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周老師心情大好，壹路上小女孩般的嬉戲玩鬧。因為天色已黑，小縣城的燈光黯淡無光，周老師倒也不顧及。

　　不曾想，即將到周老師樓下的時候遇到了唐阿姨，老友日思夜想的女人。這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小，這事情有時候就這麽巧，編劇縱然是寧財神，恐怕也不敢這麽編吧。

　　周老師停止對我的嬉鬧，停下腳步和手上的動作。叫了聲姐。

　　唐阿姨似乎沒聽到，踉踉倉倉繼續往我們這邊走來。

　　周老師又叫了聲姐。

　　唐阿姨才恍然，擡起頭望著我們兩個，強顏歡笑和我們打招呼。

　　我們聞到阿姨身上的酒味，她踉踉倉倉的仿佛要跌倒。周老師過去扶著她，問她為何喝酒，還喝這麽多。

　　阿姨說，沒事，就是忽然想喝酒了。現在回去了。

　　周老師說，妳喝這麽多怎麽回去啊。姐夫燕子又不在，要不妳先去我家坐坐醒酒。

　　阿姨說，不了。我這就回去睡壹覺就好了。

　　周老師不從，阿姨拗不過她，只得由周老師扶著回到周老師家。

　　這個時候我也不好意思說回市裏，也到了周老師家坐在沙發上。周老師給阿姨倒了壹杯水，問她為何喝這麽多。

　　阿姨說，心裏不舒服，喝多了就舒服了。

　　周老師似乎明白什麽，啞口無言。

　　阿姨似乎這時才註意到我的存在，不解的看著我。周老師說，這時我學生，剛好今天出差來這裏看我呢。

　　阿姨說，好啊。有良心，還知道看老師。

　　我呵呵的笑，也不知道說什麽。

　　阿姨忽然眼圈就紅了，說實話我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麽女人為什麽這麽愛流淚。

　　周老師也慌了，忙問，怎麽了。受什麽委屈了。

　　阿姨說，沒事。

　　此時我腦抽的答到，我們知道妳的哭。

　　阿姨詫異的看著我，我看著她紅了的眼睛，煞是難受。

　　我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和那個，是很好的朋友。這次他回來什麽都跟我說了。

　　阿姨猝不及防，顯得異常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麽。良久，周老師過來掐我，打破僵局，說我我們繼續喝吧，我也好久沒喝酒了，壹醉方休。

　　就這樣，我陪著這兩個豐腴猶存的女人喝了壹個多小時，我們聊過去，聊現在，聊將來。慢慢的也將我和周老師的事情告知她，她倒也沒怎麽在意，只是說妳們自己有分寸就好。後來喝多了，阿姨也慢慢訴說往事，關於她自己和我老友的往事。

　　八

　　其實這還是比較難以啟齒的事，畢竟我們作為傳統的中國女人，做出那樣的事，始終有悖倫理。要是在古代，早就被浸豬籠了。但它發生了，就這樣真真切切的發生了，現在看來，似乎也沒多大事，除了偶爾給自己找不愉快，也偶爾能沈迷往事覺得人生就該活得隨心。

　　第壹次見他的時候，對了，我想起妳來了，那次妳也在。就是我們家燕子生日那天，妳們兩個壹起去的。從第壹眼見他，我就覺得親切，當時我想把他當親兒子對待。妳也知道，我就生了壹個女兒，為此我在家裏沒少受委屈。所以怎麽說呢，我就感覺他上輩子是我兒子壹樣。

　　後來和他慢慢相處，感覺性格也挺好，是個不錯的男孩，以後燕子嫁個他肯定不會吃虧。起初我覺得這壹切似乎就這樣細水長流的過下去，後來直到有件事徹底讓我內心的天平傾斜。

　　那天早上，我去客房找東西，看到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在他的下體上，是我昨晚換下的黃色內褲。我當時就震驚了，我的腦袋壹片空白，但我還是憑著僅有的理智強壓怒火，我想年輕人誰都會有這樣的階段，所以我將我的內褲從他的下體拿下，當我看到他碩大的雞巴時，不禁吸了壹口氣。確實太大了，可能是他在睡夢中晨勃。就這樣，我將內褲拿到自己的房間，為了避免尷尬，給他造成不好的心理壓力，我將布滿他精液的我的內褲用袋子裝好，打算在他不在的時候再洗。

　　後來我就開始慢慢的觀察他，我發現他會時不時的用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我。

　　我假裝沒看見，因為在我內心太想把他當兒子了。後來慢慢的，我竟然開始享受起來他的欲望。也許我骨子裏就是淫蕩的女人吧。

　　我變得開朗起來，會時不時的和他說壹些之前我羞於啟齒的話和壹些笑話。

　　我們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融洽。壹切似乎都從良性發展。但是在我那次闌尾炎疼得痛不欲生之後，我對他的感覺又變了。我不再想把他當兒子看，也許是我太沒安全感了，太需要人呵護了吧。當我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有力的奔跑時，我竟然莫名的感動和舒心。

　　有時候晚上的時候，我會拿出那條黃色蕾絲內褲，盡管我早就偷偷的將其洗幹凈，但我還是會覺得內褲上充滿他的精液他的味道，有時候我會拼命的嗅，仿佛能嗅到他身上那股讓我產生安全感的味道。有那麽幾次，想著想著下面就泛濫成災了，我會趁著燕子熟睡之後輕輕的自慰，腦海裏全是他。那段時間我都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動的感覺。生活如壹團死水，而他，卻在我的湖裏蕩起雙槳。

　　後來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竟然莫名其妙的給他打了壹次飛機。那次打飛機之後，盡管我還在克制自己，但我知道，我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尤其是給他打完飛機，他射了我壹臉後。其實那時候我的下面已經濕漉漉的了，癢得不行，我多麽希望他能將我按到，扯掉我的衣服，撤掉我的內褲，狠狠的肏我，日我的逼，叫我媽媽。

　　可是這個呆瓜竟然被嚇傻了。我強忍著欲望去沖了個冷水澡，這讓我勉強冷靜下來。

　　後來的日子慢慢的朝著我內心想要的方向發展，盡管有時候我也會排斥自己這樣的想法，但終歸戰勝不了理智。我開始不定期的給他打飛機，只要他想要，我就給他打，慢慢的發展到他可以摸我的胸部，可以和我舌吻。有壹次燕子在客廳看電視，我在廚房做飯，他竟然進來從後面摟著我，我明顯能感覺到他硬邦邦的下體頂著我，我說別鬧，燕子會看見的。

　　這傻小子壞笑著朝我耳朵吹氣，說我不管，我就要媽給我弄。

　　我拗不過他，也不知道怎麽的，每次他叫我媽，我都會心軟。

　　我反過身去，隔著褲子給摸他小弟弟，他摸我的奶子，摸我的屁股，親吻我。

　　我的下面已是泛濫成災，我忍不住不時的嗯哼。他察覺到我的興奮，忽然停下來，認真的說，媽，每次妳都幫我弄，可我不能幫妳弄，妳是不是特難受。

　　我說不是，媽看妳舒服自己就舒服。

　　那傻小子說，怎麽可能。我感覺我摸妳奶子和屁股，都讓妳更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摸著他的頭說，傻小子，怎麽可能。媽愛妳。

　　那傻小子的牛脾氣上來了，說不行。以後要麽我也讓妳舒服，否則我不會這麽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