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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第10部分】【作者:荔枝漏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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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31 07:56:04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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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1-31 15: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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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碎片,但都抓不住。

  这个地方他认识,几个月前还在这里养过伤。

  看了眼通话记录,三通未接是大哥的,再前面一通是尤嘉。应该是自己醉得不省人事,酒保用自己手机打的。

  醒过来栽在沙发上,大概女人力气太小,抬不动自己。

  脸肿成这样,自然也没法出门见人了。贺仲辛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男人情场失意,丧的一批。

  尤嘉回家的时候贺仲辛正在打游戏,嘴里叼着根烟,客厅里摆着几个空荡荡的酒瓶子。

  他心里头憋气,有家不想回,其余住所也只是空荡荡的房子,哪比得上这里有人照顾?贺仲辛食髓知味,索性就把这里当家,想再赖上几天躲一躲情伤。

  屏幕是房间唯一的光源,上面的丧尸被砍得血肉模糊。

  尤嘉把灯打开靠在玄关,“劳烦二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让我待会儿。”没想到尤嘉会赶自己,贺仲辛皱着眉头开口。

  她倒也不难说话,没跟他再纠缠,“那就按市场价来吧,月租两万一,日租七百七。二少出手阔绰,总不至于白吃白住吧。”

  “行,我给。”钱对贺仲辛来说不成问题,一口答应下来。

  尤嘉从抽屉里拿出一只POS机,“刷卡还是转账?我推荐支付宝,没有手续费。”

  贺仲辛被她这副视财如命的样子折腾到没辙,痛快扫码,顺便还给她凑了个整。

  手机里传出钱已到账的声音,尤嘉望着上面的数字笑靥如花,“二少大方,不过住我的地方就得守我的规矩。现在,就劳烦你把酒瓶子收了,把客厅打扫干净。”

  “你——”吃错药了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尤嘉已经把手机连上电视屏幕,贺仲辛酒后哭着喊妈,穿着情趣内衣搔首弄姿的高清视频在屏幕上循环播放。

  “唉,也不知道别人看见这些会怎么想。贺家二少,国内知名赛车手,私底下竟然有这种癖好……啧啧。真是……”真是怎么样,尤嘉没说,只含笑望着呆坐在沙发上的人。

  男人要脸,尤其是贺仲辛。

  作为半个公众人物,损他面子还不如让他去死,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二少不愿意的话大可离开,要是愿意……那就赶快动手吧。”

  贺仲辛面色黑如锅底,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

  尤嘉扳回一城,心情大好,哼着歌回屋睡觉,“主卧归我,次卧归你,现在晚安。”

  关门落锁,门板隔音很好,只隐约能听见客厅的骂骂咧咧和叮咣乱响,尤嘉不理会闷头就睡,他要拆家就拆吧,拆多少她就打双倍的账单寄给贺伯勤。

  第二天早起,客厅里没人,出门才发现贺仲辛正在小院里锻炼身体,穿着紧身运动背心单手做俯卧撑,男人肌肉扎实,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不得不说,当弟弟的比哥哥更有性张力。

  难得周末不加班,尤嘉背着包踩着下班点准时开溜,回来路上碰见有阿叔阿爷卖自家产的土菜,卖相不好,但没怎么打农药,她看着眼馋,又一时心软,索性全部买回来。

  到家的时候贺仲辛正坐在她练瑜伽的飘窗处,老大个人呆坐在那,像是在仰望星空。

  情场失意的人都是神经病,情绪来了智商往往断崖式下跌,更不要提本就不太聪明的贺仲辛。尤嘉眼见这人日渐消沉,难得好脾气地做了两个菜,开了几罐啤酒和他对饮。

  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失恋这种事,除了喝酒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贺仲辛讲述及的悲惨往事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但能给尤嘉带来快乐。

  手舞足蹈抱着人叫妈是醉狠了才会有的副作用,反正她已经拍了录了,再来一份也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贺仲辛看得特别开,揭开拉环就和尤嘉碰了个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人喝多了就多愁善感,贺仲辛老泪纵横,“你说,我怎么就遇不见真爱呢?”

  尤嘉歪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贺仲辛捂着脸娓娓道来,“这么多年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妞,追了三个月啊,别说亲了,摸都没摸过……给我当提款机就算了,我让大哥试探试探,结果勾勾手指头就巴巴跑了,还,还……嗝——”语调悲凉,如泣如诉。

  尤嘉一边听一边以看傻子的目光望向贺仲辛。本以为会听见什么深宅狗血故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嗯……如果贺仲辛不是个傻狗,那他大概率是个有绿帽癖的傻狗。

  但是傻子招人疼,她摸了摸的贺仲辛毛茸茸的脑袋,心说这人智商有问题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贺伯勤都没上火,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也没必要生气。

  “这个……我这只是实话实说哦,首先,你哥名声比你好听太多了,你身边的女仔说是月抛都算持久了吧?而且你哥比你多的,那不是一点家产,是很多很多家产,我要是姑娘肯定也选你哥不选你,更不要提你哥还比你温柔,比你活好,而且……”

  “等等,”贺仲辛忍不住叫停,“我技术很差吗?”

  尤嘉思索了一下,身体可耻地出现了一些微妙反应,但是嘴上不能输,“跟你哥比起来那就是瞎几把捅。”

  望着贺仲辛一脸生无可恋,她心里浮现出微妙的快感,“矫情完了就滚去洗碗。”

  “我都这么难受了,还要让我洗碗?”

  “我做了一桌子菜,你连碗都不洗?”

  贺仲辛嘴上抱怨着,身体倒是听话,结果洗到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劲,系着粉红色围裙的家务猛男一拍大腿问她,“你家不是有洗碗机吗?”

  “洗碗机哪有你洗的干净啊。”尤嘉一脸坏笑,“威风凛凛的贺二少来了,家里的骡子啊,马啊,洗碗机啊,扫地机器人啊,都可以歇歇了。”

  当年要是知道贺仲辛脑子有坑,她何至于被压着打那么久?人前不知底细的时候气势挺足,人后恐怕还没家里金毛聪明。尤嘉悔不当初,但现在知晓似乎也不晚。

  人走进厨房,看着杯盘洁净,尤嘉也不管他浪费了多少洗涤剂,笑嘻嘻地夸,“真棒,比我刷的干净多了,不愧是辛哥。”

  贺仲辛忍不住勾勾唇角,连日苦闷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雀跃。

  晚上盖着被子躺下,他睡前怀疑自己有斯德哥尔摩的潜质。

  被发现了

  今天的事要从一兜螃蟹,一袋甜螺,以及一条虎鳗鱼说起。

  阿Joe老实了好一阵,两人维持在疏远不失礼貌的位置,对谁都好。

  今天他出现在公寓,尤嘉着实被骇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拎了条银环蛇上门。

  “这什么啊,怪吓人的。”她捂住脸,眼睛顺着手指缝隙盯着他看。

  “你是在挡口水吧?”阿Joe失笑,拎起网袋往她那边凑,随即意识到尤嘉并没有迎他进门,纳罕道,“不方便?”

  只见浴室里水声停止,贺仲辛围着浴巾从屋里走出来。

  “谁啊?我没叫外磨艾——”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哎呀我操,你怎么搁这儿呢?!”

  尤嘉合理怀疑他车队里有东北人。

  压制住那股想打人的冲动,阿Joe恭恭敬敬地开口,“二少。”

  “先生让我过来看看,不过,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愧是久经职场的社畜老狗,阿Joe的表情一秒回归严肃,板着张脸,面容平静无波,细看之下隐有怒色。

  “咳,我过来坐坐。”贺仲辛坐在沙发上,随手开了罐可乐,又觉得现在情况不太对,悻悻放下了,“今天的事……”

  “您的私事我不方便过问,也不会向先生提起,但事关尤小姐,您最好和兄长亲自解释。”阿Joe顿了顿,“对了,如果您再不接电话,先生会亲自联系您的经纪人。”

  贺仲辛听见阿Joe不会同贺伯勤讲便放下了心,再唠叨就有些不耐烦,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东西留下,你走吧,我过几天就回去。”

  贺仲辛拎着海鲜进厨房,尤嘉送阿Joe出门,贴在他耳畔小声嘀咕,“本来就傻,你还要吓他。”

  阿Joe有些玩味地问她,“这么喜欢玩火?”

  “有些事我也没办法,不过还好,这次能应付得来。”

  贺仲辛走出厨房,终结了那个点到即止的吻,尤嘉扬声道,“周特助再见。”

  “尤小姐再见。”

  如果贺仲辛此时出门,还能看到阿Joe脸上的水红色的唇印。

  深秋天气懒得出去,有人送菜上门,刚好省心省力。

  手起刀落给虎鳗鱼斩首,用钢针钉在砧板上,处理食材容不得心急,尤嘉把片成薄片状的鳗鱼用蘑菇酱卷了,上面又盖一层酥皮,刷上蛋液放进烤箱,等出炉时再淋上点山葵碎,最能勾出那股鲜甜劲儿。

  贺仲辛此时换上衣服走过来,被她打发过去刷洗螃蟹,这个时候的蟹最肥,膏脂满溢,清蒸蘸桂花姜醋汁就很好吃。今天饭晚,他早就饿了,悄咪咪地把尤嘉为做煲仔饭准备的腊肠往嘴里塞。

  这边尤嘉忙着那盅隔水炖的竹荪汤,一时想起贺仲辛刚才那副样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针尖儿大的胆子,还敢偷吃。”

  她冷不丁开口,贺仲辛的手就僵住了,“你是不知道阿Joe有多吓人,刚才看见他在门口我差点就萎了。”

  自失恋后,贺家老二便长在了尤家。

  仔细想来,他倒比贺伯勤好打发多了,同样的人高马大但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练舞回来随手从街边买的绉纱馄饨都能吃得可香,调教下来还学会了收拾桌子洗碗,白天在家里健身打游戏,还能顺便看家护院。

  其实贺仲辛逗留在这里也有些无奈,之前夸下海口定能抱得美人归,这下人财两空,根本没脸见朋友,夜场活动推得一干二净,天天早睡早起,精神都好不少。

  虽然被阿Joe点过,可他依旧不想接贺伯勤的电话,只盯着手机发呆。考验女孩真心的办法是自己想的,大哥充当一回工具人,愿者上钩,翻车了也没道理指责。

  更何况仔细说起来,他之前也没少操尤嘉,按次数算还是他占便宜。

  ……

  大概是日子久了,原先觉得狭小的地方也舒服起来。

  秋冬花木枯萎凋零,他想等开春的时候再栽一架藤萝或者金蔷薇。小的时候贺家宅院就是那个样子,母亲手巧尤其擅长侍弄花草,一年四季都繁华似锦。

  尤嘉某天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贺仲辛竟然蹲在地上除草,院子被他拔得空空荡荡,“你干嘛呢?”发什么神经?

  “你这个土质不行,养不出好花,得先把杂草先拔了,再运点黑壤过来,拌点肥料改良土质,来年就好种了。”

  “你不会想在这儿住到开春吧?”尤嘉皱眉,“二少,我弟弟再过几天可就要回来了,你现在住的就是他的房间,到时候咱家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不尴尬吗?而且……贺先生那边也说不过去吧。”

  贺仲辛当即语塞。的确,偶尔闹脾气耍性子他哥纵容他,但一时玩失联不回家就不行了。

  他们家亲爹混蛋亲妈早逝,贺伯勤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他养大,万事不强求,凡事都由他,可他却为了八字没一撇的女人跟亲哥置气……

  “我明天回去。”

  尤嘉心里松了口气,心说这些日子都在怕哥俩哪天撞上,还好这人知道主动走。

  这次她手里捏着把柄,两个人终于能和谐做室友,不知道是心太伤了还是醉酒的时候药喂多了,连求欢都没有,让尤嘉白白反锁了好几宿的房门。

  “那我以后还能来吗?”

  尤嘉望着他那张脸,硬是说不出什么狠话,只是忍不住纳闷道,“你干活上瘾啊?”

  这一个月扫地拖地洗碗倒垃圾,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少爷生活可以说没有任何搭边,手里捏着不雅照对他吆来喝去,莫非是贺仲辛当真奴性坚强?

  “我还能来吗?”他活着追求刺激过瘾,浸淫酒色财气,狐朋狗友交了一群,周围醉生梦死的人数不胜数,但能踏实过日子的没几个,有时候想找个带点人气烟火气的地方待都找不到。

  她叹了口气,“你之前来也没跟我打过招呼啊。”

  她倒是想拦,她拦得住吗?

  贺仲辛松了口气,继续打量小院,“那到时候再来个地锅,搭个烤炉——”

  “少爷,我这院子满打满算二十五平,不是你们家能装网球场和标准泳池的庭院OK?”还地锅烧烤架,俩东西往那一摆这道就别想过人了。

  地方太小,想要的东西太多,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干完了活,他一边摘手套,一边有些好奇地问她,“你和我哥当初为什么掰啊?”

  尤嘉弯腰换鞋的身影一下子顿住,“你不如直接念贺四回国的航班号。”

  “那你当初怎么不和他结婚啊?”

  “那你怎么不和那姑娘扯证啊?是不愿意吗?”

  贺仲辛沉默片刻,“我哥最近找你了吧,还让你去贺氏,你怎么还不愿意啊?”

  尤嘉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处久了才知道她嘴皮子厉害,不过心却软得一塌糊涂,毛茸茸的大脑袋趴在她肩头,“要不,跟我试试?”

  “滚蛋,没空给你们哥俩当情伤镇痛剂。”

  尤嘉抬肩,狠怼了他一下,贺仲辛猝不及防咬到舌头,疼得直吸溜,忙钻进屋里含了口冰水阵痛。血腥味丝丝缕缕地蔓开,贺仲辛含含糊糊地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发什么火……”

  我有药啊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S其外,M其中。

  贺仲辛临走前依依不舍,一顿胡搅蛮缠,愣是把尤嘉给陆斯年炒的牛肉辣酱也塞进箱子也带走。

  绕了好大一圈,把人放在距离贺氏最近的地铁站,贺仲辛没着急开走,点了一根烟,看着女人一点点消失在人海中。

  尤嘉,身材娇小,五官浓艳,眉眼带媚。

  穿上衣服时还好,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各处都有料。不愧是做惯了金丝雀的人,知道该练哪儿,恨不得每寸骨骼肌理都按男人的喜好打理好。

  就是性格……表面上挺乖顺,挺听话,挺懂事,但其实刺儿不少。不过意外的,并不惹人厌,玫瑰多刺,反而让人有一种更了解她的感觉。

  之前那么逆来顺受,面团似的任人捏圆搓扁,当时觉得还不错,现在回想起总觉得像假人,如今才多了几分鲜活气。

  贺仲辛点了一脚油门,纯黑的库里南汇入车流,朝着贺宅的方向驶去。

  他进门的时候贺季妍正在画画,穿着围裙坐在窗前,手里捏着笔,不时盯着墙上的全家福怔忡出神。

  上面三个人,大哥,二哥,还有她,一家人其乐融融。

  照片拍摄于父亲去世的第一个春节,彼时正值贺家最风雨飘摇的时候,她按照郑宝俪所说的,用坚定得近乎虔诚的目光追随着贺伯勤,顺从他,信任他,讨好他,几年下来,终于渐渐成了他信赖的人。

  后来贺家终于在贺伯勤的手中起死回生,他用加倍的宠溺对待她,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贺伯勤的目光渐渐变了性质……

  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眼神。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眼神,是近乎灼热的占有。

  母亲病得蹊跷,在英国还是要跳舞会滑雪的贵妇人,才归国身体就迅速衰败下去,没过几年便香消玉殒,要说其中没有蹊跷只怕是个人都不信。

  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彻夜流泪,手里紧紧攥着郑宝俪给的药瓶,然而她不会查下去,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下来的人还要接着过活。

  母亲入葬后,贺季妍擦干眼泪继续自己的征途。学画,看展,挥毫泼墨,声名远扬,也按照郑宝俪说的,早日离开贺家,离开贺伯勤。

  她身世不详,怎么敢继续再在贺家待下去?贺伯勤最重血脉亲情,一直因为自己与他同父异母的身份多有顾忌,一旦事情败露……

  她承担不了贺伯勤的怒火。商场上风云诡谲,贺伯勤力挽狂澜,表面上衣冠楚楚,但当年那些趁乱拉踩设计过他的人和家族,如今坟头上的草都有三米高了……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贺伯勤的手腕,但仅凭听说就已经畏惧得不行。

  所以当吴永恩出现的时候,她几乎当场就决定要嫁给他。

  吴永恩父母都是侨民,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两人在战火频仍的叙利亚相识,坐在断壁残垣上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男孩虽然没去过中国,但骨子里仍保持着故土之思。归国后,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从此远离贺家的是是非非。

  当初打定了主意要离开,然而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贺季妍生在贺家长在贺家,虽然作品估值很高,但单靠卖画也无法承担她在吴永恩眼中奢侈非凡的生活。婚后琐事最能消磨爱意,两个人之间的分歧日渐加深,关系最终还是走向了尽头。

  她或许真的是个很不堪的人吧,舍不得荣华,抛不下富贵,一身狼狈回到香江,企图继续做名媛小姐。

  离异的女人并不符合世家大族的择妇标准,更何况她未出嫁的时候都因为母亲出身寒微备受鄙薄。不过还好贺伯勤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给她最好的,还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

  如果他是真的爱自己……

  不愧是郑宝俪的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敢想敢干,骨子里又野又疯。

  贺季妍把药片细细碾磨成粉末收好,小小一片溶在水中,无色无味,催情效果极佳。

  那天的剂量不对,贺伯勤竟然还能悬崖勒马,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发泄。

  【未完待续】

  字数: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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