還在享受人生的第壹次高潮余韻,私處還在壹抽壹抽的,每次抽動都會射出壹股尿液,卻是毫不避諱蕭玉那盡情欣賞的目光了。
蕭玉被眼前這淫穢的壹幕刺激得陽具生疼,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陽具顫抖著。耳邊聽著慕容綾的淫言浪語:“玉郎,快插進來,破了綾兒的處女吧,綾兒不要武功了……綾兒只想做妳的妻子……不……綾兒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歡……快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給了他……”
蕭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妳,否則我們都會武功盡喪,連性命也不保……”自己眼怔怔地盯著在床上全裸誘人的慕容綾。突然壹個激靈,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綾兒,胯下玉莖已經頂住了慕容綾赤裸毫無遮擋,散發著淫穢氣味的私處,隨時只要壹發力,玉莖便能捅進慕容綾的私處。
蕭玉感到龜頭傳來處女陰道散發出的強力熱度,光是這樣的熱力,就幾乎可以讓長久沒有與女子交合的蕭玉把持不住射出陽精。
“綾兒!”
就在蕭玉幾乎已經神智迷亂,陽具就要奸入慕容綾的處女陰道之內時,突然壹股勁風當胸襲來,蕭玉淬不及防,“啊!”的壹聲被震出半丈開外,啪啦啦倒在茶幾上,壓碎了屋裏的座椅板凳。
夜色如水,繁星滿天。黑風寨後山的壹處僻靜小院裏,廂房內燭光搖曳,春色無邊。
“綾兒!”蕭玉幾乎已經不能自控,不知不覺已經抱住了慕容綾,胯下已經硬得生疼的陽具已經頂到了慕容綾那剛剛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陰道口,隨時只要壹發力,便能沖破關口,奪了慕容綾的處子之身。
就在蕭玉的陽具就要奸入慕容綾的處女陰道之內時,突然有壹股勁風當胸襲來,蕭玉淬不及防,“啊……”的壹聲被震出半丈開外,啪啦啦倒在茶幾上,壓碎了屋裏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綾輕輕喘息,全身無力的從床上慢慢的俯身爬起,還稍帶迷離之色的壹雙美目關心地看著蕭玉。
“玉郎妳沒事吧?跌得可疼嗎?”
蕭玉慢慢的從碎桌子堆裏爬起,這壹摔讓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壹下,方才雖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著實危險,若不是慕容綾在最後關頭時心中還尚存壹點理智,施盡最後壹點氣力將蕭玉擊開,恐怕蕭玉的玉莖就要突破慕容綾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陰道,兩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險了。
“綾兒……我沒事……”蕭玉皺著眉頭,裝出壹副難過之色起身挪到床邊,慕容綾壹臉關切俯在他的身邊,芊芊玉手抱著蕭玉肩膀,蕭玉只感後背上壹陣溫軟,是慕容綾的壹對椒乳緊貼蕭玉,兩顆硬硬的乳頭頂住背上。
“玉郎……都是綾兒不好,是綾兒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誘惑玉郎險些破我身子,幾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對不起……”慕容綾語帶歉疚,幾乎要急得哭出來。
聽著身邊伊人燕語鶯啼,吐氣如蘭,蕭玉忍不住回手壹把將慕容綾攬抱在懷中,俯下身去輕輕舔去綾兒美目邊險些滾下的淚珠,道:“好綾兒,若不是妳及時出手,恐怕我們此時都性命不測了,方才妳真情流露,玉郎喜歡得緊,怎麽又會怪妳呢?”
慕容綾這才舒了口氣放下心來,低下頭去,玉指輕輕撫劃著蕭玉的胸前,悄聲說道:“剛才嚇死綾兒了……我怕妳……會氣得不理我……這裏還疼不疼。”
蕭玉故作皺眉道:“綾兒的武功是越來越厲害了,剛才被妳真氣撞這壹下,胸口疼得緊呢。”
“那……讓綾兒幫妳揉揉吧……”
蕭玉白玉壹般的胸前,還是濕濕的壹片,泛出壹些淡黃色。都是方才慕容綾高潮時射出來的尿液,此時還淡淡散發著騷騷的腥味,蕭玉忽然有壹種報復樣的施虐感,笑著說道:“不準妳用手揉,我要罰妳用舌頭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幹凈為止。”
慕容綾聽言,竟然毫不猶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蕭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著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絲毫沒有厭惡嫌棄之色。慕容綾的鼻尖觸著蕭玉的胸膛,聞著滿鼻都是腥腥騷騷的氣味。自己方才高潮時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過卷入口中,混合著唾液再吞咽下去,感到是鹹鹹而又混合著酸酸的壹股味道。
“原來……自己的尿水是這樣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體的舔食著自己的尿水,現在綾兒的模樣壹定很淫蕩下賤不堪吧……可是為什麽聽到玉郎這樣的要求,我心裏還會覺得歡喜滿足得緊呢……”慕容綾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得心裏狂跳不已,最終是興奮快意蓋過了少女的羞澀,沈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蕭玉舒適的靠著錦被半躺,盡情欣賞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著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發低垂,櫻口微張,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綾熱熱軟軟的舌頭劃過。
突然,蕭玉覺得自己的乳頭壹熱,是慕容綾在不停的旋轉舔著蕭玉的乳頭,舔了片刻,又把乳頭含在嘴裏,輕輕允吸著,還不時的用貝齒淺咬輕拉,便如蕭玉先前玩她時吸她的乳頭壹般。
慕容綾壹邊舔著蕭玉的乳頭,壹邊緩緩伸手下去,撫摩著蕭玉胯下的粗大玉莖。那肉棒經過這壹番刺激,早已血脈噴張,飽滿的龜頭已經漲成紫色,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體,慕容綾纖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轉套動,但僅僅是這壹點點刺激,就已經讓壹直在忍精不射的蕭玉爽得不停的吸氣,強忍沖腦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綾壹面用力左右輪換吸著蕭玉的乳頭,纖手壹面在緩緩套動著蕭玉的粗大肉棒,間接不時還揉搓壹下棒下肉袋裏的睪丸。蕭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筆挺筆挺的,棒身青筋隱現,頂端馬眼還在不停的分泌液體,尿道口張得非常之開,幾乎可以塞下慕容綾的小指的指尖。
蕭玉握住慕容綾的另壹只纖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開她胯下濃密濕成壹縷縷的陰毛,分開大陰唇,在陰道口抹了許多淫水,壹邊壞笑看著綾兒那羞得滿臉紅暈的神情,壹面引導綾兒的纖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個棒身都變得濕淋淋的光滑閃亮。蕭玉輕輕的拿著綾兒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對準馬眼握住火燙紫紅的龜頭,用淫水與馬眼淫液作為潤滑,緩緩用力揉動。
這樣揉動的快感,實非壹般僅僅套動肉棒可比,綾兒只是揉得十幾下,蕭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氣。幾十下之後,綾兒稍覺龜頭幹澀,不用蕭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陰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龜頭之上作為潤滑。
往復幾次之後,綾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緩緩施力,而是變揉為擼,纖手掌心不停用力擼動蕭玉的火熱龜頭。讓蕭玉更是爽得背脊繃緊,腳趾拉伸,仰頭大聲急促的呼吸。
爽得蕭玉忍不住喊道:“啊……綾兒,妳慢壹點不要如此用力……相公會忍不住的……”
綾兒對蕭玉的喊叫抗議毫不理會,繼續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將口中香津吐到蕭玉肉棒上加以潤滑,然後再俯下頭去舔吸蕭玉的乳頭乳暈,綾兒用力擼動蕭玉的龜頭幾十下之後,蕭玉快感不斷累積,龜頭酥麻不堪,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了,精液噴射而出,同時喊道:“啊……啊……綾兒……妳這個小淫婦……擼得相公陽具好酥麻……相公還沒有教妳如此技巧……妳就自通了……小騷貨……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啊!“
綾兒只覺得掌心壹燙,頓時滿掌都是黏黏熱熱之感,嚇得纖手松開,蕭玉的馬眼正在猛噴陽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頓時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綾胸前的那壹對椒乳上,壹團精液還濺到了下巴之上。
蕭玉的肉棒被綾兒揉擼得猛噴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綾兒壹雙美目充滿憐惜和愛意,凝視眼前射精之後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綾輕輕撫摸剛剛射完精液,還在硬硬挺挺顫抖不止的陽具,柔聲說道:“玉郎,今晚壹直沒能讓妳射出陽精,綾兒內疚得緊,這下可也總算舒暢了吧?”
蕭玉微笑地看著慕容綾說道:“沒想到為妳的第壹次射精竟會如此酣暢淋漓啊,今天可否就算是妳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綾點點頭,微笑道:“今夜當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綾兒就是妳的小妻子。”
蕭玉微笑著,伸手輕輕愛撫著慕容綾壹張俏麗的臉蛋,看到她的下巴上還滴掛著自己方才射出的壹團黃色濃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綾兒卻抓住他的手,嬌聲說道:“就讓綾兒嘗嘗相公陽精的滋味,可好?”說罷把蕭玉的手指放入口中壹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濃精卷入口中和著唾液,壹點壹點咽下。
蕭玉看著慕容綾咽下了精液,笑道:“玉郎的陽精滋味如何?娘子可還喜歡吶?”
慕容綾美目忽閃兩下,將小嘴吻上蕭玉嘴唇,把含著精液的唾液度入到蕭玉口中。看蕭玉也笑著咽下了,才笑道:“原來男子的陽精滋味是這樣的別致。”
雖然氣味濃腥無比,而且還有些腥臭,但綾兒不知為何卻特別渴望和喜歡這種氣味,現在綾兒聞到精液的氣味就會心動神搖,腦海裏情不自禁便會想到那些淫蕩交合之事。“真不知道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響,還是綾兒自己真的便是壹個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蕭玉笑道:“別人卻也壹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時高貴如仙子的慕容綾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蕩嬌媚,妳方才為相公的陽具手淫之時,竟然能自己變通手法,讓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陽精,可見妳天生便是壹個天賦取悅男人,骨子裏亦是淫蕩無比的女子。”
慕容綾格格嬌笑,探首在蕭玉耳邊悄聲說道:“玉郎還忘說了,在別人眼裏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實在床上還是壹個喜歡吃男子陽精的小淫婦。”
蕭玉耳中聽到慕容綾竟然說出這麽淫蕩的話語,又是心中壹漾,陽具頓時感到壹股熱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翹起了。綾兒又語帶撒嬌地道:“相公……幫綾兒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來,讓綾兒再多嘗壹點,好不好嘛?”
在跳動映照的燭光下,慕容綾長發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壹張清麗脫俗,紅霞微雋的秀臉下,羊脂美玉般潔白的美脖,與胸前壹對健康堅挺,盈盈高聳的壹對雪白的椒乳上,卻裹滿了散落的壹團團淡黃色的精液,連嫣紅的乳頭上都糊著淡黃的液體,緩緩滴流而下,顯得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麗而又淫蕩不堪。
蕭玉看得心馳神搖,只感到自己方才射過陽精的玉莖,竟然又重新堅挺了起來,而且更是隱隱發漲。蕭玉站到床邊,壹面緩緩套動著自己的胯下玉莖,壹面道:“綾兒,相公要妳雙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邊。”
慕容綾毫不猶豫的立刻自己捧起壹對雪白上糊滿粘粘黃黃精液的奶子,如女奴壹般跪在床邊。蕭玉淫笑著用粗大的玉莖頭慢慢刮起綾兒奶子上的黃黃精液,送到綾兒小嘴旁邊。綾兒急忙乖巧的張開小嘴,想含住玉莖,蕭玉卻故意將裹滿精液的玉莖在綾兒的臉上蹭動。紫紅的龜頭還裹著精液,在綾兒那漂亮的臉蛋上滑來滑去,綾兒的美鼻,腮幫,小嘴四周都被蕭玉塗滿了精液。
綾兒大急,看準玉莖急忙壹口緊緊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龜頭,丁香小舌的舌尖還不時的輕插蕭玉那寬大的馬眼,將馬眼裏的殘精都刮出來,和著自己唾液吞下了。還用舌尖把龜頭傘邊的溝槽都刮過。
慕容綾只覺得整個鼻腔都是沖鼻濃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氣味,嘴裏也是壹嘴苦苦澀澀的精液味道,但卻絲毫不覺得厭惡,慕容綾此時所有的高貴,嬌羞,矜持都統統拋在腦後,只有著期待更多這種精液和氣味的渴求。
蕭玉見綾兒如此委順承歡,反覺心有不忍。等綾兒盡情吸吮完了玉莖之後,便微笑著又在綾兒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讓綾兒再吃。如此片刻,便將綾兒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幹幹靜靜。綾兒也盡皆乖巧的把陽精全部和著唾液吃下肚去。
蕭玉笑著躺下,綾兒卻還對蕭玉勃起的玉莖戀戀不舍。握住蕭玉的玉莖還在繼續壹邊套動,壹邊舔著那紫紅粗大的龜頭。蕭玉也微笑地看著這位平時高貴美麗的宮主,此時仿佛如同壹個饑渴男人的淫娃妓女壹般,為自己用口舌服務。蕭玉微笑道:“綾兒,妳喜不喜歡玉郎的陽具?”
慕容綾笑道:“綾兒當然喜歡了。玉郎的陽具雖然和黑寨主的比起來,沒有寨主的那麽黝黑粗長,但是玉郎是綾兒的相公,自然在綾兒心裏什麽都最喜歡得緊的。”
蕭玉壹怔,心想,綾兒這小淫女,竟然還是對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覺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著些許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過這許多女子,陽具自然是勇猛過人,與眾不同的。綾兒這樣嬌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會被塞得又漲又滿,痛苦刺激,快樂無比……”
綾兒被說得渾身壹顫,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綾兒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過去的那名女子,小穴變得紅腫大開,裏面流出的精液氣味腥臭撲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過多少回了……”
蕭玉看到綾兒紅暈滿面,故意又道:“綾兒若像那姑娘壹般,與黑寨主交合了的話,恐怕綾兒不止小穴也會變得如此,就連綾兒的屁眼穴兒,恐怕也要變得大開呢!”
慕容綾被蕭玉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顫道:“什麽……玉郎妳說……他破我身子時,連屁眼……穴兒……也要插弄淫辱……”
蕭玉笑道:“那是當然,既然綾兒妳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妳身子時,自然也要連妳的屁眼穴兒壹齊破掉。”他看了壹眼聽得出神的慕容綾,又道:“不過綾兒妳不要驚慌,妳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兒的滋味快感,有時候比插妳的蜜穴更加讓人快樂呢!”
慕容綾嬌顫道:“是真的麽?玉郎?那妳的屁眼……穴兒被插弄之時……也會有刺激快感麽?”說罷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蕭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門,同時還乖覺的上下套動那被刺激得筆直堅挺的玉莖。
蕭玉也被綾兒這突如其來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渾身發抖。他顫聲說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兒……當然壹樣刺激……綾兒想不想……也這樣在玉郎身上壹試……把玉郎當作女子……也奸淫壹番……”
綾兒不再答話,伏身將蕭玉兩條白皙的大腿分開,只見蕭玉白玉般的兩股之間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兒微微張開,菊花的皺摺清晰可見,散發著壹種男性的氣味,這種氣味和蕭玉平日女裝時殘留在身上的香氣混合在壹起,成為了壹種妖異的體香。
綾兒壹面套弄著蕭玉的玉莖,壹面用舌頭舔著菊穴,香舌小尖刮過蕭玉菊花的皺摺,還不時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門上,再用舌尖輕輕頂入菊穴之中。
蕭玉舒爽得有如壹個女子壹般呻吟起來:“……啊……啊……嗯……綾兒,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莖……別讓又像剛才那般粗魯……對……用舌尖輕插進去……
慢點……對……輕輕的打轉……“
慕容綾為蕭玉壹面套弄玉莖壹面舔肛,不多時便覺得自己身上火熱,蜜穴粘粘糊糊的壹片,顫聲說道:“玉郎……綾兒的小穴……也想被舔……還有綾兒的屁眼……也想享受壹下玉郎這般的快意……”
慕容綾不等蕭玉說話,被轉身過來,分開雙腿,跨騎坐在蕭玉的臉上:“妳可不能……用手破了綾兒的身子……還有綾兒的屁眼穴兒也不能……知道麽……”
慕容綾多毛濃密的陰部,整個貼著蕭玉的面上,蕭玉只能用手指捋開那濃密的陰毛,張開嘴巴,用舌頭壹下壹下舔著慕容綾那閉合的陰唇,還有興奮得勃起突出的大陰核,還不時的用力吮吸或輕輕咬壹下。同時感受著這位平日高貴美麗的宮主,最私密的胯下氣味不停的沖擊著蕭玉的鼻腔,這樣具有沖擊性的視覺,嗅覺和味覺的感官沖擊,是任何壹個男子都難以抵擋的。
綾兒的美臀中間,是壹朵美麗的淡褐色的菊花,蕭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地吸了壹下,在綾兒的處女甜香之中,還帶著淡淡菊門中的體臭味,這樣的氣味更讓蕭玉興奮,不禁用舌頭貪婪的舔吸這朵菊花起來。
綾兒第壹次嘗試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嬌呼壹聲,菊花緊緊收縮,蕭玉也突然覺得菊穴壹緊,壹股特別的快意用脊椎沖上腦部,是綾兒用手指完全的插進蕭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後壹邊抽插,壹邊報復般的用力擼動蕭玉那漲得紫紅的龜頭。
這幾份強烈的快感刺激同時襲來,讓蕭玉幾乎大腦如電擊壹般空白,咬牙強忍射精的沖動。若不是早間曾經射過壹次陽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噴不止了。縱然如此,蕭玉也要為了忍住不斷沖腦的射精沖動,說話來稍稍分神片刻。
“綾兒……妳的小穴兒……真是美極浪極了……屁眼兒也好淫蕩……玉郎真是愛死了妳……”
“是麽……可惜玉郎妳沒有這個交合的福分……綾兒已經決定……明天便上山寨,讓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要他……像那個姑娘壹般的淫辱綾兒……”
“綾兒……玉郎舍不得……”
“已經晚了……綾兒早晚得是別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歸正……綾兒……不介意他入贅慕容家……綾兒要天天讓他淫辱……再為他生兒育女……”
“綾兒……”
“綾兒不行了……綾兒是淫蕩的女子……待綾兒嫁人之後,便要妳離開慕容家……綾兒不愛妳……綾兒只要男人的陽具……精液……”
慕容綾被自己肛門處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襲來,刺激得壹面胡言亂語,壹面雙腿發軟。小腹的快意不斷攀升,已經高潮過壹次的她知道,這是又壹次高潮來臨的前兆。嘴裏雖然胡言亂語,心裏卻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讓情郎射精。
慕容綾忍住如小腹間如潮湧的快意,壹面纖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蕭玉肛門的速度,壹面用手擼動著蕭玉的龜頭,香舌還不停的舔著蕭玉的陰囊與玉莖。蕭玉也強忍著龜頭馬眼間快要崩潰的精關,不停用力的舔著綾兒的屁眼,手指同時不停的揉搓著綾兒那興奮得硬硬的大粒陰核。兩人都是壹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讓心中的愛侶先攀上那極樂頂峰。
“綾兒……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終於,是蕭玉先忍不住,玉莖不停顫抖,兩腿伸直,腳趾分開痙攣不已,馬眼壹開,精關壹松陽精狂噴而出!慕容綾連忙張開小嘴含住蕭玉狂噴的龜頭,只覺得精液大股大股的沖入喉嚨,小嘴那裏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慢慢的不停咽下。
精液入喉反嗆入鼻,慕容綾突然覺得滿鼻都是精液的氣味,芳心壹漾,突然小腹的快感壹起湧出,頓時兩眼翻白,不管蕭玉頭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兩腿緊緊夾住,尖叫壹聲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桌上的紅燭也快要燃到底部,燭光在最後更顯得明亮,搖弋映照著床上的首尾相對,肌膚相親緊抱在壹起的壹對玉人。
過了良久良久,慕容綾才悠悠緩過神來,這才發覺蕭玉還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緊閉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壹驚連忙挪開,轉過身來關切的抱住蕭玉。
“玉郎,玉郎?”
蕭玉緩緩睜開眼睛,朝慕容綾壞壞的壹笑。慕容綾頓時被羞得滿面通紅,嬌嗔的輕輕的捶著蕭玉的胸口道:“妳這人好壞啊!老是裝死嚇人家!下次不理妳了!”
蕭玉笑著壹吻慕容綾道:“不錯,還知道關心玉郎!剛才是誰還說要趕我走呢?”
慕容綾嬌羞無限的把頭埋進蕭玉的懷中,悄聲道:“妳不愛我憐我,我便趕妳走。”
早晨,清風徐來,鳥語花香。明媚的陽光溫和的灑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風寨山下的官道上,壹輛裝飾豪華的大車隆隆駛過。讓路邊的農夫路人紛紛為之側目。
拉車的是兩匹黑色的駿馬,車上趕車的大漢壹身精悍,大車車廂裝飾華麗,廂簾緊緊低垂,看不清車裏之人。但車門兩側卻各站著壹個精壯的帶刀大漢,手握刀柄,筆直站著的護衛著車裏之人。
城門前,幾個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懶洋洋的掃著地上的樹葉,壹個官兵在小桌前翹著二郎腿打著哈欠,不耐煩的檢查著面前排著隊要過關的百姓們的包袱和挑子。
“快點快點!把包袱打開!別磨磨蹭蹭的!”
“過關五文錢,沒錢就快滾!”
城外遠處漸漸傳來的隆隆車聲蓋過了城門前的喧囂,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壹輛豪華大車壹路狂奔的從城門直驅而過,往城內街道馳去。
“媽的!什麽人敢沖關,不想活了!”
“瞎了妳的狗眼,妳沒看到車前的旗子嗎?那是慕容家的馬車,裏面壹定是慕容家的尊貴人物,敢攔車?不要命了妳!”
馬車在路旁行人的側目和私語中馳到壹個院落前,大門前有兩個壹左壹右帶刀站立的大漢,馬車直入大門,在大院廳堂之前才停下。
廳上疾步出來幾名漢子迎在車前,紛紛用驚異的眼光打量著這輛大車。兩名帶刀的護衛下車,壹臉恭謹的侍立在車門前左右,趕車的漢子從車上跳下,跪伏在車門前。護衛恭敬的將廂簾挑開,環佩叮咚,壹名面容清麗絕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車外,踩著漢子的脊背優雅緩緩下了車。
廳上疾步出來幾名漢子個個面帶驚訝之色,為首壹名漢子率領眾人半跪行禮道:“嶺南宏義堂堂主丁天揚,參見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趕來,有失遠迎,萬望大小姐恕罪!”
慕容綾眼簾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揚壹眼,纖手壹樣,緩緩說道:“是本宮主沒有告訴妳們,罷了。”說罷往裏面大廳走入,聲音竟有種說不出的妖異。
丁天揚幾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來,陪著慕容綾往裏走,丁天揚陪著笑向慕容綾搭話道:“前幾日聽前面分堂傳來訊息,大小姐和蕭公子收服了黑風寨,屬下等均是高興萬分,聽他們傳訊說大小姐和蕭公子還要在山上小歇幾日,怎麽大小姐這麽快就到了?蕭公子他怎麽沒和大小姐壹起來?”
“蕭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風寨了。”
慕容綾淡淡地說道。丁天揚等人趕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綾在廳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壹邊垂手侍候。
“丁堂主,幾日前,前面鎮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來過什麽東西?”慕容綾抿了壹口茶,幽幽地問道。
丁天揚連忙回道:“啟稟大小姐,這幾日各處都並沒有送來什麽東西,只有前日,山莊傳過來了壹封書信要交給大小姐,屬下已經派人飛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們可曾……”
慕容綾擺了擺手,丁天揚連忙知趣的閉口。慕容綾幽幽地問道:“丁堂主,妳們這裏現在總共有多少人?”
“啟稟大小姐,屬下這裏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現在在城裏的有壹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
慕容綾仍舊是幽幽地說道:“城裏的那些就算了,妳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喚來,本宮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議。”
“是,遵命!”壹頭霧水的丁天揚等幾人連忙跑了下去,只用了小半柱香的時間,便把人都聚集了起來。大廳上,慕容綾仍舊在慵懶的抿著茶水。“屬下參見大小姐!”壹群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禮。
“丁堂主,人都到齊了嗎?”
“啟稟大小姐,都到齊了,恭請大小姐訓示!”
慕容綾展顏壹笑,說道:“那就很好,不必我壹個個的去找了。”
慕容綾突然眼中寒光壹閃,紫色的身影閃進人群中,壹陣寒光閃過,只聽見眾人手捂咽喉紛紛慘呼倒下,如風壹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廳中站定,只見慕容綾原本壹張清麗俏臉上盡是殺氣,冷酷無比地站在大廳之中,手裏拿著壹把如同軟鞭壹樣的兵器,鞭身上壹節節的劍刃還在壹滴滴的滴著鮮血。眾人之中只有丁堂主手捂咽喉兀自支撐著沒有倒下。
“妳……妳這妖女!妳……究竟是誰?”
紫衣少女悠揚地望著遠方黑風寨的方向,櫻唇輕吐,幽幽地說道:“我叫唐冰。”
夜,清洌的月光灑在山嶺間,將山上樹木與亭閣都染上壹層淡淡的銀白色。
黑風寨,大堂之上。
慕容綾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江湖上多少名門俠士的夢中仙子,此時正全身赤裸,壹絲不掛。頸上被鎖著壹條鐵鏈,如同壹只母狗壹般,被黑霸天牽著,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著前行。
慕容綾全身真氣盡失,身上酥軟不堪,卻被繞在玉頸上的鐵鏈拉得喘不過氣來,勉強盡力爬著前行。壹張美貌清麗的俏臉此時羞得滿面潮紅,害怕與快感相互交織,使得赤裸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胸前壹對椒乳垂吊著不停的顫動,粉紅的奶頭被刺激得高高挺起。
高高翹起的壹對美臀,隱藏在兩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的兩片臀肉間,那粉紅又帶些淡褐色的肛眼,以及玉胯下那濃黑茂盛的陰毛,緊緊閉合的兩瓣陰唇,都纖毫畢現,壹覽無遺的被四周如餓狼壹般的山賊肆意視奸意淫著。
“……哈哈,看哪,大小姐的奶子真不小啊,吊下來還顫顫的,媽的,看得我雞巴都硬了!”
“……妳看大小姐的屁眼,壹張壹合的,該不是想要男人的雞巴捅了吧?媽的,老子雞巴真想弄弄!”
“……弄妳個屁!寨主沒玩過妳小子想先玩?嘖嘖,說的老子也想弄弄這騷貨的淫水逼呢……”
“……妳算老幾啊……媽的……”
耳邊聽著眾人的淫語鼓嘈,被頸上冰冷的鐵鏈牽拉著,慕容綾爬進入了通往地牢的山洞,冰涼的石壁,兩旁的火把,熟悉的腥臭氣味,讓慕容綾產生了壹種錯覺,這只不過又是壹個自己常常夢到的淫夢。
“我是壹個魔教妖女?這下面等著我是拷打和奸淫吧?為什麽綾兒心裏害怕之外,反而會覺得很期待呢?綾兒的小穴好濕……好想要男子的陽具充滿啊……
玉郎……妳再那裏?妳再不出現,妳的綾兒就是別人的了……“
“騷貨,給老子滾進去!”黑霸天壹腳踢開地牢的大門,提著慕容綾頸子上的鐵鏈,將慕容綾粗暴的扔進了地牢裏。慕容綾被勒得眼睛翻白,精疲力倦地摔在地上喘氣嗆咳不已,“妳,妳,還有妳,妳們幾個都跟老子進來,其他的混蛋給老子滾到洞口去!他媽的,還嫌這裏擠得不夠熱麽?”
地牢門口傳來壹陣嘆氣惋惜聲,以及斷續的腳步聲。黑霸天轉過頭來,壹臉淫笑的壹把抓起軟軟俯在地上慕容綾的臉蛋:“小妖女,長得倒是跟大小姐壹模壹樣啊,落到黑爺爺的手裏可就算妳倒黴了,今天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黑寨主……我才是慕容綾……相信我……那女子才是……”
“他媽的!還敢說自己是大小姐!”黑霸天狠狠壹記耳光扇去,慕容綾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浸出血絲。“老子不管妳是真的假的!反正到了這裏,就是老子的囚犯!聽懂了沒!”
“是……寨主……求寨主……憐惜……”慕容綾心中輕輕嘆了壹口氣。
“玉郎……妳快些趕到吧,把綾兒救出去……綾兒現在只有暫且屈從,希望能免受些酷刑了……只是……不知道那扮成自己模樣的妖女,還有什麽圈套詭計要對付玉郎呢……”
黑霸天和幾名手下都嘿嘿淫笑著,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每個人的胯下巨炮都粗長筆直的挺立在慕容綾的眼前,尤其是黑霸天那黝黑粗長的巨炮,慕容綾之前都沒有能仔細看個清楚,這次在火光之下,慕容綾才發現黑霸天的陽具特別的粗長,完全勃起竟然還些微超過了他肚臍眼的高度,像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黑紅發亮,壹股男人的膻腥體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飄入了慕容綾的瑤鼻中。
“天……好大,比玉郎的還要大上好多……綾兒的第壹次也許就要被這樣的粗大陽具破身了……綾兒的小穴不知能不能承受……”
慕容綾正在心中忐忑不安之時,黑霸天已經坐在椅子上,抓住鐵鏈壹把將慕容綾扯過來,喝道:“賤貨!先給老子舔壹下腳,等老子舒服了再慢慢玩妳!”
慕容綾紅暈上面,屈辱得要暈死過去,自己金枝玉葉,平時多少名門俠士在石榴裙下,都爭著向自己邀寵獻媚,自己卻幾乎是看都不看的,今日在卻落在這群低賤的山賊手中,在這地牢裏被當成女犯人壹般,還要被迫做這樣骯臟下賤之事,慕容綾不禁得珠淚滑下。
黑霸天卻不等慕容綾啼哭,壹把捏起慕容綾的下巴嘿嘿淫笑說道:“給老子快點,不然老子先把妳的壹只奶子烙熟了,再挖出來下酒,嘿嘿嘿!”
慕容綾無奈,只好悄聲說道:“是……”趴下身去捧起黑霸天的黑黑的大腳掌,伸出香舌舔著黑霸天的大腳趾。頓時感到壹股鹹臭的酸味直入口鼻,幾乎要讓慕容綾嘔吐出來。慕容綾強忍胃裏的不適,閉上壹對美目,慢慢的將黑霸天的五個腳趾都舔過壹遍,再舔過腳面與腳板,慢慢的,竟覺得這股氣味仿佛沒有了剛才的那麽刺鼻,自己的心中也竟慢慢升起了壹種受虐的快意。
“既然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遂了這淫蕩的身子吧……”
舔到另壹只腳時,慕容綾竟主動將黑霸天的五個腳趾都依次含在檀口中,用香舌輕刮細吮,仿佛是為情郎服務壹般,爽得黑霸天直叫喚,把旁邊幾個寨丁饞得口角流涎,刺激得雞巴筆挺卻又無可奈何。
“玉郎……妳要是看到妳最愛的綾兒這樣侍候別的男人……妳會吃醋麽……會更加疼愛憐惜綾兒麽……“
“妳他媽的騷貨!舔得不錯嘛!再幫老子舔壹下妳黑爺爺的巨炮!要是舔爽了,老子等下幹妳的時候,會讓妳的小淫逼爽上天的……可要是敢咬壹下妳黑爺爺……”黑霸天嘿嘿冷笑道:“老子就把妳的舌頭割下來!”
慕容綾看了壹眼黑霸天那黝黑粗長的巨炮,用雙手握住肉棒,用香舌輕舔莖身。突然感到雙腿被壹邊壹個寨丁抓住往後拉,格嚓,格嚓兩聲,雙足分開,被鐵銬鎖在了地板的兩個鐵環上,慕容綾被迫只能彎腰翹臀,才能夠得上距離舔舐黑霸天的巨炮。
“啪!”的壹響,壹記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慕容綾緊翹的玉臀之上,沒有了真氣護體,疼得慕容綾驚呼壹聲。黑霸天嘿嘿淫笑道:“騷貨!幫妳黑爺爺把陽具裏的陽精先吸壹次出來,讓老子舒爽舒爽。早些吸出來,便少受幾鞭,不然,黑爺爺將妳騷逼抽爛!”
“啪!”,“啪啪啪!”又是幾鞭抽下,其中壹鞭還正正抽到了慕容綾屁眼旁的敏感嫩肉上,疼得慕容綾哀呼壹聲。看著黑霸天冷酷淫笑的面容,慕容綾只好壹面強忍鞭刑的疼痛,壹面含住黑霸天那紫黑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認真的為他吸吮了起來。
身後寨丁的皮鞭,毫不留情的壹鞭壹鞭用力地抽在慕容綾裸露的美臀和美背上,還時不時故意抽向慕容綾玉胯之下,兩臀中間的陰唇與肛眼。讓慕容綾在疼痛之間,又體會到了異樣的壹種快感,幾次幾乎受不了這樣的伴隨在疼痛中的異樣快感刺激,差點對口中黑霸天的大龜頭壹口咬下,幸好都及時忍住了。
慕容綾忍刑為黑霸天口交了大約壹柱香的時辰,可黑霸天的巨炮卻絲毫沒有壹點要射精的模樣。相反慕容綾卻挨了五六十皮鞭。逐漸覺得背上和臀上的皮鞭抽來壹次比壹次更疼痛不堪,抽到陰部和肛眼的快感也漸漸強烈,再被抽了十幾鞭之後,慕容綾終於忍不住,哀求黑霸天道:“寨主……求妳先停刑……讓我歇息片刻……再服侍寨主可好……”
“哼哼哼,騷貨妳說什麽?是誰要求本大爺停刑?是誰要歇息片刻?”黑霸天得意地問道。
“是賤奴……是騷貨綾兒……求寨主停刑……讓綾兒歇息片刻……求求寨主了……”慕容綾珠淚垂下,哽咽哀求道。
黑霸天哼了壹聲,道:“老子說過,妳要吸到老子泄精為止,不然就將妳騷逼抽爛,妳要老子壞了自己訂的規矩?”
“啪!”身後的寨丁又用力壹鞭抽下,狠狠的壹鞭抽在慕容綾的肛眼之上,慕容綾慘叫壹聲。
“賤奴……願罰!求寨主停刑……”
黑霸天得意的冷笑壹聲,向慕容綾身後的寨丁使了個眼色止住。慕容綾立刻癱軟的俯在黑霸天的腳下喘息著。
“願罰?這可是妳自己說的!”黑霸天嘿嘿冷笑著對寨丁說道:“快拿刷子來,幫大小姐好好洗洗屁股!”
“是!”壹個寨丁應了壹聲,轉身提來了壹個木桶和壹把豬鬃硬刷。壹把攬起慕容綾的纖腰,對著鞭痕累累的玉臀,蘸了水便往臀上粗紅的鞭痕用力刷下。
“啊……”慕容綾疼得長長的慘叫壹聲,那水竟然是粗鹽水,壹刷到鞭痕上如火燒火燎的疼痛。疼得慕容綾渾身顫抖,卻被寨丁按住了無法動彈,那寨丁蘸了鹽水繼續刷,等他將大半桶鹽水刷完,慕容綾已是疼的死去活來了。
黑霸天嘿嘿笑道:“大小姐,這洗屁股的滋味可還過得去吧?”又板起臉來兇惡的吼道:“再給妳壹炷香的時間,再不能讓老子的雞巴舒舒服服的出陽,下次可就讓妳這騷貨嘗嘗烙鐵的滋味了!聽見了嗎?”
慕容綾只感到玉臀和雙腿被鹽水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壹聽黑霸天說下次要用烙鐵,腦海裏想起今日在地牢中那女子身受此刑的慘狀來,只好強忍疼痛,低聲說道:“是……賤奴記住了……”
寨丁在桌上點起壹柱細長的檀香,黑霸天又嘿嘿笑著跨開雙腿坐下,慕容綾只好重新握住黑霸天的陽具低頭用力吸吮起來。身後的寨丁舉起皮鞭繼續狠狠抽下,因為慕容綾臀部雙腿都是鹽水,壹鞭下去,疼痛竟劇增幾倍。慕容綾強迫自己凝聚心神,不去感覺不停落在身上的皮鞭,專心吸吮黑霸天的陽具。
突然,她想起和蕭玉歡好時,蕭玉教她揉弄玉莖的手法,立刻也如法仿制,伸手到自己胯下的蜜穴抹了自己的淫水,塗到黑霸天紫紅的龜頭上,用手掌掌心對準馬眼,從輕到重的緩緩擼動。同時丁香小舌不停的舔著肉棒下面黑乎乎的卵袋,將壹顆大睪丸含在嘴裏吸吮,又吐出再含壹顆。這下果然有效,黑霸天開始全身微微顫動,大嘴爽得嘶嘶吸氣起來。
“他媽的……妳這騷貨……侍候老子……可還有點本領……趕緊讓老子舒爽了,不然可有妳騷貨的苦頭……”
慕容綾強忍身上壹鞭又壹鞭的火辣辣疼痛,心壹狠垂下頭去,用不顧黑霸天胯下的陣陣酸臭體味,壹邊用自己的丁香軟舌去舔黑霸天那黑紅多毛的肛眼,壹邊同時壹面用力擼動著黑霸天那巨炮似的紫紅龜頭,這下爽的黑霸天高聲嘶叫了起來。“媽的!爽!太爽了!啊……操妳媽的騷貨!再深些……”
慕容綾不停的用力用香舌吸插著黑霸天的肛眼,突然側眼看到,那壹柱細香已然快要燃到尾部。想到自己的玉臀與雙腿就要慘遭烙刑,之後還不知道要接著受怎樣的酷刑,不由得哀求道:“寨主……求妳……射精給賤奴……射精給綾兒吧……求求寨主了……”
“妳這小騷貨……再舔深些……對……擼得妳黑爺爺的馬眼……好爽……”
“寨主……綾兒求妳……快射精給賤奴吧……不然……嗚嗚……綾兒又要受刑……求寨主憐惜……”
就在那柱細香已然燃到尾部之時,慕容綾不顧羞恥的連聲哀求,終於黑霸天的粗大陽具不停顫動,黑霸天虎吼壹聲,壹把抓住慕容綾的螓首拉到陽具邊上。
慕容綾連忙張開檀口壹口含住那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精液立即從馬眼裏狂噴而出。慕容綾的小嘴不停吞咽,但是仍是無法吞完,壹股股的精液不停的從口角流下,滴到地牢地面的石板之上。
那黑霸天爽得雙眼瞪天,死死把慕容綾的螓首往自己陽具上按,慕容綾的頸子上還套著鐵鏈,呼吸本就不暢,黑霸天射出的精液又驚人之多,慕容綾壹不小心,嗆得精液沖進鼻腔之中。頓時滿鼻滿口都是黑霸天的濃濃白中帶黃的精液。
片刻之後,黑霸天才射盡此次陽精,舒爽的籲了壹口氣,而慕容綾此時才覺得自己的背上,玉臀,還有以下的雙腿幾乎都疼得沒有了知覺,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幾百鞭,只有壹片火辣辣之感。但是能逃過酷刑,心中如釋重負,蜜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突然,黑霸天壹記耳光扇來了,把慕容綾打得摔在地上,黑霸天罵道:“賤奴,竟敢把老子的陽精滴到地上,還不給老子舔幹凈!”
慕容綾只得垂首俯下身子,舔舐著地牢石板上那壹灘黃白的精液。突然,感到自己玉臀中間,陰唇外面已經被緊緊的頂住了壹根熱熱的陽具!慕容綾心中害怕,下意識的扭動臀部,但是腰部卻被人緊緊地握住了,絲毫動彈不得。慕容綾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眼看破身在即,還是哀求道:“寨主,賤奴還是處子之身,求求寨主放過綾兒吧……”
卻聽到身後黑霸天嘿嘿笑著喊道:“騷貨,別動!讓兄弟們也在妳賤逼上泄泄火!”身後壹個寨丁用陽具頂住慕容綾的陰部,卻並不插入,原來這些寨丁懼怕黑霸天,任何女子在黑霸天染指之前,並不敢先自行奸淫。
那個寨丁攬著纖腰,用陽具虛頂著慕容綾的蜜穴,壹邊緩緩研磨蜜穴洞口,壹邊用手套動自己的陽具。龜頭漸漸磨得她的本就淫水泛濫的蜜穴酸麻無比,快感連連。慕容綾不禁細聲,“啊……啊……”的呻吟了起來。卻不敢亂動,生怕壹不小心,便被陽具捅進了蜜穴。那寨丁卻受不住慕容綾銷魂的呻吟,磨動了片刻,陽具便噴出精液,盡都射到了慕容綾的陰唇和屁眼之上。
第二個寨丁接上之後,陽具龜頭糊著慕容綾陰部上的精液,頂著穴口繼續不斷研磨套動,刺激得慕容綾蜜穴快感不斷飆升,越來越感覺陰道裏空虛難奈,心中競盼望身後的男子就此將陽具直直插入騷穴,狠狠的將自己淫辱操弄壹番。
第二個寨丁射精之後,下壹個寨丁再接上頂著她的屁眼磨動,肛門傳來的強烈刺激讓慕容綾再也顧不上任何矜持高貴,忍不住趴著將手伸到胯下自己揉搓陰核手淫了起來。黑霸天看著慕容綾在自己眼前自慰的淫蕩模樣,挺著剛剛射過精液,卻還直挺挺的陽具嘿嘿淫笑著來到慕容綾面前,慕容綾眼神迷離,競然主動用余下壹只纖手握著黑霸天的巨炮,低頭吸吮了起來。
慕容綾春情泛起,全身微微潮紅,壹面手嘴並用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壹面臀股競下意識的微微用力向後頂,肛門的精液潤滑著那寨丁的陽具,那寨丁稍稍用力,龜頭的前端壹截競頂入了慕容綾的屁眼之中,被菊花縐紋緊緊包裹。
那寨丁再也忍不住龜頭上這傳來的刺激,狂嚎壹聲,肉棒壹抖壹抖的,精液盡都噴進了慕容綾的腸道之中。慕容綾也感到了下體肛門處灌入的滾熱的精液,刺激得手指緊緊撚住陰核,長長的嬌哼壹聲,高潮洶湧而至。
那高潮來得如此猛烈,慕容綾癱俯在地上,全身玉膚赤裸,不停顫抖,那其余的寨丁卻毫不憐香惜玉,硬攬起她的纖腰,壹個接壹個的輪著在慕容的陰部與屁眼之上研磨壹番才射精,片刻之後,五六個寨丁都在慕容綾身上泄了陽精,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和小腹流下,陰部和陰毛上都裹滿了寨丁們黃黃白白的精液,壹團團的粘在壹起,顯得淫穢糟亂不堪。
慕容綾渾身乏力,俯在地牢地上不停喘息,卻又被黑霸天壹把攬起纖腰,慕容綾高高翹著玉臀,感到自己的蜜唇屈辱的被黑霸天用手指翻開。黑霸天窺視著慕容綾蜜穴中那粉紅的嫩肉與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壹面用自己的巨炮把陰部周圍的精液壹點點刮進慕容綾的陰道內裏,壹面嘿嘿笑道:“想不這個騷貨,競然真還是個處女,嘿嘿,我老黑今兒個可有福氣啦!”
“……哈哈哈!恭喜寨主啊!今晚可就當新郎官啦!”
“……嘖嘖,寨主有福氣啊!小的這輩子還沒摸過黃花大閨女……”
“……妳那熊樣,壹臉短命相,能和寨主這等大英雄相比……”
慕容綾癱軟在冰冷的地牢石板上,耳中聽到山賊們淫蕩的話語和笑聲,心知處子之身就要被破,又想起蕭玉,突然心裏竟然莫名升起壹股仿佛孩子般負氣任性的心情。
“玉郎……妳真傻……不知道早點憐惜綾兒,要了綾兒的身子……卻要助我練功……妳看,綾兒的身子就要給別人了……看妳將來還知不知道好好疼惜妳的綾兒……”
喀嚓,喀嚓兩聲,慕容綾雙腳上的鐵銬被取掉,頸上的鐵鏈也被拿了下來。
“賤貨,給老子起來!”黑霸天壹把抓住慕容綾的壹雙纖纖細手,將慕容綾拖到了曾拷打過那個女子的門字型刑架之下。又是喀嚓,喀嚓兩聲,將慕容綾的雙手同樣的銬在了門字形橫梁的兩邊。
黑霸天攬著慕容綾的纖腰,擡起她的壹只腿,露出她胯下黏糊糊的糊滿精液的蜜穴,黑霸天胯下剛剛射過壹次精液的巨炮此時竟然毫無倦意,硬梆梆的挺立著,雞蛋大的紫紅龜頭正頂在慕容綾的那徒勞緊閉的陰唇之上。
黑霸天嘿嘿淫笑著,壹只大手握住慕容綾的壹只椒乳用力揉動,胯下的紫紅大龜頭裹著慕容綾蜜穴的精液在她的鼓脹大陰核上緩緩研磨,道:“想不到妳這小妖女,竟然還是處女,讓老子倒不忍馬上殺了妳了,看在妳與那慕容小姐壹般模樣的份上,老子先破了妳的身子,再把妳關在牢裏慢慢玩上個壹年半載,哈哈哈!”
慕容綾壹只玉腿被黑霸天擡起,整個糊滿精液的粉紅陰戶毫無遮擋的在空氣中暴露著,低頭看著黑霸天頂在自己陰戶口粗大黑亮的巨炮,細聲喃喃地說道:“求寨主憐惜綾兒……輕壹些……輕壹些……啊……啊……”黑霸天不等慕容綾說完,已經壯腰壹沈,巨棒壹挺,整個雞蛋大的紫紅的龜頭,盡根沒入了慕容綾那未經人事的窄小陰道之中。
慕容綾看到黑霸天巨大的龜頭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到自己的陰道口被強行完全的大大撐開,陰道裏感到腫漲無比,心裏想道:“天啊,想不到黑寨主只是插壹個龜頭,綾兒的穴口就如此腫脹了,要是整個巨棒都插了進來,我的蜜穴豈不是要完全被插壞?”口中哀求道:“寨主,妳的巨炮太大了……綾兒的小穴恐怕承受不起……寨主妳就用龜頭來插綾兒小穴吧……”
“……嘿嘿……別急……讓老子巨炮操過的女人,沒有壹個不是欲仙欲死,爽得上天去的!這次也讓妳這賤貨嘗嘗我這巨屌的滋味兒……”黑霸天將龜頭抽出,在綾兒的陰毛上裹了壹大團精液,重新對準綾兒張開的蜜穴口磨了幾下。
綾兒雙手被銬,只好低著頭瞪大眼睛看著黑霸天的陽具在自己穴口做精液潤滑,緊張得不停喘息著。黑霸天磨了幾下,看著將龜頭的精液混著綾兒高潮分泌的的淫水盡都磨入了綾兒的處女穴中。
“嘿嘿,以後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黑霸天淫笑著大喝壹聲,腰部突然發力,巨炮壹頂,在精液和淫水的潤滑下,直直的操進了綾兒的蜜穴之中,撕開了綾兒的處女膜,壹直頂到了綾兒的子宮口處,整個巨炮竟進去了三分之二。
“啊……”慕容綾長長的尖叫壹聲,瞬間下身的破瓜劇痛傳來,疼得她拼命雙手亂晃,雙腿亂蹬,手銬上的鐵鏈哐啷哐啷直響。壹絲殷紅的處女鮮血,從黑霸天的巨炮與慕容綾交合的蜜穴口落下,順著黑霸天在穴外的肉棒流下。
“啊……終於……終於被破了身子……沒想到會在這裏……會是這樣的壹個男人……可為什麽綾兒不是那麽的後悔呢……甚至並不是那麽恨得想殺了他……
也許……綾兒心裏早就希望墮落了吧……玉郎說得對……也許綾兒就是壹個淫娃蕩婦……天生就喜歡被淫虐吧……“
黑霸天看著肉棒上流下的處子之血,更是興奮不已,抱著慕容綾的纖腰和壹條玉腿,巨棒在小穴裏毫不憐惜的狂抽猛送,慕容綾壹開始疼得眼前發白,但隨著肉棒不停的抽送,同時小穴裏淫水和精液的潤滑,小穴漸漸的適應了黑霸天粗大陽具的奸淫。
黑霸天抽送了壹兩百下之後,慕容綾起初的破瓜之疼已然慢慢弱下,而小穴如火般得到滿足的快感又開始熊熊燃燒,慕容綾竟開始輕聲呻吟了起來。
“啊……啊……嗯……嗯……啊……寨主慢壹些……妳的巨炮好大……疼惜些綾兒……啊……啊……”
黑霸天插得興起,竟低頭壹把抓住綾兒的壹只椒乳,又捏又搓,然後低頭吸吮了起來。
“媽的……妳這騷貨,長得漂亮,就是奶子不夠大,老子幹起來不過癮。”
“啊……寨主嫌綾兒的奶子不漂亮麽……啊……嗯……啊……那寨主要怎麽辦……”
“哼哼哼,老子等會就在妳的奶頭上穿上乳環,以後每天吊起來抽打,等妳被老子操到肚子大了,那時候的奶子幹起來才過癮,哈哈哈……”
“啊……綾兒不要……奶頭穿環每天都要被吊起來抽打……好刺激……啊?
啊啊啊……“
慕容綾突然壹陣暈眩,陰道的快感來得如此突然和強烈,黑霸天的巨棒仍在不停的抽插著,使這樣的快感沒有壹點減弱或是停止,硬生生的把慕容綾又推上了壹個劇烈的高潮。
“啊……啊……”
慕容綾第壹次被男子的肉棒操弄到了高潮,而且自己還是如同女囚壹般被拷打之後強奸的,這樣異樣的受虐快感刺激得她兩眼翻白,雙眼失神,全身痙攣不已,壹對美腿玉趾如同抽筋壹般緊緊繃緊,檀口張開竟流出香涎。慕容綾突然感覺下身酸漲不已,原來在強烈的高潮刺激之下,尿道張開,尿液竟嘩啦湧出,但是小穴正被黑霸天的巨炮塞得緊緊的無法排出。
黑霸天卻不管慕容綾在極度受虐的快感之下欲仙欲死的高潮,繼續抽插了幾下,見慕容綾軟軟不動似是昏死了過去,玉胯和自己肉棒結合處在淅淅瀝瀝的流出腥騷清亮的熱流,知道慕容綾方才高潮得小便失禁了,得意的向寨丁們哈哈大笑道:“他媽的!這個騷貨,竟然被老子操得尿都出來了!哈哈哈!”
“哈哈哈!寨主真是大英雄啊……”
“記得上次那個騷貨,還被寨主操得……那個……都出來了呢……”
黑霸天得意的壹笑,將胯下巨棒壹拔,嘩啦啦如同拔掉了酒瓶塞壹般,慕容綾陰道裏的溫熱腥臊的尿水全都狂泄而出,灑到了慕容綾和黑霸天胯下的大腿和地板之上。慕容綾嚶嚀壹聲緩緩回神,竟癡癡的又俯下身去,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了起來。
黑霸天滿足的對慕容綾嘿嘿笑道:“別急嘛,妳這騷貨,妳先慢慢的服侍好了老子的巨炮,等下老子再操到妳尿出來!”
慕容綾舔著巨炮的馬眼,癡癡地說道:“寨主……妳好厲害……綾兒從沒享受到這樣的舒爽快意……寨主……綾兒要妳……再給綾兒壹次……”
“好!先讓兄弟們幫妳的騷逼好好操操!”黑霸天得意的向早已經看得在忍不住手淫的幾個寨丁壹揚手:“還不好不好服侍壹下大小姐?”
幾個寨丁迫不及待的擁上刑架四周,慕容綾只覺得玉臀被人捉住,用力的壹頂,壹根熱乎乎硬挺挺的陽具便推進了自己濕滑的蜜穴之中。慕容綾閉上雙目,嘴邊竟似乎掠過壹絲微笑。
“玉郎……綾兒的身子……已經被人奪去了……現在綾兒……還要繼續讓人奸淫……這許多的綠帽子……妳不喜歡也要帶了……嘻嘻……誰叫妳那麽傻……
那麽愛綾兒呢……只是……只是……妳在那裏……綾兒好想妳啊……“
就在慕容綾在黑風寨的地牢裏體味著從未感受過的淫虐盛宴之時,蕭玉縱馬狂奔,終於趕回了黑風寨的山下。
後山小院中,陣陣的山風吹過,帶來了遠處隱約的竹海濤聲。在院中的石桌旁,壹個清麗的紫衣少女仰著臉,仿佛呆呆的出神般,凝望著那輪明朗清冽的圓月。
“綾兒……”院門的壹聲呼喚把那紫衣少女從凝望中喚醒。
“玉郎!”紫衣少女壹臉驚喜地看著蕭玉,“綾兒,妳沒事真是太好了,我拼命趕回來,壹路上便是但心魔教會對妳不利,如今謝天謝地,幸好趕上了!”
紫衣少女臉上劃過淡淡的壹笑,說道:“玉郎,綾兒也好為妳擔心,山下分堂的事我已經接到線報了,魔教下此毒手,都是為了那些秘典殘頁,我們須得快點趕回慕容山莊,我擔心那些其余的殘頁也……”她話未說完,已經被蕭玉緊緊攬在懷中。蕭玉不顧紫衣少女的壹臉驚訝之色,說道。
“綾兒……慕容家的事,還有魔教秘典……其實對我壹點也不重要,玉郎只在乎綾兒壹人……只要我們能平安幸福的相守,那些江湖之事……又有什麽好牽掛……”蕭玉俯身對著紫衣少女的櫻唇,緩緩垂下。紫衣少女眼中閃過壹絲猶豫之色,終於閉上美目,櫻唇與蕭玉相交,兩人閉目吻在了壹起。
“啊!”
蕭玉突然睜開雙眼,身形壹閃疾退到兩丈之外,嗆啷壹聲長劍已握在手中。
壹臉訝異,憤怒與不敢置信的神情,望著紫衣少女。
“妳……妳不是綾兒!綾兒在那裏……妳究竟是誰!”
紫衣少女依舊靜靜地站在院中石桌旁,凝視著蕭玉,眼神中依然是不舍與愛憐,但又多了些憤恨與哀怨的神色。良久,才緩緩說道:“玉郎……妳不是曾經說過,要壹輩子愛我憐我,要與我壹輩子相守不分開的麽?我便在這裏,難道妳又要騙我,棄我而去嗎?”
“魔教的妖女!把綾兒交出來!”蕭玉閃電般的壹劍刺向紫衣少女的咽喉,紫衣少女哀怨的壹笑,竟然毫不躲閃,反而迎著劍光閉上美目。蕭玉長劍壹閃,劍鋒離紫衣少女的咽喉在毫厘之間時,竟然生生停滯。蕭玉看著紫衣少女,顫抖著說道:“妳……難到……妳是……”
突然蕭玉臉色壹變,嗆啷壹聲長劍掉在地上,蕭玉感到體內的真氣正在不斷流失。片刻之後,竟支持不住,只能軟軟地坐在地上。但仍是壹臉訝異與不敢相信的神情盯著紫衣少女。
“難道是妳……”
紫衣少女仍是向蕭玉哀怨的壹笑,手指緩緩的做了幾個密教的結印手勢,蕭玉只覺得眼前壹花,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慕容綾,而是壹個紅衣女子。她雖然不似慕容綾那般的天生麗質,清麗脫俗,但也瑰姿艷逸,明媚妖嬈。在清冽的月光之映照之下,在她那成熟美艷,花容月貌的面容中,彌漫著幾分不忍,哀愁,與妖異的氣息。
“……蕭郎……”唐冰輕輕喚道。
“……真的是妳,師姐……”蕭玉嘆息壹聲,痛苦地說道:“沒想到妳會加入魔教……妳……難道忘了師父他們的仇了嗎?”
唐冰美艷的臉上突然壹寒,壹股勁風沖來,蕭玉全身乏力,竟呯的壹聲,被撞到院墻之上,哇的吐出壹口鮮血。
唐冰見到蕭玉竟然吐血,臉上閃過壹絲不忍之色,但轉瞬之間,又冷冷的說道:“妳當初棄我而去的時候,妳想過我的痛苦嗎?妳和慕容家的那個小丫頭在壹起快活的時候,妳可曾有關心過我的生死嗎?妳又可曾知道,這幾年來,我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受過什麽樣痛苦的拷打折磨?”
“師姐……”蕭玉痛苦的喊道。唐冰卻繼續冷冷地說道:“妳曾說過,要壹輩子愛我憐我,要與我壹輩子相守不分開,但妳最終卻把我留在絕望之中棄我而去,和那慕容小丫頭廝混,究竟是妳薄情寡義,還是那小丫頭下賤無恥,勾引於妳?”
“師姐……”蕭玉捂著胸口,神色痛苦地說道:“是我蕭玉對不起妳,當日妳為了救我,卻累妳也身陷魔教。後來我被人救走,之後我幾次想回去救妳,都險些喪命,最後壹次是綾兒救了我……之後我多方探尋,卻沒有妳的音訊……”
蕭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道:“綾兒她天真善良,我們雖然彼此傾心,但為了助她練功,我們始終沒有男女之事……師姐請妳殺了我吧……但是蕭郎求妳,看在我們昔時的情分上,放過綾兒好嗎……”
唐冰臉上也盡是痛苦與不忍之色,壹滴珠淚從眼頰悄然滑落。
突然她臉色壹變,冷冷道:“妳既然知道有愧於我,甘心讓我取走性命,那我便成全妳,讓妳到地府與那慕容小丫頭做壹對夫妻罷!”說完她手中壹揚,幾根長長的銀針如電般疾射出去,正正打在蕭玉心口。蕭玉壹臉驚愕之色,頭壹偏便沒了氣息。
“嘩啦啦……”壹個如鬼魅般的黑衣長袍的身影從空中落下,在清冽妖異的圓月月光映照下,拖著長長身影。悄無聲息地站在唐冰身後。
夜空中,壹輪圓月隱隱透出血紅之色。在清冽妖異的圓月月光映照下,壹個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無聲息地站在唐冰身後。
唐冰明眸低垂,頭也不回,竟似渾然不覺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後的黑衣人,紅衣下的壹雙玉手卻似在微微抖動。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說道:“唐冰妹子,恭喜妳了,拿回了我們聖教的經文殘頁,這次侯爺必定歡喜得很呀!”人影的聲音入耳如同銀鈴壹般,話語卻讓人殊無感覺恭喜之意,反而充滿了冰冷的氣息。
唐冰冷冷說道:“侯爺已經答允,這裏的事完全由我,與妳無關。妳不做好妳自己的事情,來這裏做什麽?”
人影緩緩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鬥篷,竟是壹個年輕美貌的白衣宮裝女子。女子樣貌大約二十多歲,服飾華貴,卻是壹頭銀白的長發垂肩,壹雙眼眸竟然是鮮血壹般的紅色,壹張美貌的瓜子臉上白得仿佛毫無血色般,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此時在清冷的圓月映照之下靜靜站立,竟不像是個活人,恍如壹個幽靈壹般。
銀發女子說道:“慕容山莊的事情早已經了結,姐姐我是擔心妹子妳余情未斷,耽誤了侯爺的大事,特地趕來相助妹子的。妹子這樣冷淡,不怕傷了姐姐的心?”話語雖然說得親切,但話音卻讓人毫無親近之感,入耳仍是絲絲冰冷。
唐冰轉過身來,冷冷壹笑說道:“怕誤了侯爺大事是假,誤了妳的大事才是真吧?經文就在我身上,我自會交給侯爺。妳要是信不過我,反正妳本事厲害,要不要試試在這裏動手殺了我,搶先拿到經文?”說罷凝視宮裝女子。
銀發女子臉上全無表情看著唐冰,片刻才道:“姐姐完全是壹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妳最恨的便是慕容綾那賤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願意親手幫妳取那賤婢的首級幫妹子妳出氣。不知妹子妳意下如何?”
唐冰依舊冷冷地說道:“慕容綾那小丫頭現在已經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讓她嘗夠諸般痛苦之後,自會取她性命,就不勞妳費心啦。”
銀發女子冷冷的沈默半響,將目光轉向躺在院墻邊上的蕭玉,仍是語音冰冷地說道:“說妳心有不忍,妳又何必掩飾?妳連奪已所愛的情敵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這個是妳的師弟與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裝已經殺了他,這些騙三歲小孩的把戲,還想騙過本宮嗎?”說罷,將手輕輕壹揮,蕭玉心口的銀針當啷掉落。
蕭玉悶哼壹聲醒轉過來,睜開雙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地看著銀發女子,而銀發女子則是冷冷地看著蕭玉,蕭玉與銀發女子相互凝望片刻之後,忽然大聲的說道:“妳……妳就是……那日的……”蕭玉激動不已,竟壹口氣喘不上來,捂著胸前不住嗆咳。
銀發女子忽然壹笑,笑容中竟充滿了妖邪與殺氣,說道:“蕭玉,妳記性很好啊。不錯,當年殺了妳們師父與師兄弟,滅了妳門派滿門的便是本宮,現在妳可是要找本宮報仇?”
蕭玉雙眼盯著銀發女子,雙目滿是憤恨之色,掙紮著竟靠墻站起,上前走了幾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長劍,兀自想要支撐著起身刺向那銀發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這幾步已經是竭盡全身力氣,竟再也無力站起,只能長劍駐地半跪著盯視著那銀發女子,雙眼仍是充滿著憤恨與不甘之色。
銀發女子眼中滿是嘲弄之意,對蕭玉語調冰冷地說道:“蕭玉,妳連劍都拿不穩,如何殺本宮報仇?自不量力!”
血紅的雙眸中突然殺意淩現,話音剛落,壹股勁風向蕭玉迎面撞來,蕭玉完全無力抵擋,被撞得向後飛去,砰!的壹聲竟將院墻結結實實的撞出壹個大洞,嘩啦啦砂土紛紛落下,蕭玉倒在碎石堆裏,胸前肋骨盡斷,還想掙紮著爬起,突然哇的壹聲,吐出壹大口鮮血。染紅了身旁的瓦礫。
銀發女子轉眼看著唐冰,唐冰仍是無動於衷,冷冷站在壹旁。銀發女子向唐冰幽幽說道:“唐冰妹子,姐姐看妳還是未忘舊情,不忍自己下手殺這負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個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師父師兄們做個伴,也幫妹子解了這段心結吧?”
冰冷的話語剛剛說罷,血紅的雙眸中再次殺意淩現。壹股勁風再次撲向已奄奄待斃的蕭玉,突然砰的壹聲巨響,唐冰紅色身影已站在蕭玉與銀發女子之間,壹面隱隱顯現梵文的氣墻將銀發女子的發出的氣浪彈開。
唐冰冷冷地道:“婪姬,我已經說過,侯爺應允過這裏的事完全由我處置,殺不殺蕭玉都是我的事情,與妳無關,什麽時候輪到妳來管我的事了?侯爺雖然寵愛於妳,可我也不怕和妳動手,怎麽,妳在這裏就要和我壹戰嗎?”
銀發宮裝女子婪姬聽到唐冰毫不客氣的挑釁話語,美貌而又蒼白得沒有壹點血色的臉上仍是沒有絲毫表情,凝視唐冰半響,忽然遠處山林之間隱隱傳來壹聲仿佛是禽鳥的古怪叫聲。唐冰頓時臉色壹變,婪姬卻冷冷說道:“姐姐我是壹片好意,妹子不領便罷了。可聖教有令,那慕容綾的性命卻是非要不可。”
“妹子既然忙著和情郎相敘舊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擾,這點小事,就讓姐姐為妹子代勞了,妹子妳好自為之吧!”婪姬說罷,白色的身影壹閃,已然飄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盡皆沒入黑暗之中,才輕籲壹口氣放下戒備之色。
急忙回首到院墻的瓦礫之間,蕭玉已是倒在地上,壹動不動。
“蕭郎,蕭郎!”唐冰輕聲喚道,但蕭玉卻是氣息全無。唐冰急忙將蕭玉扶起,掌心緩緩輸入真氣。良久,蕭玉才有微微氣息,卻仍是昏迷不醒。
黑風寨的地牢中。慕容綾還在痛苦與快樂之中的享受著淫虐的盛宴。她此刻全身赤裸,雙手仍被銬在門字型的刑架橫梁兩邊,壹張美貌清麗的俏臉上被射得滿臉都是黃白的精液,後背,玉臀與大腿上都布滿了粗紅的鞭痕。她正費力的翹著鞭痕累累的玉臀,壹個寨丁正抱著她的屁股,粗大的陽具正在玉臀之間不停的抽插著蜜穴。
“……嗚嗚……啊……嗯……嗯……啊……輕壹些……嗯……啊……”慕容綾的眼神迷離,雪白的肌膚上滿是高潮過後留下的片片潮紅,檀口微微張開,不斷的發出不知是舒爽還是嗚咽的呻吟聲。她的蜜穴濕滑不堪,陰道裏已經裝滿了不知道被內射過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來回抽插之下,不停的發出撲嗤撲嗤的淫穢響聲。
那寨丁壹臉淫迷之色,仿佛還嫌肉棒插得不夠深似的,雙手伸到慕容綾的胯下,將陰戶托起,壹雙玉腿分開,肉棒用力往裏頂去。慕容綾感覺到陰道裏的肉棒頂在了子宮口上,那寨丁壹面撚住慕容綾那硬硬翹起的陰核不斷搓動,壹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幾十下之後,大吼壹聲,狠狠的捏著慕容綾的陰核。
“不要……啊……”慕容綾疼得發出壹聲尖銳的慘叫,身後那寨丁卻全然不顧,肉棒頂著慕容綾的子宮口,舒爽不已酣暢淋漓的盡情射出陽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戀戀不舍的將濕淋淋的陽具從蜜穴拔出來。在慕容綾那沾滿精液,糟亂不堪的壹叢烏黑陰毛的胯下,精液正壹滴壹滴的從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經積了壹小灘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綾那曾經的處女小穴已經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裏面。
慕容綾雙手被鎖吊著,軟軟的垂下螓首。從被擒到現在,已經快兩個多時辰了,自己也已經不記得被這些山賊拷打奸汙過了多少次,她擡起頭來,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壹邊喝酒,壹邊嘿嘿淫笑看著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處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經射了三次陽精,卻依然還是那麽粗大筆挺,雞蛋大的紫紅龜頭仍舊是閃著猙獰的亮光。
“……玉郎,妳在哪裏……妳不來救綾兒了嗎……還是妳也出事了……綾兒好擔心妳啊……”
“難道……綾兒再也沒辦法逃出去了嗎……就要這樣壹直被他們淫辱……”
慕容綾正在開始有些感覺絕望之時,突然內心又產生了壹種激動而又期待的顫動,伴隨著熟悉的感覺,下體的陰戶又感覺出壹種對男子陽具的空虛和渴望。
但與此同時,慕容綾更為訝異驚喜的是,自己原來的真氣那壹直被不斷抽絲般流失的感覺,竟然已經漸漸停止,真氣的能量在自己氣海處又在壹點壹點的匯聚了起來。
原來與唐冰壹戰時中的化功散之毒,看來已經漸漸開始自行消除了。雖然此時還是全身乏力,但估計用不了多久便能脫困。
正在慕容綾心中驚喜交集,重新點燃希望之時,黑霸天已經走到垂著螓首,貌似已經昏暈過去的慕容綾面前,心中充滿了滿足與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著看著這個已經被自己奪去處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許多次的女囚。
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時,看著受刑的女子那婉轉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心中都無比的快意,這次這個大小姐親自命令要狠狠拷問的魔教妖女,竟又長得和自己心裏壹直意淫的大小姐壹模壹樣,光是看著都讓自己心中的淩虐欲望燃燒不已了。
黑霸天眼中慢慢掃過地牢裏的刑床,烙鐵,夾棍,摞指,木馬,還有那些鋒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裏竟暗暗決定,先將這個大小姐玩膩之後,再用酷刑壹點點施虐折磨。想到這裏,竟又覺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頭看著慕容綾胸前壹對椒乳上嫣紅的乳頭,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著將巨棒放在慕容綾的乳房中間,緩緩抽插起來。
慕容綾此刻正緩緩讓自己體內那壹點點漸漸回復的真氣,緩緩從氣海中流回身上四肢,那裏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麽多的淫虐自己的念頭。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前的壹對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擠壓,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來。
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綾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綾壹對沾滿了精液的堅挺椒乳之間來回的抽插著。黑霸天還狠狠的瞪著雙眼,壹雙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間擠壓慕容綾的壹對奶子,無奈慕容綾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壹握,黑霸天雙手用力往中間擠動,仍然夾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長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幾下便又滑開。
慕容綾的雙乳被黑霸天擠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這樣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後,不禁嬌呼哀求道:“寨主……綾兒的奶子……被寨主妳擠得好疼……求寨主憐惜……讓綾兒歇息片刻吧……”
慕容綾的椒乳幾次都夾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煩躁,聽得慕容綾這樣軟聲哀求,心中不由大怒,抓起了慕容綾的秀發,揚手便是壹記耳光,罵道:“妳這騷貨,臉蛋雖然漂亮,奶子卻長不大,沒把老子侍候舒服卻要歇息?
以為這裏是洞房,妳還是新娘子麽?老子等下便把妳的騷奶子穿了奶頭吊起來抽打,看妳還叫喚不叫喚?“
慕容綾聽到心中壹顫,擔心自己眼看真氣就要復原,卻要受這樣的酷刑,只得軟聲哀求道:“求寨主憐惜……是綾兒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氣……讓綾兒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罰吧……”說罷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來回蹭動的紫紅色大龜頭。
黑霸天嘿嘿說道:“妳這騷貨倒會討好大爺,不過大小姐交待過,命本寨主好好拷打妳這妖女,讓妳把魔教的那些陰謀詭計都招了出來。妳想免了這些刑罰之苦,恐怕是癡心妄想了!”他低頭看著努力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綾,又嘿嘿笑道:“看在妳這騷貨還懂得盡力討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妳壹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後用刑。來啊,先把這騷貨綁到那邊刑床上去!”
“是!”幾個寨丁答應壹聲,上去把吊著慕容綾的鐵銬解開放下,把還是軟軟無力的慕容綾拖到了壹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壹塊傾斜的木板,寨丁將慕容綾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開用麻繩綁了,兩腿也分開綁在刑床的兩邊。
慕容綾真氣尚未恢復,全身仍是無力,只得讓這些寨丁們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綁。心中不知還要受怎樣的酷刑,緊張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貴的身子竟如同壹個下賤的女囚壹般要任這些山賊淫虐,又是心頭壹酸,不由得珠淚盈盈。
不多時,慕容綾已經被大字型的綁在刑床之上,雙腿被大大分開綁在兩邊,胯下被壹塊突出的木板墊高擡起,最神秘的蜜穴與肛眼都被以異常淫穢的姿勢,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壹幹山賊的眼前。
黑霸天嘿嘿淫笑著,壹面用手不住的套動著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長胯下巨炮,壹面用手指隨意的翻弄著慕容綾那已經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攏的紅腫陰唇,還用手指搓弄著在那已經刺激突起的腫脹陰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綾的陰道,扣弄著裏面的精液,仍覺得慕容綾那初經人事的少女陰道還是緊密無比。慕容綾此時心中雖是著急緊張,但敏感的身子被他這樣淫弄,蜜穴中仍是傳來陣陣快感。漸漸竟覺得蜜穴裏的空虛之感越來越強烈,不禁檀口之中嚶嚀傳來呻吟喘息之聲。正在漸漸感到快意之時,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覺壹疼,原來黑霸天將手指插入了慕容綾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將慕容綾陰道裏的精液扣弄出來,又用手指推進她的肛眼之中,淫笑道:“妳這妖女,賤穴剛被開苞可就裝了這麽多的陽精,今天可美死妳這小騷貨啦!等壹下老子再幫妳這後面的小眼兒開苞,讓妳也嘗被老子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哈哈哈!”說罷,將胯下巨根的龜頭頂在慕容綾的蜜穴口處,腰壹發力,緩緩的將黝黑的陽具頂進了陰道裏,幾乎整根沒入。
“啊……”慕容綾發出壹聲不知是舒適滿足還是難受的長長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綾的纖腰,陽具開始不停的抽插了起來。粗長的黑巨炮在慕容綾的窄小蜜穴中抽動,陰唇被完全的撐開仿佛要爆裂開壹般。每壹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幾乎翻帶出慕容綾那嬌嫩蜜穴的粉紅嫩肉出來,每壹次肉棒的推進,又都結結實實的撞擊在慕容綾的子宮口上。
“啊……嗯……啊……寨主……妳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綾兒的小穴好漲……綾兒的小穴……要壞掉了……啊……慢些……嗯……啊……”慕容綾滿面潮紅,銀牙緊咬,盡力抵抗著下身傳來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後傳來的脫力感會讓自己真氣散亂,要是使得自己再無法脫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呼……呼……他媽的……妳這騷貨……騷穴被弟兄們插了這麽多次還這麽緊窄……讓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緊……啊……媽的……”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兇猛的不停抽插著慕容綾的蜜穴,壹臉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氣,貌似從陽具傳來的快感也相當強烈。
“啊……嗯……小穴好熱……好舒爽……寨主的巨炮真是神物……綾兒……
綾兒要被寨主奸死了……啊……“慕容綾紅暈滿面,白皙的裸體上如朵朵桃花盛開壹般也泛起片片潮紅,是又壹次快要高潮的前兆,還兀自苦苦支撐著。
“哼哼……妳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陽精便要好好整治妳這騷貨……老子先用鉤子穿了妳的奶頭吊起來……再慢慢操妳這騷貨的屁眼……嘿嘿……”黑霸天看著慕容綾壹對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亂顫,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壹對椒乳的嫣紅奶頭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綾竟高聲哀叫起來。
“啊……寨主輕壹些……綾兒的乳頭好疼……求寨主憐惜些……啊……”
疼痛沖淡了下身傳來的快感,讓瀕臨高潮的慕容綾壹下平歇不少,雖然胸前乳頭疼痛不已,但此時體內的真氣已經漸漸回復了六成。
黑霸天那裏知道眼前這受盡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時心中的變化,巨棒還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幾百下之後,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綾胸前的兩點嫣紅,慕容綾疼得仿佛是乳頭要被撕下壹般,下身卻不斷傳來強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經又壹次高潮泄身了。
終於在幾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後,黑霸天虎吼壹聲,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緊緊頂住蜜穴的子宮口射出了精液,強烈的射精快感讓手上同時狠狠的捏著乳頭死力拉扯。
“啊!”嬌嫩的乳頭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來壹般,疼得慕容綾眼前壹黑,大聲慘叫。下意識的手上真氣發動,“啪!啪!”兩聲將綁在手上的麻繩震斷,壹掌擊出,將近在咫尺,陽具還插在自己蜜穴射著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飛了出去,砰的壹聲撞到墻邊的壹具木馬刑具,將木馬撞的嘩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壹翻,暈了過去,胯下筆挺的陽具卻還在流著黃白的精液。
慕容綾輕籲了壹口氣,啪啪兩聲又震斷了腳腕上的繩索,跳下刑床,疼惜地看著自己被扯得通紅的乳頭。周圍的幾個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飛,早就已經壹個個傻了眼,有壹個機靈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饒命啊……”不停磕頭如搗蒜般。
旁邊的幾個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饒命!饒命……”
“仙子法力高強,無人能比,是小的們瞎了狗眼,冒犯了仙子,求仙子饒命啊……”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這天殺的黑霸天,逼迫我們做盡壞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壹條生路吧……”
“仙子饒了我們吧……嗚嗚……”
這幫剛才還壹臉淫虐快意的寨丁們,此刻壹個個跪在地上,向慕容綾咚咚咚咚的用力磕頭。慕容綾此時只覺得身心俱疲,剛剛被淫虐拷打過的身子此刻真氣還沒完全回復,此刻實在提不起心情殺了這些寨丁嘍啰。冷冷地說道:“妳們都給我閉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劍拿來,聽明白了嗎?”
“是是!遵命!請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這就去!”壹個寨丁機靈的立刻鉆出地牢門口,飛也似地跑了上去,其他的幾個還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來,只敢側眼瞄著望著跑出去寨丁的身影,壹臉憤憤嫉妒之色。
慕容綾走到暈過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憤恨之色,手掌舉起微微顫抖,望著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腦門便要擊下。
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幾次舉起卻又放下,終於壹掌擊出,卻是將旁邊的壹張桌子嘭的壹聲擊得粉碎。把旁邊幾個還跪在地上的寨丁嚇得匍匐在地上微微發抖,心想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腦袋開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良久擡頭瞄去,黑霸天還是好端端的暈在那裏,慕容綾卻是捂著櫻口哽咽失聲,珠淚滿面。
不多時,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經將慕容綾在大堂被剝掉的紫衣和短劍都拿到了地牢裏,其他嘍啰還殷勤的打來兩桶熱水,讓慕容綾稍稍擦洗身子,此時這些嘍啰們壹個個對慕容綾都如敬神明壹般,不敢再有絲毫褻瀆。
待慕容綾擦洗幹凈,穿好衣裙,這些寨丁們立刻個個又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良久沒有動靜,才敢稍稍擡頭,環顧四周,地牢裏除了仍繼續幸福的昏迷過去的黑寨主,已經沒有了慕容綾的身影。
“蕭郎……蕭郎……”蕭玉緩緩睜開眼睛,溫軟的床榻,搖弋不定的燭光,空氣彌漫著壹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邊壹個紅衣女子正在壹臉關切的呼喚著自己。
“……師姐!”蕭玉突然覺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沒有壹點真氣可以運行,連稍稍動壹下都無法做到,只得輕輕的喚道。
“太好了……蕭郎……妳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斷了肋骨和胸前經脈,姐姐為妳不停的輸送真氣,妳都醒不過來……姐姐幾乎就要怕妳已經……”唐冰那帶著倦意和擔憂的美貌面容上顯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卻不禁壹顆珠淚滑下。
“我沒事……師姐……”蕭玉看著唐冰那為自己擔憂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壹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從床上彈起,卻又倒回床上無法動彈。“……綾兒……她在哪裏……師姐,妳把綾兒怎麽了……”
唐冰仿佛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綾兒就對妳那麽重要嗎?她能給妳的,姐姐壹樣能給妳,她不能給妳的,姐姐也能給妳……為何妳就不能放下她呢。”
蕭玉用手捂著胸口,費力地說道:“師姐……蕭玉已經應允綾兒,今生與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邊為她守護壹輩子,師姐對蕭玉之情,蕭玉心中明白。
這份情誼,蕭玉只能來生再報,望師姐見諒……“
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邊望向天穹的壹輪明月,良久才冷冷地道:“這個小丫頭,在妳心中就這麽好麽?我若是告訴妳,我已經將她壹劍殺了,妳傷好了以後,是不是也會將我殺了,為她報仇?”
蕭玉痛苦地說道:“我的性命兩次都是師姐相救,我怎能和師姐動手?師姐要是真的殺了綾兒,我只求師姐看在蕭郎面上,也壹劍將我殺了,蕭郎感激師姐不盡!”
唐冰聽言,回過頭來靜靜凝視著蕭玉,蕭玉與她雙目相交,良久之後,唐冰才緩緩道:“妳放心!我沒有殺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除非那人能及時趕到,不然……”她輕輕嘆了口氣,對蕭玉道:“是生是死,看妳和她的運氣吧!”
慕容綾離開了黑風寨,在四周起伏的山峰隱在黑夜之中,只能借著隱約的月光,費力辨認尋找著回到後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綾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隱約聽見陣陣水流的聲音。慕容綾疾行幾步,穿出樹叢,前面竟是壹條山間的小溪。
慕容綾走到溪邊,俯下身來鞠起壹捧溪水,溪水在手心涼爽清澈。慕容綾喝了水,又洗了洗臉,這才環顧四周。山谷中壹輪明月,樹影幽幽,卻不知自己在那裏,那後山小院的路徑又在那裏?蕭玉是否還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綾心下百感交集,淒苦惶亂,鼻子壹酸幾乎就要哭出聲來。
忽然之間,幾個黑影從樹林中掠出,瞬息之間,已經掠到了慕容綾面前。白光壹閃,竟向慕容綾襲來,倉啷壹聲,瞬間慕容綾已經拔出短劍在手,鐺的壹聲金鐵交加之音,已經把這致命的壹擊彈開,紫色的身影壹閃,已經飛到壹邊。嬌聲喝道:“妳們是誰?”
那幾個黑影竟全然不答話,刀光壹閃,又向慕容綾飛身砍來。慕容綾再次閃開,劍光閃動,回手壹劍刺在其中壹個黑衣人的大腿之上。這人竟毫無反應,回身又是壹刀,嚇得慕容綾連忙往後閃開。那人大腿被刺,雖然行動遲緩,但仍是壹聲不吭,拖著傷腿又向慕容綾揮刀砍來。
這幾個怪人這樣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屍壹般,慕容綾心下又驚又怕,但也看出這幾個人並非鬼怪,只不過是不畏傷痛,奮勇向前,倒是像極刺客死士,慕容綾心下稍定。那幾個黑衣人雖然英勇,但速度與武功卻非慕容綾的對手,片刻間,慕容綾劍光連閃,那幾個黑衣人紛紛咽喉胸前中劍,終於全部倒在地上與溪水間。
慕容綾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卻突然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樹林間突然變得人影憧憧,片刻間,又走出了無數持刀的黑衣人影,將慕容綾圍在小溪邊。
“呵呵呵……”壹陣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聲響起,壹個銀發白衣宮裝女子從樹林中出現,慕容綾只覺眼前壹花,白衣人影已經閃現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風吹來,白衣宮裝女子銀發飛舞,恍如鬼魅壹般,散發著妖異的氣息。
慕容綾用短劍指著銀發宮裝女子,冷冷地說道:“魔教的妖女,何必這樣裝神弄鬼,不如和本宮痛痛快快的壹戰!”
婪姬看著慕容綾,語音冰冷地說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壹個人竟然能打敗了我的五個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妳還能打敗多少個呢?”
“哼,本宮先取妳這妖女的性命!”眼前敵眾我寡,慕容綾心中已經拿定主意,眼前的銀發女子明顯是這群傀儡人的首領,擒賊先擒王,慕容綾嬌喝壹聲,如流星壹般短劍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壹聲,左手壹格,叮的壹聲金鐵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著壹副詭異閃亮的金屬鋼爪,鋒利的爪刃將慕容綾的短劍隔開,慕容綾毫不停歇,手上短劍不停快攻刺出,短時間竟已經刺出三十多劍,劍劍都是向咽喉雙眼心臟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鋼爪壹時間只能不停格擋,竟騰不出空隙還擊。
紫衣人影與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織在壹起,兩人激烈的又纏鬥了五十多招,連續的兵刃交加聲之後,嗤嗤數響,兩人交錯彈開。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綾壹劍,鮮血滲出,染紅了白色的宮裝。慕容綾卻嬌哼壹聲,捂著左肩,肩上兩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斷地滲出鮮血。顯然傷得不輕。
婪姬仍是語音冰冷地說道:“慕容妹子,恐怕妳還不知道吧?妳的慕容山莊幾日前已經被我侯爺的大軍攻破,那蕭玉也被我打成重傷,恐怕現在也已經壹命嗚呼了,姐姐勸妳也不用再做無謂的抵抗。不如讓姐姐給妳做個人情,妳自己引劍自盡,豈不好過被我的傀儡死士亂刀分屍?”
婪姬冷漠如冰的話語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經漸漸的包圍了慕容綾,圈子漸漸縮小。慕容綾耳中聽得如此絕望的消息,雖然不知真假,卻也心中無比悲傷,壹瞬間幾乎便有了輕生的念頭。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還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蕭玉也還不知真正的生死,怎麽能憑這妖女的壹句話就讓自己輕生?
就在黑衣人群漸漸逼近自己,慕容綾奮力嬌咤壹聲,紫色的身影躍起,短劍如電般刺出,瞬間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兩個黑衣人。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紛至,已經將慕容綾包圍在中間。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雖然武功與速度均不如慕容綾,但憑著人數眾多,又似乎是毫不懼怕疼痛傷害,全力上前。慕容綾終究是個少女,在接連刺殺幾名黑衣人之後,已經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難道……我就要這樣死在這裏了嗎……最後還是沒能見到妳的面啊……玉郎……”
夜空中,壹聲長嘯,壹個像怪鳥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戰圈中,疾風般壹手將慕容綾攬入懷裏,同時白光壹閃劃出壹個圓弧,周圍壹圈的傀儡死士紛紛倒下。
“葉大哥!”慕容綾又驚又喜,看著這個將自己攬抱在懷中的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間棱角分明,卻又帶著壹絲不羈的邪氣,他手中握著壹把東瀛樣式的長刀,傲然地看著不遠處的銀發女子婪姬說道:“婪姬,這個小丫頭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問過老子,妳這賤人沒事就給老子滾遠點,免得看妳不順眼壹劍殺了妳,聽明白了嗎?”
婪姬臉上閃過壹絲訝異之色,旋即定下神來,冷冷地說道:“葉知秋,妳不是在慕容山莊嗎?妳就算跑來到這裏也是死路壹條,妳狂什麽?”
葉知秋嘴角微微揚起,嘲諷地笑道:“婪姬,妳以為就憑妳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錦衣侯壹起滅了慕容家的勢力?妳以為聖教裏的個個都是笨蛋,會看不出妳的野心麽?老子今天還不想殺妳,妳給老子自己滾,不然今天這裏便是妳這賤人的死地!”
“葉知秋,妳不要欺人太甚,本宮今天就先殺了妳這個聖教的叛徒!”婪姬第壹次被氣得本是毫無血色的臉更加雪白,銀色的身影閃電般掠向葉知秋,寒光壹閃,手中爪刃已經向葉知秋迎面劃來。葉知秋嘴角劃過壹絲笑意,悄聲對慕容綾說道:“小丫頭,抱緊了!”壹只手牢牢攬著慕容綾,東瀛長刀格向婪姬的爪刃,叮叮叮叮幾聲,與婪姬戰在壹起,竟絲毫不落下風。
遠處亮起火光,漸漸傳來了鼎沸呼喊的人聲。“大小姐!大小姐!”
“這些賊子在這裏!大小姐和葉公子也在這裏!”
“媽的,上啊!砍了這些魔教的妖人,為兄弟們報仇啊!”
“殺啊!”
片刻之間,山谷與樹林間亮起許多火把,將林間映得通明。壹大群手執兵刃的漢子沖到溪邊,與那群黑衣傀儡人戰到壹起,砍殺之聲頓時不絕於耳。慕容綾看在眼裏更是又驚又喜,來援的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門人。
片刻之後,黑衣傀儡人盡皆紛紛倒下,葉知秋長刀壹揚,婪姬銀色的身影閃出圈外,捂住胸前壹處刀傷,嘴邊浸出鮮血,壹張雪白的俏臉氣得扭曲變形,恨恨地看著葉知秋。
葉知秋傲然地說道:“婪姬,妳已經敗了,老子今天放妳壹條生路,妳回去告訴錦衣侯,老子遲早要取他的首級,讓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
婪姬氣得俏臉扭曲,狠狠地看了壹眼葉知秋和慕容綾,終於不再說壹句話,銀色的身影壹閃,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綾轉瞬之間經歷了生死之間的壹番變故,如在夢中壹般,片刻才突然感覺到眾目睽睽之下,自己還在躲在葉知秋的懷中,俏臉壹紅,慌忙掙開葉知秋的懷抱。
眾人之中為首的壹個漢子上前,對慕容綾作了個揖道:“啟稟大小姐,葉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對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帶屬下等弟兄們星夜飛馬趕來,謝天謝地,大小姐無恙,屬下們總算趕到啦。只是……只是山莊的弟兄們都……”這漢子眼眶壹紅,竟說不出話來。
葉知秋接過話頭,緩緩說道:“錦衣侯的精兵打著剿滅叛逆的旗號,兩日前已經攻破了慕容山莊。我用給妳的那封假信欺騙了他們,才能悄悄帶人趕來。據報,莊裏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戰死就是被殺了,眼下,我們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賊子啦!”
“什麽?”慕容綾聽到這樣的噩耗,幾乎要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官府為何要出兵剿殺我們慕容家?長老叔伯他們,還有山莊裏的其他人們,他們生死如何?”
葉知秋壹手扶住無力的慕容綾,道:“長老他們神通高強,自然不必擔心,現在倒是綾丫頭妳,妳是現在慕容家唯壹的少主人,妳若是不能帶這些慕容家的弟兄們渡過眼前的難關,怎麽對得起妳死去的朋友親人?”
那個帶頭的漢子也帶領身後的眾人齊齊跪下,抱拳道:“葉公子說得不錯,我們弟兄都誓死聽命於大小姐,請大小姐帶領我們渡過難關!”
“我們誓死聽命於大小姐……”
慕容綾稍稍定了壹下心神,這才對那漢子和葉知秋歉然壹笑,說道:“葉大哥,高堂主,妳們說的對,是小妹壹下心中過於傷感慌亂了,請兄弟們先起來,大家商議壹下,眼下我應當何去何從?”
姓高的漢子率領眾人起身,向慕容綾抱拳道:“大小姐,以屬下之見,我們現在應該立刻打回山莊,殺了那些魔教賊子,為兄弟們報仇!”
慕容綾卻轉向葉知秋說道:“葉大哥,妳有什麽意見,可以賜教小妹?”
葉知秋笑道:“眼下還不是回山莊的時候,我們現在應該找處隱秘的所在,暫時歇息隱藏,潛心研究那秘卷武學,同時與慕容家的失散弟兄,還有中土各分堂聯系,待到時機成熟之後,再壹舉報仇不遲。”
慕容綾點點頭道:“小妹也是這般想法,但是……我們去那裏尋找那合適的隱秘之處呢?而且,小妹和蕭玉手上的那秘卷殘頁,也已經被魔教奪去……”
葉知秋微微壹笑,說道:“這裏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葉家堡,葉家堡後的寒谷是我昔日練功玩樂的地方,綾丫頭要是覺得有趣,帶妳去玩玩可好?”
慕容綾聽言開心壹笑,但又轉臉嘆道:“當然是好,可是如果蕭玉也能和我們壹起去,綾兒才會更加開心……不知蕭玉他現在……”
葉知秋看到慕容綾憂喜交織的模樣,壹笑正待說話,突然眾人壹陣騷動,慕容綾與葉知秋循聲看去,慕容綾不由得驚呼壹聲。壹個美艷成熟的紅衣女子抱著似是重傷的蕭玉緩緩行來,來到眾人面前,紅衣女子將蕭玉交給了高堂主,向慕容綾婉然壹笑,說道:“慕容妹子,姐姐雖然舍不得,可還是把蕭郎交給妳啦。
望妳好好待他,不要辜負了蕭郎對妳的壹片心才是!“
似曾熟悉的聲音入耳,慕容綾宛然驚呼,怒道:“妳……是妳!妳就是那妖女……”
“綾兒!”重傷的蕭玉被高堂主摻扶著,聲音虛弱的喊道:“她……是我師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綾兒妳不要對她無禮……”
“可……可是她把我……她……”慕容綾紅暈上臉,又說不出口,“哼!”
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壹聲,背過身去。
唐冰向慕容綾嫣然壹笑,轉向葉知秋微笑說道:“我可是把我師弟的性命交給妳啦,妳可得好好的醫治他的傷勢,要是他傷愈後少了半根汗毛,我可饒不了妳。”
葉知秋也微笑道:“我怎麽敢違抗妳的號令?可是妳和我們壹同去葉家堡不是更好?我們壹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妳意下如何?”
唐冰看了壹眼背過去板著臉生氣的慕容綾,微笑道:“好倒是好,可是這裏有位醋壇子妹妹,這壹路上要是打翻醋壇子起來,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還是自己離開罷。”
葉知秋笑道:“好吧,那妳自己多多保重。”
唐冰來到壹旁,撫著蕭玉的臉不舍地道:“蕭郎,姐姐這就要走啦,妳好好養傷,我們師姐弟還會再見的,妳……多多保重。”
蕭玉也微笑道:“師姐妳放心,妳也壹切小心……自己保重……”唐冰噙淚點點頭,片刻間,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間。
黑暗逐漸散去,天色漸漸黎明,晨曦灑向大地,壹輪朝陽從山谷之間噴勃而出,陽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