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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12-13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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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29 15:5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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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春暖杏吧1 于 2021-11-29 16: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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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贴心的干娘

  又到了割麦的季节,牛炳仁家的麦田在黄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钱请割麦的工人,带领着干儿子金牛、儿子高明和儿媳兰兰早早地开工了,独独留下婆娘牛杨氏在家里煮饭和浆洗衣服。

  麦田就在村子面前不远,离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牛杨氏省去了送饭的差事倒也落得十分清闲,每天做好饭浆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凳上,远远地往着金牛驾着牛车「嘎嘎嘎」地驶过来,车面上满是堆码得跟小山丘似的麦秸秆,车底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麦粒,喜得她直合不拢嘴。

  「干娘!今儿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里收个十袋不成问题咧!」金牛赤着膀子从牛车上跳下来,一边刹住车一边喜滋滋地报告。

  「哎哟哟!真是能干哩,今年老天爷长眼,怕又是个大丰收了!」牛杨氏赶紧从石凳上下来,接过缰绳挽在手中将大黄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着金牛扛起一捆捆的麦草往院子里搬,手臂上脊梁上的肉疙瘩一坨坨地滚动着。

  自从忍了牛炳仁做干大之后,金牛似乎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分子,干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满满的一车东西用不了一顿饭的工夫全搬完了,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子走进前来夺牛杨氏手中的绳子。

  「金牛,这大热天的,你等等……」牛杨氏将绳子扔给他借住,颠着一双小脚跑往院子里跑去。

  金牛在后头看着干娘肥大的尻蛋在宽大的花布裤子里一甩甩地上了台阶,奔进了上房的侧屋里不见了,不觉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灶房里看见干爹和她干的事儿来,那尻子上的皮肉简直跟雪一样的白,喉咙眼里就干干地要渴出火苗来了。

  牛杨氏从出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个葫芦瓢,颤巍巍地蹭下台阶穿过样子,生怕葫芦瓢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似的,走到跟前来递给金牛说:「娃哩!这是我泡下的酒糟水,里头放了一大把冰糖,吃了长力气!」「谢谢干娘!」金牛把绳子扔在车辕上,双手恭恭敬敬地碰过葫芦瓢来,一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一气猛灌。

  牛杨氏看着粗大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赶紧制止道:「缓着些!缓着些!又没人和你抢,呛着了难受……」金牛哪里听得见,一口气将酒糟水喝了个光净净的,连酒糟渣子也剩下一粒,连连舔嘴咂舌地说:「干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锡水壶也灌满,我带到田里给干爹也尝尝些!」牛杨氏变了脸,伸出指头来在他的额头上狠狠滴一点:「小兔崽子!这是干娘特意给你混的,别人可喝不着!」金牛听着高兴,可也觉得蹊跷,挠着后脑勺茫然地问道:「干爹……咋算得外人?」「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晓得,他宁可在牛圈楼上睡闻牛屎味,都不愿进屋来和我睡,你说说,是不是外人?」牛杨氏气恼得脸都红了,她以为丈夫过了十天半月的就会自觉进房来睡,这眨眨眼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是赖在牛圈楼上不愿下来。

  「噢……还有这种事!」金牛惊讶地鼓着个眼,呆愣愣地想了一想说道:「可……那也不算是外人呀!」「不和你说了,你就是头笨牛!」牛杨氏生气起来,一扭身「噔噔噔」地往院子里跑回去,撇下金牛一个人摸头不着脑地立在牛车前,呆滞目光追随者干娘的背影上了梯坎。

  不料牛杨氏脚下一踏空,歪着身「哎哟」一声叫跌坐在台阶下,手中的葫芦瓢「磕磕嗑」地在石板上滚得老远,挣扎了三次才勉强能站立起来,一手摸着腰肋,一手扶住台阶佝偻着腰却移不动脚步了。

  金牛连忙跑进院子,冲到跟前焦急地问:「干娘,你崴了脚踝是不是?」「脚倒是没多大事,只是怕岔了气儿!」牛杨氏人不过疼痛,眉心儿紧紧地纠结在一处叫唤起来:「哎哟哟……我的天爷爷!真真疼死我了!「金牛木木然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女人的叫唤声让他心焦:「咋办呀?干娘,我去田地里叫干爹回来?」牛杨氏忍着疼痛,连连摇了摇头:「又不要命,你扶我进去床上躺一躺,应该就无大碍了。」金牛赶紧挽着女人的胳膊搭到肩上,扶着一步步她踏上台阶,用脚将上屋的角门蹬开的大了点,正要跷脚踏进门槛的时候,女人又是「哎哟」一声叫唤,几乎挣脱他的手跌倒在门槛上,慌得他急忙搭上另一只手来揽住女人的腰。

  牛杨氏「嘤咛」一声呻吟,就是将另一只手从前胸穿上去搂住了金牛的脖颈,和搭在后肩上的手形成合围之势,几乎整个人都掉在金牛的脖子上了。

  自打金牛踏进外屋的门槛开始,他就紧张得两腿打颤,现在更是有了温热的胸脯贴着他的胸廓,柔软的发梢蹭得他的脖颈发痒,心在胸腔里「扑扑通通」地弹跳着,就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他的身上开始燥热不堪起来,僵着脖子吊着女人步履艰难地往里屋挪动,向那张老实的雕花木床一步步地移过去。

  女人的屁股刚刚沾到床沿,金牛就迫不及待地撒开了手,女人又是「哎哟」一声叫唤险些儿从床沿上翻跌下来,他急忙提着她的肩窝往上一托,软鼓鼓的胸脯就一齐挤在了他的胸膛上,金牛觉着自己燥热得就要灰飞烟灭了。他轻手轻脚地将女人的身子放平在铺着苇席的床面上,柔软的手臂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脖颈,他慌忙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结结巴巴地说:「干娘!你好好儿歇……歇着,地里……地里还有麦子要割咧!」牛杨氏歪过头来有气无力地说:「我这自小落下个老毛病,一不留神就要岔气,疼起来可真要命!你帮我用拳头擂擂就好了。」金牛心地软胆子也小,迟迟疑疑地挪到床边怯生生地问道:「干娘,你说……要捶哪底?」牛杨氏用手指着腰肋下说声「这底」,金牛就抡起拳头照着腰肋下捶了几下,牛杨氏痛苦地连声呻唤起来:「哎哟哟……下手这么重!要将干娘捶死掉是不是?」金牛就减轻了力道柔柔地叩击,牛杨氏不满地说:「你手脚可真重!轻轻揉一揉看看……」金牛就揸开手指将掌心贴在上面挨磨起来。

  今儿牛杨氏上身穿了一件花格子的确良衬衫,比家纺的粗布料子更加轻薄绵滑,皮肉上的温热透过布衫传递到金牛粗糙的掌心上,使得他的胸腔里便立时鼓荡起了汹涌的潮流,他真想跳上床去将她柔软的身躯压扁了碾碎了,又想将她的胸脯捏在手心里揉搓……但他瞅一眼女人骄傲的胸脯,说出来的话却是:「干娘!你好些儿没?我要去割麦咧!」牛杨氏迷离着一双眼柔声柔气地回答道:「好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要是再揉揉……就彻底不疼了!「金牛又继续揉抚起来,女人闭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会,又睁开眼来瞅着金牛,用一种异样的声调问他:「金牛,你说干娘对你好不好哩?」「好好好!比我爹对我还好!比干大对我还好!」金牛连忙乖巧地说,内心里模模糊糊地期待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号。

  「干娘对你这般好!那……你该怎样报答干娘的恩情咧?」牛杨氏狐媚着一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金牛想了一想,自己却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便小心地说:「金牛心笨,空有些力气,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处,干娘只管叫我就好!」「真是个瓜蛋儿!」牛杨氏咧开嘴笑了一下,接着就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他说:「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样折磨你,只有一件,黑间来陪干娘睡觉可好?」金牛浑身抖颤了一下,没曾想这信号是如此的让人心悸,头发根也跟着倒立起来,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荡着,喉咙眼里干干的憋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你也不问问就点头?」牛杨氏从床上翻坐起来直溜溜地盯着他的眼说,声音娇滴滴地让人心颤,「你晓得啥时候来?从哪底来?」她歪着头问,金牛茫然地摇了摇头,牛杨氏便指着房间一头的夹板门说:「看看那地!黑间我给你开着,你不要从前院,从后门,那门我也给你开着……」金牛打小是个实诚的孩子,这话听起来像做偷儿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便揉搓着手掌不安地问道,「干娘!我来陪你睡觉又不是做贼,干嘛这般偷偷摸摸的?」「干娘也没叫叫你做贼!」牛杨氏挖了他一眼,换作命令的强硬口气说:「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不要叫人给瞧见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牛……所有人,都不能够让他们晓得你来陪我睡觉,记下记不下?」金牛紧张地咬着下嘴皮子,自觉太阳穴「突突」地弹跳,颤声嗫嚅道:「干娘!我记下了!」牛杨氏一听,站到地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扑倒在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脖颈不不撒手了。面对在怀里抖颤不止的肉体,金牛一时慌了神,不晓得该拿它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却如装满了麦粒的编织口袋一样沉沉地往下坠去,他赶紧伸出手去搂抱着她那没筋没骨的腰身,顿时身体里蹿起一股无法遏止的冲动,这冲动催逼着他把女人的身体箍拢来贴在身上。

  这感觉真好,金牛打算就这样一直搂抱着,哪知女人扬起脸来踮着脚尖往上一蹿,张嘴咬住他的嘴皮,紧接着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就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上面的唾沫子味儿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着这条美妙的舌头可劲儿地吮咂着,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

  「哎哟哟!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杨咧开嘴痴痴地笑了笑,努着嘴唇朝他的嘴皮迎上来,在这一瞬间,他准确无误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递下嘴去将舌头吐到女人的嘴里。她也咂吮他的舌,只是比他咂得更贪婪咂得更狠劲,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唤起来,可女人却只是稍稍松了口却仍旧咂住不放。

  牛杨氏拖拽着她往后退到床边,尻子往下一坠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着佝偻下腰杆来,女人搂着他的脖颈往后一倒,金牛便一个趔趄压倒在了女人软绵绵温吞吞的肉体上,浑身像得了疟疾一样滴抖颤不已,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肚子下涌起,迅即传到他的牛子上冲击着他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鸡巴顶着了女人一团软软的东西,那里的温度比其他部位还要高得多,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美妙无比的冲击,猛乍地抖颤着尻子趴在女人身上,裤裆里一阵「咕咕叽叽」地响动,自觉全身的血脉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杨氏紧紧地抓握着他的尻子,明显地感到了下面的异动,赶紧撒了手问道:「你咋的了?咋的了?!」这种美妙的冲动真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像夏天午后的一阵骤雨,让他有点懊悔,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干娘……噢……我该去割麦去了,高明和干爹等着我的哩!」牛杨氏猛乍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吧唧」地亲了两个嘴儿:「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儿!记着干娘给你留的门……」金牛「嗯嗯」地答应了走出上屋来,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变化,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光洁的石板上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芒。此时喉咙眼也变得通溜了,胸腔里也变得空活了,浑身的燥热退尽后变得松软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额角上的汗,摇摇晃晃地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溲,抹下裤子来一看,裤衩里像浓鼻涕一样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赶紧掏出张黄表纸来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到了茅坑里。

  金牛解完溲出来,到了院子外面从地上拾起牛车的缰绳来挽在手中,跳上车板一挥牛鞭摇摇晃晃地往村外的麦田驶去,在车身左摇右摆的晃荡中,他开始从容地回味着适才美妙的慌乱: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那双温柔细腻的手腕,那对颤动鼓满的奶子……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跳,这一切不由得他不痴迷。

  整个后晌金牛和干爹牛炳仁、高明、兰兰都在麦田里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却无法集中起精神头来,老是痴痴地捏着镰刀把子发呆发愣,于是远远地落在了三人后面。牛炳仁回头见他像头蜗牛似的模样,不满地大声嚷嚷:「金牛哩!你个碎崽儿,半道上丢了魂儿了是不是?」金牛抬头朝着干爹笑了笑,低下头「嚓嚓嚓」地割起麦子来,他不在乎,他反而挺开心得意。他觉着日头移动得真是缓慢,恨不得把牛车绳子套在上头生生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变得焦躁难耐了。

  第13章 干娘之爱

  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一时胃口大开,便大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一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一看,只有灶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嗯!」金牛应了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一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草房,一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个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他一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的女子,结婚的一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一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样,有一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一棵碗口大香椿树下,往上一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一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推一下门,门一下就开了了黑洞,他一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没有,蓬乱着一头黑幽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一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转身——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一样的嘴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肉,从似闭非闭的牙齿缝里探出一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一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肉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一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美,让他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一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档,一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鸡巴。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一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团中塞,这真是一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一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一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鸡巴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肉体中轰然爆裂开来,一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屄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将他从身上掀翻在一边,低头看那穴里鼓出一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一回嘛!」金牛嗫嚅着,静静地女人身边细密柔软的苇席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人拉过他的手去按在鼓胀的奶子上,他懒洋洋地抚揣着便想起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男人揣揣。」「黑间我没给你吃饱呀!这样招呼干娘?!」牛杨氏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掌,翻爬起来用一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来,两个奶团子便悬垂成了两个木瓜,糙糙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脸上、鼻头上不住地磨蹭。

  当奶头蹭着干燥的嘴皮的时候,金牛想张口吮住,又觉着不好意思。女人用食指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领会了她的用意,大胆地张开嘴来将奶头和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杨氏一声呻唤,身子便像水蛇一样一样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便张着嘴巴「依依哟哟」地哼唱不已,一只奶子吮咂得鼓胀了,她便扯出来送上另一只奶子去,呻唤声更加欢快,扭动也更加激烈了。

  当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鸡巴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死去的肉条子又复活了,越窜越长,越长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腾起来,一忽儿将叫唤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导引——就自作主张地闯进了原先领教过的极乐的地,静静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时刻的到来。

  牛杨氏轻轻地笑了,温柔地骂道:「金牛!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一边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开了手让男人的尻子坍塌下来,一来一回几个回合过后,金牛的鸡巴便领会了肉穴的好处,不由自主地耸动尻子抽插起来,牛杨氏欣喜地说:「好干儿!你不是瓜娃娃,你会了!」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励,双手一起抓牢了两个奶子,底下就疯狂地冲撞起来,撞得「啪啪啪」地一阵浪响。女人搂着他的腰,欢畅地扭着喊着,尻子一抖一抖地抬起来迎接他的冲撞,猛然间,那种愉悦的爆裂再次发生……射完射尽之后一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头看那被淫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软塌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无可奈何地蛰伏在两腿间了。缓过气来之后,一股羞愧的感觉悄然袭来,他抓过自己的衣裤准备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杨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裤来,一扬手抛到床头,一个饿狗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脸颊,咬他的脖颈,还将那条灵活的舌头吐进他的口中将的舌头搅裹起来卷进嘴里,「呜呜呜」地咂出来。

  女人的脸颊像烧了火一般得烫,不断地在金牛结实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舌尖像是一条湿润的蚯蚓,围着他的奶子调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骨上、肚皮上、肚脐眼上、阴毛上……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鸡巴。

  「噢噢哟……」金牛冷不丁一声吼喊,那火热的嘴巴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龟头,「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阵阵酥麻酥痒,浑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动起来,没头没脑地连连呻唤着:「干娘!干娘!我这牛子没洗过……」牛杨氏也不嫌脏,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只舔得那鸡巴又昂首挺胸地威武起来。她歪着头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龟头,咧开嘴角来露出一丝得意地的微笑:「再不济事的鸡巴!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盈地将那倔强的鸡巴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龟头,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一点点地吞没他的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一艘小船,把河水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淫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阴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好咧!」牛杨氏应了一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一样地摇转起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跳跃起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一次碎裂在了在女人肉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啥了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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