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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8-9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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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香火】【第8-9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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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11-29 15:51:28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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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1-11-30 11: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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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 婆媳矛盾

  牛杨氏昨黑里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里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里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线掠过屋檐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尽管这种事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里叫唤:“兰兰!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里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凳子出来摆在阳光里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里来,“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里说话可好!”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说道。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里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牛杨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兰兰乖巧地点了点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不知你听也没听过?”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咱是女人家,都该懂得这里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骚尿一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噢……”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妈是过来人,说的话都有道理!”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头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你两个上下差不多的年纪,出入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人,将这把活柴早早地耗干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巴,飞快地瞥了牛杨氏一眼,“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处处抬协他……”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那你给妈妈说说,这三个月里,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又问:“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黑里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兰兰想了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里干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牛杨氏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巧地说:“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而已,”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来,歪着头反问道:“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当然了,”兰兰满面堆笑地说,“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兰兰大度地说,“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尽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那我就说……”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妈要你黑里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么欢!”

  兰兰猛乍里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日”字确确实实是从婆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哩!”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了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妈是过来人,也晓得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性子,黑里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屄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钻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记住了!”兰兰赶紧应道,“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她说着站起身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里坐下,心头愤愤地想: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里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兰兰心头老大不痛快,白日里没和婆子妈说上几句话,吃了晚饭就躲回到厢房里,仅将外衣脱了,内衣也不脱便上床蒙头就睡下了——过去的三个多月里,不管天气冷热,她总是脱得光赤赤地睡觉,一来觉得舒坦,二来方便男人上手。

  穿着衣服睡觉真不习惯,兰兰还没睡得踏实,牛高明早从上房里回来了,一钻到被子里便将手伸过来摸女人的胸脯,“咋还穿了衣服哩?”他奇怪地问道。

  “不要,不要……”兰兰一次次地推开他的手,两只手却像粘在女人的身上一样,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乱揉乱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样钻到女人的裤腰上抓着了裤腰带子,女人却死死地拉不让,他便恼怒地将手抽回来,不悦地嘟咙着:“今黑连摸都不给摸了,真见鬼了,月红刚走没几天,又来了?”

  兰兰难过地说:“来是没来,就是不想要哩嘛!”刚才这一阵乱摸,早摸的屄里痒酥酥的难耐,只得夹紧了双腿酷酷地忍耐着。

  “没来?那……这是咋回事?”牛高明一头雾水地追问道,“你不是挺爱日得嘛?今儿改吃素了?!”

  “不是我不给你日,是你娘不让!”兰兰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将早上牛杨氏是怎么劝说她的学说了一遍。

  “我娘真是闲得慌,连这事也拘管起来了?”牛高明愈加诧异起来,“她这样说你就听了话,从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我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说的话也敢不遵守?”兰兰无奈地说,随之把话来劝男人:“娘的话说得不好听,可都是为了你好,怕伤着你的身子骨,说你还年轻,只是十八岁刚出头!”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着给我娶下媳妇做啥?娶下媳妇又不叫我日,就不怕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我有的是力气,不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透不过起来。黑暗里她仍能对男人采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急败坏:男人在黑里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不及待地犁了进去……“啊!”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龟头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里的肉被生生地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你咋这么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她抓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轻些弄,我受不下这么大力!”

  “好咧!”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里面,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糊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来“嘁嚓嘁嚓”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里拉,嘴里不满足地叫唤着:“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面杖一样在女人柔软的皮肉里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的深处,“噼啪噼啪”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里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湿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穴里……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里下地干了一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里释放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着着:“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复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舍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肉棒在屄里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里“咕嘟嘟”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里成了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嗷嗷”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呼哧”、“呼哧”地只喘了个不停,怎么也平定不下来。小两口是多么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梆的鸡巴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里,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里越变越小,越缩越短……当鸡巴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翻身下来,女人在黑里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叫你不要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咋就晓得我们今黑里干了好事哩?”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里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了一般,哪句话没有说对!”兰兰不安地说道,她不知道明儿要是被那老骚货给说破了,自己可就难开脱责任了,“以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窗纸上那孔洞还在!”她提醒道。

  “管她的哩!不是你说的要看就看?这蜡烛都没点上,只能听听……”牛高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户那边瞅了瞅,踢翻瓷碗时清脆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鸣响,“料想她也不会咋的!我们不都是为了给她生个孙子么?”他说着便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到女人酥软的胸脯上,掬着糙糙的奶头轻轻地捻弄着玩耍。

  兰兰浑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拧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背放了回去,“别再胡闹了!快点儿睡吧?”她柔声说道,在黑暗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三个多了月了,男人次次都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屄里,可月事就像约好的老朋友一样如期而至,赶也赶不走,不晓得是她的原因还是男人原因?——这事可不好对别的人启齿,捂个三四个月也还捂得过去,要是捂的时日久了,难免会被瞧出来的。

  第09章 看不见的墙

  清早,兰兰见婆子妈始终板着个脸,就晓得昨晚的事情泄露了。果然,男人们前脚刚离开院子,牛杨氏后脚就进了厢房。

  「白日里跟我说得好好的,黑里咋就日起来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牛杨氏劈头盖脑的就嚷开了,一大半是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搞阳奉阴违这种把戏,把我当聋的瞎的?」兰兰早有了心理准备,早没了昨儿早间那种措手不及的慌张,她先是装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大略地将高明在被窝里不顾阻拦强行进入的经过诉说了一通,又特意强调他的力气大自己无论如何地挣扎也奈何不过他。

  「妈哩!……被窝里……可筑不了墙将他遮拦住的呀!」她苦着脸儿为难地说,抬眼飞快地瞄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牛杨氏,又把头沉沉地垂着,两只手掌不安地绞在一起放在膝头间搓动着。

  「嘬嘬嘬!他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牛杨氏气咻咻的问道,「我还不信了,今黑我来给被窝里打道墙,看这墙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这句话之后,一甩手跺着脚走出厢房到灶房里去忙活去了。

  兰兰一个人被撇在厢房里,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这被窝里打墙,婆子妈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实在昨早,牛杨氏白日里虽然对儿媳妇说了那番话,心头仍然老大的不放心,挨到黑间便早早地上了床,吹了蜡烛躺在被筒里闭着眼假睡。一当男人爬上床来很快打起鼾来的时候,她便轻手轻脚地就溜下床来,像只猫一样穿过庭院去溺尿,一打从茅房出来就听见了儿子媳妇高高低低的呻唤声和儿子粗重不堪的吼喘声,当她被这些淫靡的声音吸引着到了窗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由她亲自抠挖出来的孔洞早被牛高明从里面给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没下眼的去处,于是她便立在厢房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咬着嘴皮子听了约摸一顿饭的工夫,直听得屄里怪怪地痒起来流了水才挪开了脚步摸回房间里,直接抓了男人的鸡巴在手中揉搓将正打着鼾的男人弄醒转来,央着干了一回才罢了。

  兰兰又挨了这一顿训斥,自然晓得昨黑里发出的声气儿被婆子妈听了去,心中不悦也不好说出口来伤了她的脸面,加上自己也舍不得男人的鸡巴,只得暗自想好了应付的手段,单单等着黑间和男人商量。

  还像往常一样,牛高明一踏进门就将门关上了,从黑里摸过来就将坐在床沿等待着他的女人扑倒在了床上。

  兰兰早料到他会这样,衣服也没脱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放松。

  牛高明施展不开手脚,急得「呼呼」地只喘大气,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档低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他才撒手将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乖地脱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吸声平定下来之后,屋里静得连根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兰兰早脱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听着庭院里任何微笑的响动,可是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鸣叫声和耗子「叽叽」地追逐着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高明仍然无法睡着,「兰兰!你睡着了吗?」他扭头朝女人的方向低声唤了一声,女人「嗯」了一声,「啥响动也听不着,娘怕是不来了哩!要不……我们开始吧?」他小心地试探道。

  「你急啥哩?」兰兰挪挪身子,把光溜溜的背挨过来贴着他,耐心地劝说他,「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的手放到胯间,「鸡巴早就硬邦邦地涨得发疼了,这样子我可睡不着!」「又没叫你睡着!」兰兰说道,反手握着火热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虽然没听到动静,还是要当心些好,轻轻儿地不要弄出声音来!」她再次提醒道,其实她的屄里早潮乎乎地流了好些水,也不能够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头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转过来,他便猴了胆儿捏弄柔软的肩头,渐渐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细小的锁骨往下移动,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奶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达那软乎乎的峰峦上的当儿——女人猛乍把抓住他的手掌,他本能地想抽回手来,却被女人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咋了?不给摸……」牛高明压低了声嗓困惑地问道。

  「嘘!叫你别出声的,尽管弄就好!」兰兰低声说道,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贴在温热的奶子上。

  牛高明晓得这是女人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他也喜欢得紧,揸开五指笼罩在一个软塌塌的奶子上,不听变换着轻重的力度扯拽着、摇晃着……即便在黑暗中,他的手也能感知它的形状和柔韧,直到奶子渐渐地变得圆满坚挺了才换作另外一只。

  刚开始兰兰只是无声无息地颤抖着,不过很快,她的奶子变得鼓囊囊的,奶头变得硬糙糙的,鼻孔里气息声「呼哧哧」地杂乱起来,尻子不安地扭动着蹭磨着男人的裤裆……这一切都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情欲正在她的身体里发酵、蔓延,渐渐地俘虏了她的灵魂,可她仍是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牛高明在奶子上交替着肆虐了好一会儿,才贴着整齐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肚子,像条蛇一样,缓缓地贴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浅草如茵的肉丘,当指尖恰恰触及那潮乎乎的肉沟的时候,女人弯着腰胯将尻子往后缩了缩,他便赶紧将身子从后面紧紧贴上去,硬邦邦的龟头早顶在潮潮热热的尻缝中。

  兰兰从肩头上将手反手伸过来,在枕头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偏起头拉过来枕在脖颈下——这样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揽在怀里了。她早已不是三个多月前那个羞涩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正在成长成一个狂热淫荡的女人,开始懂得了享受羞这种皮肉相触的快活,开始弓背翘臀地往男人胯里蹭。

  牛高明也是一样,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碎崽儿,开始晓得如何来配合女人了:他搂着女人的脖颈,把头埋在喷香的发际间如痴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热柔软的耳垂子轻轻地咬啮住用舌尖在上头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闲着,只是换了个地儿——在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皮肉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不已。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兰兰的脖颈上,而最为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难耐地伸缩着头颈,微张着嘴巴「嘘嘘嘘」地娇喘着,气息明显更加杂乱了,可她就是不叫出声来——看来婆子妈的要在她们之间打的那堵墙,怕是无论咋样也打不成的了。屄里面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结实挺翘的尻子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耸动起来,不断地用柔软的肉团摩擦到男人竖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耻毛上轻柔地搓动着,之间不时地琢磨着沟缝的轮廓,那湿漉漉的温热勾引着他的中指来到浮凸玲珑的小肉片上,拨开那粘湿的花瓣儿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痒……」兰兰喃喃地哼了一声,娇滴滴的颤音里满是焦灼的渴求,这是她在今黑里在床上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在她同时本能地将尻子往后缩了一缩的时候,却被濡湿了的龟头挤开了肉唇陷入大半个去。

  尽管屄里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还觉着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便往后一缩屁股躲开了女人的俘虏,龟头刚逃脱出来粗硬的中指便紧跟着深深插了进去,在里头好一阵掏弄,直掏得肉褶闹腾着泌出滑滑的黏液来,把整张屄和整个手心都濡得湿哒哒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饶恕她即刻给她受活。

  兰兰也很倔强,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筛糠一般地一阵阵地痉挛着,任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里四下奔突着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发出叫喊声来!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在屄里作了短暂的停滞便抽出来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贴在上面款款地按揉起来的时候,她才浑身打了个寒战「呀」地叫出声来:「别……别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办正事!」牛高明却如没听见一样,掬着勃起的肉芽顽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颤抖呻唤,就是不松开手,只顾虐待这颗迷人的肉丁——只因他已经晓得:这细小的颗粒连着女人肉体和灵魂,捕获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开女人情欲之门的钥匙!

  「啊哟嗬!啊哟嗬……嗬……」兰兰放声叫喊着,早顾不上先前的叮咛了,「妈哩!妈哩!你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连命都给你玩没了咧!」她一边叫骂着央求他,一边拼尽吃奶的力气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将手揽着她的腰胯往怀里拉,挺动龟头在惶急地在黏热的裂隙上冲突。女人也很是配合,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摇晃着尻子压迫着男人的肉棒不住蠕动——可是越是着急,鸡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恼怒地叫喊着:「把屄揸开!把屄揸开!」「没出息的东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会小声点?」兰兰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过错全怪在男人头上,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腿来,从前头伸下手去摸着了湿润光滑的龟头,便按到一塌糊涂的肉沟里埋下,「耸一耸看,可行?」她低声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满头是汗,伸过手一抹却抹着了绽开的穴口,却生生少了一条腿,心头觉着蹊跷,便顺着大腿肉往上摸着了高扬的腿子,顺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声浪叫中,鸡巴便顺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全根没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处。攒动的肉壁上立时传来的紧凑的压迫感,牛高明打算让鸡巴埋在里头呆上一小会儿,好好感受一下这暖暖的幸福。

  兰兰摇了摇尻子,扭过头来轻声说:「要!」

  牛高明便缓缓扯出大半截鸡巴来,复又缓缓插了进去,如此三四下过后,才拉开节奏款款地抽插开了。淫液已经够多够润滑,一抽动便马上响起了欢快的「噼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动听。

  兰兰的屄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捣弄,早就不惧怕这根粗壮的肉棒了,她已经能放空身体来享受它。她唱着轻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里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鸡巴在屄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唉!」牛高明叹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鸡巴便从屄里脱落出来,浑身憋了一声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胯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鸡巴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抬,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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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1-11-29 15:58:29 | 只看该作者|
有点意思,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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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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